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毒后:鬼王,来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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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七十六章 后悔难回头

“我听说,这位县主现在许的是福州名门宋家嫡长子,宋大公子单名‘瑾’。”

“宋瑾……”冯娥可是知道,此人乃是当朝第一美男,曾有后人将她与战国宋玉相比,不仅貌美,更有才华,后世的记载里,说他妻子是丑女,却是出名的贤惠有才,曾留下一段“举案齐眉”“恩爱不离”的传说。

宋瑾的两子两女亦都个个出息。

她竟然把一个虽丑却有贤才的女子给推出去了。

冯娥的脸难看得要紧。

她现在后悔还来不来得及。

杨瑜道:“我亦打听过了,宋瑾才貌双全,是南方一带出名的俊男,且求娶惠县主的他自己的意思,他赞惠县主乃是贤惠之人,而他更不会以貌取人……”

冯娥面容煞白,她的拒绝,竟成就了一个美好的传说。

只是后世为什么没有自己的,甚至她都看不到关于王灼与三个儿子的。

难道与她关系太深的瞧不见?

张萍轻声道:“现在说责备、懊悔的话已经无用,你现在要想的是如何补救。”

冯娥道:“我去求定王,向武郡王妃认错,这能行吗?我就说我儿子愿意娶惠县主……”

杨瑜笑道:“你想如此,你家伯爷会同意?”

不会!

王灼看重气节,怎么会让她出尔反尔。

杨瑜又道:“以定王的为人,要么出手必死,要么未与你计较。我看现下的情势是属于后者。背后说道的是武郡王妃,你骂她、令她难堪,她又岂能咽下这口气。

你做错了事,就得承受她的雷霆之怒,现下你还是带着儿子回永乐府王宅暂避风头,待过了这一阵,再回来不迟。”

激流勇退,保全自己与孩子不受伤害,这才是最好的法子。

只要事情过去了,一切亦总会好起来。

定王不屑与冯娥一个女流之辈计较。

既然对方不要,他便道破实情。

北燕皇族贵女的身份,这岂是能被人所拒的,他就收回便是,不就是认个错,说自己弄错了。

冯娥依旧备了厚礼,请慈北公主做中人向武郡王妃认错。

武郡王妃本来想将礼物砸出来,慈北公主一个劲儿地赔礼道歉,又让看着她的面子,不要与冯娥计较,武郡王妃这才轻哼道:“以为北燕慕容皇族贵女,想做就做?赐你姓慕容这是天恩浩荡,冯娥,你原就是一个贱人之女,若不是父王,你能有后来的风光。

既然是慈妹妹求姐,本妃就不与你计较,这件事就揭过去了,但是,往后请不要再踏入定王府,也免脏了我们的地儿……”

武郡王妃借着机会,将冯娥训骂、讽刺了一顿。

冯娥想骂回去,却又不敢,怕闹得太僵。

“惠县主是一等一贤惠女子,他日两子两女个个本事,与我向她赔礼,是我有眼不识真明珠。”

冯娥连连福身行礼,说一句拜一下。

武郡王妃道:“你以为,要不是父王,本妃看得你那文弱儿子?得了,本妃不与你计较了,早些回去罢。”

冯娥处理好与定王府的事,回到家瘫坐在侧。

而侍女来报,“禀夫人,外头有个叫袁天宝的,说是你的二兄,前来投奔。”

“什么?”

袁天宝还活着。

当年离开燕京,各奔前程,彼此再无干联,怎么就寻来了。

冯娥不知道,早前自己是郡主,光一个定王之女就能挡住牛鬼蛇神,而外头又传她不是定王之女是清河大长公主的女儿,说她与定王府闹翻。

袁天宝原有份家业,可他不通打理,就娶了个精于算计的女人为妻,不想这女人太精明,没过半年,就瞧不上他这个废物,拐了家业跟人跑了。

正值战乱,袁天宝丢了家业,无家可归,只得进了晋都小倌馆,后来听说夏候滔在蜀中建了后晋,也跟着人去了后晋成都府。

他被贵妇包过,也被权贵家的寡\妇娘子养成外室,去年后晋亡,成都府被彻查,他就跟几个小倌到了燕京,想在这里寻找新的转机。

原本,他遍寻不到长兄、妹妹的下落,在燕京一个暗院里生活,为了一口饭,就是男人的生意也做。就在他以为山穷水尽之时,满燕京都在传文昌伯、当朝大学士之妻乃是南晋清河大长公主之女,这可真是意外之喜。听闻之后,他就将自己拾掇一下,打扮得精神干练,前来投奔。

冯娥怒喝道:“不见!”

侍女站立未动。

袁天宝可是她二兄,可这个人真不是她欢喜的,若是见了,缠上自己怎么办。

可若不见,好不容易将定王府那边摆平。

慈北公主可一路劝她,往后三思而后行,做事要与王灼商量。

她怎么就到这一步了。

侍女道:“奴婢去与他说!”

“等等!让他进来!”

袁天宝迈入主院花厅,一双眼睛四下打量着,边走边道:“我们兄妹三人,就只妹妹本事大,是皇后娘娘的手帕之交,又与当朝三位女候爷是好友,这等福分,可是多少人都盼不来的。”

冯娥阴冷着声音,“你若想好好的,让我养你,我也能养得起,可你要敢胡说八道,敢给我丢脸,别说是二兄,就是亲爹我都照杀不误。我们都经过乱世,谁的手上都干净不了,你可莫要来招惹我。”

袁天宝吓得心肝儿一颤,垂首道:“我……我没有别的意思……”

“你当然没有别的意思,你就是来投奔的。对了,你的妻儿呢?”

妻儿,他有妻儿吗?

袁天宝看了看周围,这样的妹妹太可怕。

冯娥只留了心腹侍女,其他人尽数退去。

袁天宝便将自己这十几年的事细细地说了,从他挑了一个精明的商贾庶女为妻,结果被妻子拐了家业跟人跑了,再他无家可归去了那种地方营生……

果真是不争气的,一个男人竟做了此等生意。

冯娥又问:“你现下在哪儿?”

“在城西河柳巷……”

河柳巷,这一处的暗门子最多。

冯娥是经商的,对这燕京最是熟悉。

“继续说!”

冯娥三个字,袁天宝继续道:“妹妹帮我赎身罢,我……我还欠了那儿三千两银子。你是知道的,现在这世道,做生意不易,吃住都得钱,我都好久没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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