盛宠毒后:鬼王,来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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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四十六章 当年的命签

呵呵,你知道吗,当年慕容忻冲入晋宫,他当着晋哀帝的面强占了我。

早前所有人都说我是帝凰女,他就是为这个强占我。可后来,有人说我是假的,他立马翻脸,逼着我在父亲与儿子之间选一个,我眼睁睁地看着父亲为了保命杀我的儿子,一剑又一剑……”

她痛楚地比划着,眼神里蓄满了痛楚。

“帝凰女是陈蘅,可晋太后以为是我,逼我嫁给夏候凛,我心仪的男人是王灼,我与王灼都订亲了,可是王灼呢,他爱的是陈蘅,非她不娶……

我被人算计,掉入了王园的河里,救我的就是夏候凛,可这一切,却是晋太后为了逼我嫁给他的阴谋。

我不同意,他们就算计我失身给夏候凛,逼我不得不嫁……”

她也曾是明媚、美好的少女,渴望过最简单的爱情。

她吃吃地笑了,沉陷在回忆着,“那年秋天,陈蘅去广陵给祖母贺寿,她人未到,整个莫家都轰动了,都在准备着迎接她。晋太后住过的闺阁,我盼了那么多年,祖父祖母就是不让我住,可她呢,一来就住进去了。

我想压过她,我疯狂地想,却不敢流露出来,可是当她的书法丹青出来,我才发现自己除了嫉妒就没有别的。

她比我美貌,比我出身高,比我受宠,我拼命想要追逐的王灼,却是她想赶都赶不走的人,她能轻易得到一切,人却怎么也得不到。

你懂得这种痛苦吗?

那是想毁掉一切,却为了名门贵女的贤淑,不得不压抑自己的痛楚。

我这一生,全毁于陈蘅,所以我要报复。

是我给慕容忻献的计,也是我派出了邪教刺客行刺陈蘅,我原就算好了的,一步又一步,先让萧静妃用十二皇子中毒逼陈蘅出手救人,然后,她没药气护体,必会一尸两命……

可是,就是这样,她竟然也死不了。

有她没我……”

慕容恺不愿相信,这是真的。

她真的是莫静之,这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也只有莫静之知道。

难怪帝后如何防备,因为她就是莫静之。

他还记得当初拿了她的墨宝给皇后品鉴,皇帝说的那些话。

他真傻!

被这个女人蒙蔽了一切。

“我……是亲眼看到皇帝慕容慬如何引弓射箭杀了慕容忻,那时候,我就在逃出长安的马车里,受到惊吓,动了胎气,生下了一对儿女……”

她最信任的乳母,为了活命,为了让她嫁给北燕的贵族将领,竟将她的儿子活活摔死。

她当时很痛苦,在听说要嫁那人的底细后,她宁愿死,可怎么也死不了,反倒被医长老给救了。

她继续讲,讲自己进入总坛,如何改容换貌,如何变成另外一个人,如果照着邪教的传统,被医长老献给白少主玩,又如何被白少主嫌弃,怎样开始了一段服侍大师兄、五师兄的痛苦生活。

最后,又如何摇身变成了朝阳公主。

慕容恺无力地瘫软在地。

晓琴听很入神,这个恶毒的女人,竟经历这么多的沉浮,从皇后到莲妃,再到邪教女弟子,后又嫁给她的父亲,莫名地,她觉得这女人很可怜。

“那年,蘅妹妹到广陵,我们听说名动天下的空灵大师才城外栖霞寺摆了神签,据说空灵大师的神签鲜少拿出来,我跟着族中的姐妹、蘅妹妹去抽神签,那时候,朱雀也在,他不是朱雀,他是你的皇兄慕容慬。

他为了追求蘅妹妹,护着她的名声,将自己抢成了女侍卫,可我的父亲却瞧上了他的美貌要讨来妾,被蘅妹妹拒绝……”

这些往事,还是那样清晰,可恍然之间,却过了那么多年。

朝阳在笑,皮包骨头的脸颊上,竟有一种畅快与赞赏,“是朱雀揭开了易香芝的身份,易香芝南晋八王之乱八王之一的金陵王后人,祖父为了保住族人,不被逆党之名所牵绊,将我父亲除族赶离广陵。

哦,我又说远了,我应该说神签。

那时候,空灵大师就知道蘅妹妹才是帝凰女,可他既然不说破,连他这个世外之人也在保护她。我们姐妹都抽了神签,真的很准的,我的庶堂妹抽中的是萱草,她是去给人当继室,她夫婿的后宅有很多女人,可所有妻妾生的都是女儿,唯有她,过门不到一年就生下一个白胖的儿子,很得夫主的欢心疼爱。

而我,抽中是兰花,可我不敢别人,那是被困在一间华丽屋子内,一张华丽的案上摆了三只瓶子,第一只是龙瓶,上头插着一枝幽谷兰花,有一花一叶,后来我才明白,这龙瓶预意中我将嫁晋哀帝,会为他生下一双儿女。

第二只,是漂亮的蛟龙瓶,里头也是一枝幽兰兰花,一花一叶,这是我要嫁给一个霸主,也有皇帝命的男人,这个人是慕容忻。

第三只,是只蟒瓶,里头虽有花叶却已经残败、枯萎,这是残花败\叶之兆,注定了我不会在同一时期只属于一个男人。

我不敢告诉别人实话,蘅妹妹问我,抽的是什么,我对她说,是一块巨石下的一株幽谷兰花,她宽慰我说,那巨石定是王灼,他能给我一个家,能为我避去风雨。

那日在栖霞寺,蘅妹妹还善意地替姐妹解签,她解得很准,我们每个的命运都和她解的一样,因我没说实话,唯有我的不准。

我曾问她,你抽到的是什么?她告诉我说,是月季。祖母说月季是个好兆头,乃是长盛不衰之兆。

后来我才知道,她也没说实话。

她其实抽到的是朝霞万丈之中飞出的凤凰,而北燕皇帝所抽的是翻云覆去的神龙。

龙凤结合,他们是真命皇帝与真命皇后……”

这一刻,她没了痛苦,也没有畏惧,有的只有回味。

“所有人都说,我像我的父亲莫南,可我一直都不承认,我做了晋哀帝的皇后,父亲却染指晋哀帝的生母。

我是故意的,我讨厌那个女人,不喜欢她压在我头上,我纵容自己的父亲去勾她,就为了抓住她的把柄,让她做不成太后,让她一辈子在我面前抬不起头,让她无法对我趾高气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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