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劫难逃,傅少执念成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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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9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这一局完了,傅容止将牌整理好放在一旁,“困了就睡吧。”

“我不困了。”薄凉拉着傅容止的手,却惊讶的发现,“容止,你的手好冷,怎么了?”

“没事。”

“怎么会没事,我马上去叫梁医生。”薄凉着急就要滑下床去,却被傅容止拉着,“我真没事。”

“可你的手……”

傅容止说了实话,“刚才你中途不是困了,我见你闭着眼睛没动,以为是…那个时候吓到我了….”

薄凉想起刚才那道急切的呼喊,细细琢磨,里面的确有着害怕,她转身面对着他,“我现在很好,一点事都没有。”

“我知道。”

她的眼眸亮晶晶的,脸颊粉红,状态看起来的确不错。

薄凉见他额头上都还微微有些细汗,“你去洗个澡吧!”

“那你站在门口陪我。”

傅容止原本是想拒绝的,但身上有汗液,也的确让他有些难受,可现在他不敢让她离开他的视线,生怕稍微一转身,她就会有情况发生。

薄凉知道她若是不答应,他便不会去,爽快的道,“行,我搬张凳子坐在门口看着你洗好不好?”

傅容止走进浴室,一边注视着薄凉,一边开始脱自个儿的衣服,很是坦然。

薄凉不经意的偏头就见他正在脱身上最后一条裤子,脸腮一红,赶紧挪开视线,

这丫的脸皮可真厚,一点都不害怕被她看。

虽然他们坦诚相对很多次了,但是让她这样欣赏,她还的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那身材可真是不错。

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是却深深的刻进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甚至让她滋生想要摸一把的冲动。

不行不行,现在这种情况不能这样。

薄凉坐在那里,嘴里小声的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水声传来,知道他进入了淋浴间,身体莫名有点灼热。

她忍不住在脑海里想象此刻那是什么样的画面,水流会顺着他结实的胸膛往下滑,来到他精瘦的小腹,而后落入茂密的丛林里…

薄凉敲敲自己的脑袋,在想什么呢。

冷静一点,冷静一点。

可目光又克制不住,就偷偷看一下,薄凉小心翼翼的偏头往淋浴间望去。

因为热气,玻璃上起了一层水雾,看起来朦朦胧胧的,那侧身的轮廓却像一副油画一样,美轮美奂,极为好看。

傅容止不放心她,便看过去,恰好抓住她偷看的目光,见她对上他的视线连忙挪开,但整个人一副做贼心虚的摸样,到可爱的紧。

为妻这么多年了,竟还跟不谙世事的少女一样。

傅容止盯着她的视线,慢慢变得滚烫且灼热起来。

腿间原本沉睡的巨物开始苏醒,身体诚实的反应了他内心所想。

他自然知道这个时候,不该起这种想法,更不可能碰她,但这种想法一旦起来,想要压制下去,十分的困难。

除非发泄出来。

傅容止把水流声开到最大,知道薄凉被他抓到之后,肯定不敢再偷看,便隔着玻璃看着她,而手则往下握住自己的需求,开始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薄凉毫无所知的坐在门口,心里还在懊恼刚才像个色鬼一样,就算她真的看了,被抓到,那也要表现得一点都不心虚才行。

可是她却像个败兵一样。

傅容止灼热的视线更浓,身体也尤为紧绷,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

要是薄凉知道傅容止此刻看着她在自己那个的话,她肯定会好长一段时间不敢看傅容止的那双手。

她换了一个姿势,手撑着下颚,随口问了一声,“容止,你洗好了吗?”

但此刻的傅容止根本就没办法回答她的话,因为一开口,声音必然会流泻出极大的**,沙哑到极致。

没听到回答,薄凉又试探性的喊道,“容止…”

他知道,若是他再不出声,她必定会因为担心回头,可她若是回头,一定会被现在的傅容止给吓到。

他全身肌肉纠结,脸上有着炙热的汗水,那双原本从容淡定的眼眸,现在变得赤红,像原本禁欲的仙人此刻被拉下了神坛。

他鼻音极浓的发出一个音节。

“嗯。”

听见他回应,薄凉放下心,继续恣意的坐在那里。

只是忍不住在心里嘀咕,平常他洗澡很快的,今儿怎么用了这么久的时间。

都快二十分钟了。

傅容止则有点郁闷,手不是她的,感觉就是不对。

一时间想要解放自己,还真是不容易。

不得不自己脑补一下之前他疼爱她时的画面,画面邪恶,任意妄为。

终于当那个临界点来到的时候,傅容止张嘴无声的咆哮,从喉咙的深处发出一丝丝的呐喊,那代表着舒服。

快速冲刷了身体,傅容止穿上衣服走到她的身边。

听见脚步声,薄凉蓦地抬头,欣喜的道,“洗完了吗?”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而后离开浴室。

薄凉觉得他有一点点奇怪,眼睛黑亮极了,浑身散发着一股跟平日里不一样的慵懒,而这股慵懒的颓意只有每次他们恩爱完后,他才会产生。

是她的错觉吗?

应该是吧。

反正薄凉是不可能问的。

刚才在浴室来了一发,但对傅容止来说有点隔靴搔痒,没有很带劲儿,发泄之后,内心随之而来的是空虚,更渴望被填满。

薄凉跟着他走过来,见他突然回头,对上他的视线,令她觉得自己是只小兔子,被猎鹰给盯上了,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问,“怎,怎么了?”

傅容止一瞬不瞬的凝视了她好一会儿,终于还是没出手。

他甚至忍不住在心里鄙夷自己,这种情况下还想要压她,他是禽兽吗?

薄凉觉得他洗了澡出来就怪怪的,不说话,又爱盯着她,把她盯得毛骨悚然的,极为不自在。

傅容止指了指沙发,“你坐那儿去。”

“噢。”薄凉懵懵的坐过去。

傅容止则选择了一个离她稍远的位置坐下,有点烦躁的拿起杂志看起来。

他都有点怀疑梁启风给他吃的不是解药,而是…催情的药。

不然他为什么心里一直都冷静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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