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到底什么事？”宋凯旋想等着方老爷子自己解释，显然是不行了，还是得自己问。
方老爷子叹气，“刚才苏小希给我打电话，说是证书到手上了。”
“嗯，本来还要给她搞个仪式的，但是没想到那边的人突然没时间，所以只能往后推了。”
“算了，她也不是在意那个的人。这事放在别人身上可能还会在意，但是这姑娘肯定不会往心里去。”
宋凯旋听了忍不住笑了一声，“怎么，你还挺了解她？”
“嗯，”方老爷子干脆的表态，“她是个好姑娘。”
宋凯旋愣了一下，方老爷子可从不夸人。
“这次是方家对不住她，把她给扯进这种事情里来。刚才那孩子给我打电话……”
方老爷子把事情说了一遍，宋凯旋这才知道，原来方老爷子心里其实也早就有了想法。
这方南猖狂了不止一天两天，方老爷子本来是无意管教，毕竟不是自家人，管的多了容易让人多想。
只是没想到，这方南竟然越来越过分。
苏小希说的话，方老爷子怎么可能没琢磨过？
只是他或许真的是年纪大了，做事优柔寡断，怕是要给家里招祸啊……
“那……您老这会儿给我打电话，意思是？”
方老爷子叹了口气，“行了凯旋，我也不跟你假客套。”
“方家这些年就靠我一个人撑着，为了不让家里人被人捉住把柄，战战兢兢，谁的那边都不站。”
“现在啊，怕是不行了。我算是看出来了，我们再怎么小心翼翼，都挡不过外人来一盆屎尿。”
“该找的保护伞，该要的亲戚朋友，都不能少。”
宋凯旋听明白了意思，“你的意思是……要站在宋家这边？”
“嗯，总好过站到付家那边吧？”
方老爷子苦笑，“你可是不知道，那付家的人来找过我多少次。”
宋凯旋听方老爷子这话，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不该笑。
以前他也跟老爷子提过，说两家联手肯定会有个好的前程。
但是老爷子坚持，非得说一个人可以。
这么多年，方家一直对谁都客客气气保持距离。
这么多年下来，外人看起来高傲不羁，但是谁又知道那份坚持下的如履薄冰？
现在方老爷子说他想通了，宋凯旋一时间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挂了电话，方老爷子就叫了李蔚蔚过来。
“蔚蔚啊，桐桐的事情，你有什么感想？”
李蔚蔚小心的查看着方老爷子的神色，“什么叫感想？”
“行了，不用跟我避讳。”方老爷子看李蔚蔚的神色，就知道她心里有话。
也是，李蔚蔚跟苏小希关系不错，恐怕在他们方家，李蔚蔚才是那个最早知道消息的。
想到这里。方老爷子又有些无奈。
李蔚蔚其实知道方老爷子在说什么。
苏小希给方老爷子打完电话以后，就立刻给她打了电话，告诉她刚才两个人的通话内容。
“我跟你说，这种事情一定不能心软。”
苏小希说的非常坚决，“那可是你女儿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