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劫难逃,傅少执念成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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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2儿子,你懂得太多了

人也是奇怪的动物,在国外,她非死皮赖脸的跟在他的身后,但现在他真的回来了,她反而不太敢像牛皮糖一样的粘着他了。

今天布丁在问他会不会走的时候,他说不会,可是刚才婆婆用她来问他的时候,他为什么不回答?

一时间,薄凉胸口闷闷的,忍不住咬了咬唇。

虽然明知道不应该去计较这点,有点像钻牛角尖,可她控制不住去在乎,怕他回来只是为了布丁……

薄凉有点丧气的坐在床边,蓦地,手机震动了一下。

拿起来一看,是一条微信提示,谁找她呢?苏白墨吗?

点开仔细一看,却在看到内容的时候,愣了五秒钟。

“为什么躲着我?”

消息来自于傅容止,都在家里,干嘛给她发微信啊,不过她还是快速回复了一条过去。

“才没有呢。”

“演技有待提高!”

薄凉虽然没看到他此刻的表情,但是能透过这句话猜到,肯定特别嫌弃,于是咬了咬唇,快速回复了一句。

“爱信不信!”

反正她打死都不会承认的。

随即她就退出微信,因为这种情况下,她是绝对说不过他的。

**

傅容止本来正在客厅看报纸,忽然听见李婶说有访客,刚抬头就看见梁启风和莫子谦走进来,目光微微一顿,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旁边传来薄凉高兴的声音——

“梁医生,你来了,快进来坐!”

傅容止不着痕迹的将报纸折叠起来,不过他并未起身相迎。

因为梁启风是薄晓的主治医生,所以范瑾瑜也是认识的,听见薄凉的声音快速从厨房里走出来,脸上也有着热情和欢迎。

不过范瑾瑜并不知道之前说的那个婚礼,梁启风就是新郎。

布丁听见楼下很热闹,也好奇的下楼,随即眼睛一亮,大声的喊道。

“梁叔叔!”

某人听见自己儿子也认识梁启风,顿时整张脸都黑了,敢情把他们全家都给收买了。

“布丁,过来!”

傅容止正色的叫了一声。

“爸爸。”

小布丁小跑的来到某人的跟前,只是并未察觉到某人的心情,还嬉笑的道,“梁叔叔来了耶。”

“我看见了。”

这几个字,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布丁敏锐的察觉到一点点。

“爸爸,你不高兴?可是为什么呢?”

傅容止倨傲的拍拍他的小脑袋,“我才没不高兴呢。”

“可是爸爸的脸臭臭的。”

布丁眨着那双懵懂的大眼睛。

傅容止看着自己儿子,强调道,“爸爸的脸一直都是这样。”

“有吗?”布丁手脚并用的爬进傅容止的怀里,两父子面对面的对着,布丁小声的问道,“爸爸,你是不是怕妈妈被梁叔叔抢走了?”

“……”

傅容止只想说一句,儿子,你懂得太多了。

布丁又凑近了傅容止一些,跟他咬着耳朵,“不过梁叔叔对妈妈可好了,上次我跟妈妈陪小姨去医院的时候,梁医生还把妈妈叫去了办公室里好一会儿,让我跟小姨坐在外面等着。”

“……”

“梁叔叔真的好厉害,有一次布丁的肚子不舒服,梁叔叔摸了布丁的肚子几下就不疼了,简直比奥特曼还厉害!”

傅容止看着布丁小脸上的崇拜之情,心中更是不舒服了。

要是自己没有回来,媳妇和儿子都变成梁启风的了。

对于薄凉之前执意要嫁给梁启风的事情,傅容止心中还耿耿于怀,所以自然就迁怒于梁启风的身上。

“爸爸,梁叔叔是不是会法术?就像电视里一样,只有会法术的神仙才是摸一下病就好了。”

傅容止一双剑眉拧得好紧,毫不客气的吓唬道,“会法术的不仅有神仙,还有妖怪!”

婚礼取消,梁启风出于朋友的关心,想来看看薄凉的情况,却不想一抬头就看见傅容止端坐在沙发上,顿时怔住,惊讶的喊道,“傅…傅少爷!”

可是傅容止不是三年前就去世了吗?

他还亲自参加了葬礼。

现在怎么又出现了?

薄凉上次说想要用婚礼留住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傅容止?

梁启风太震惊了。

莫子谦拍了拍发怔的梁启风的肩膀,“傻站着干什么?坐啊!”

“他…”梁启风看了看傅容止又看了看莫子谦,最后看向薄凉,“这怎么回事?他是傅少爷吗?”

薄凉笑了笑,“当然是,不然你以为大白天的遇见鬼啊!”

“要不是大家都在,我还真会以为撞鬼了。”毕竟那场葬礼,全叶城皆知。

莫子谦翻了一个大白眼,“他要是鬼就好了,这样就证明了有轮回,唯物论就被推翻了,多棒!”

梁启风回过神来,同傅容止说道,“我可以给你做个检查吗?”

“不需要!”傅容止直截了当的拒绝。

“傅少爷,我建议你还是做一个检查比较好。”大概是出于医生的直觉和敏锐度,梁启风总觉得傅容止并不如看起来的那么健康。

薄凉心里一下子就着急了,“梁医生,怎么了?”

傅容止见薄凉被吓到了,赶紧说道,“别听他瞎说。”

莫子谦知道梁启风一向不说风凉话,更不会故意吓唬别人,所以帮腔的说道,“傅少爷,我们家阿风说话一向有依据,别不信!”

薄凉的眼眶不自觉间又润了一圈,拉着傅容止的袖子道,“去检查一下吧。”

“不用。”傅容止心里清楚梁启风话里的含义。

“为什么?”

傅容止本来不想提起这件事,但见薄凉这样,无奈只好说出来,“伊泽风本来从小身体就不好,所以他的器官自然也存在一些不足。”

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情。

“那会不会对你有太大的影响?”

傅容止深眸锁定着她,终究还是实话实说,“会有一点点。”

薄凉急忙看向那边,似乎是想像梁启风求证傅容止话里的真假。

“梁医生。”

虽然梁启风并未听完整个故事,但是从傅容止的话里多少还是猜到一点,知道他移植了别人的器官,作为医生,他回答道,“每个器官都是有时限的,一个人能活多久,取决于自身器官老化的快慢,如果移植的那个人本来就有病,那对接受者本人肯定有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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