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毒后:鬼王,来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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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六十三章 话是命令

“……族人扮成商户入江南了晓民风民俗,这劲头儿可不小。”

她意思是,江南大都督一职想要的人很多。

王灼揖手道:“臣必不让陛下和皇后再次失望。”

“本宫此次助你除掉城中邪教,破了书房玄术,好人做到底,就再送你三张玄门符箓,往后要试你家里有没有邪教玄阵,就拿出此符,挽三个手诀,若符自燃而毁,便是有玄阵,你令下人寻出阵木、阵石即可。”

她伸出手,连挽了三个手诀。

王灼学了两遍,“臣记下了。”

陈蘅给了他三张符。

笑道:“阿娥,本宫要在你家住几日,安排住宿,我到徐州的事不必张扬。”

“诺——”

这位皇后是恩威并施,果然古人都不好糊弄。

看看王灼又感动又谨慎的样子,被皇后治得服服帖帖、恭恭敬敬。

冯娥很是心疼王灼,领着陈蘅去了客房。

陈蘅在客房休憩。

冯娥挑了十几个精明的仆妇、婢女在外头侍立。

两个时辰后,闻得外头吵吵嚷嚷,却是白雯与另一个叫周灵的女弟子吵起来。

“白雯,你今儿太过分了,得了一个人的灵力,另一个也不留给我。”

“这种东西,谁抢到算谁的。”

“若不是我,你打得过他吗?”

稍后又进来二人,是清君与另一个女弟子,争执的原因依旧一个得了灵力,一个没抢到。

最后进来的是元芸,神色有些狼狈。

几个女弟子道:“姑姑,如何了?”

“好厉害的武功,在邪教的地位不俗,今儿运气不错,遇到医长老的大弟子。”

“啊——如何了?”

“当然是被我制服,毁了灵力修为,现在被官府的人抓下了大牢。”

“姑姑的功力又长进了?”

元芸笑,“天圣女呢?”

“在屋里休息。”

得了功力的,自进了一间屋子,盘腿打座。

没得的一脸忿然。

黄昏时分,陈蘅与她们道:“你们今儿二人一组,下次再有,今次得了好处的人,不许一次再抢,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独木难支。”

周灵问道:“天圣女,今儿白雯得了两个,下次属下也得两个?”

陈蘅点了一下头。

白雯的脸变得有些难看。

元芸沉声道:“规矩不能坏!天圣女的话就是命令!”

“诺——”

九月初五,天刚亮,陈葳对江南再次发出攻击。

一天一夜后,就传来了破城、大捷之音,消息传回,王灼很是欢喜,夺下了新城,陈葳传令全军撤入江南。

冯娥坐在屋子里发呆。

历史上记载,陈葳连夺三城后,就打了一场败仗,陈葳禀奏朝廷,请陈义为水军将领,皇帝允,陈义带着水军从此一路势如破竹。

既然陈葳早前打胜了,后头怎么就败了呢?

冯娥有些不明白。

九月初八一早,陈蘅辞别说要去看新夺的江南城池。

后来,也是许久之后,冯娥才从王灼那儿听说,陈蘅是不放心,她去新夺的城池查看,果真发现了邪教布入的玄阵,破其玄阵。

九月十四,陈葳所领水军再夺一地,消息传回朝堂,皇帝大喜。

也是这一天,从江南传回一个消息,北燕使臣一行被江南盟主莫东斩杀,十几个人的人头就挂在城墙上。

北燕君臣大怒,燕帝下令全力夺下江南。

九月二十日夜,陈蘅坐在帐中。

陈葳揖手道:“下一地如何?”

“江南盟水军换将。”

“怎么换了?”

“早前的将领是邪教医长老座下三弟子,精通兵阵,又有大弟子在我方接应,可接连三城,你攻城我破阵,江南盟主感觉不对,换成了真正的军中将领。”

陈蘅站起身,“我带元芸几人继续往前行,得去水帮走走,也瞧瞧江南各地是否还有玄阵,他们的阵柱、阵石被毁,若要在短时间再制出来不可能,而这段时间就是我军的机会。”

“末将明白。”

陈蘅点了一下头,“二兄以为,陈义这人如何?”

“脾气是坏了些,人很聪明,也是带兵打仗的好将领,早前十几役,若不是他指挥得当,我们会折损更多的将士。妹妹能否与陛下说说,给他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二兄问陛下递折子,此事我可做不得主。”

不是她撸了陈义,现在怎么让她出头?

陈葳片刻就明白,这是陈蘅有意让他示好陈义。

“你现在怎么也学会这些弯弯绕?”

“有时候做了好事,就得让对方知道,念你的情儿。”

陈葳道:“成,我今晚就写折子。”

陈义很郁闷,他不能攻破,陈葳做到了,指挥得当,陈葳没有他聪明,可抵不住人家学得快,看陈义指挥了十几役,也有了经验。

陈葳不愧是陈留太主的孙儿,在带兵打仗上确有些天赋。

陈义很是佩服陈葳,但心中亦暗暗羡慕陈葳有一个好妹妹,处处都能为陈葳助力,而不是拉他的后腿。

陈葳与皇后,互成臂膀,而皇后不仅精通医术,还通玄门阵法。

陈葳悄悄进了陈义的大帐,“五妹夫,我与朝廷递了折子,请求任你为水军主将,我依旧为辅。”

各喊各叫,既然陈义没与颖川陈氏相认,放弃了他是陈朝刚之子的事实,陈葳就顺了袁家,唤他一声“五妹夫”。

陈义面无表情,“你不是连打了几场大胜仗。”

“别人不知道,我自己却知道,这几场能胜,是因为江南盟水军太过看重邪教的玄阵,如今全被皇后给破了,可一场仗,这可是江南的古城不容易打,里面的驻军不少,又有江南水军,数万人马。

我过来与你商量一件事,我近日佯攻,试试他们的虚实与兵力,你在旁观察,待你指挥时,正好朝廷的回复折子就该到了。”

这种打法,完全就是为他人作嫁衣裳的节奏。

陈义不解,“为什么?你为何帮我?”

“说到底,你我都姓陈,我们的妻子又是姐妹,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说一直未说,可也想给你妻子挣一个诰命,给你的儿子少云挣一个爵位。水上作战,我自认不如你,有你领兵水上,我学了不少。”

他从怀里掏出一叠黄裱纸,左看右看,确定周围无人,这才低声道:“我妹妹给我的,说是玄门符箓,能用此试探出周围有没有玄门阵法,我教你使用……”

陈义看着这样的陈葳。

他还和小时候一样,总是对他释放出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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