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二嫁:总裁要追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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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 你确定要我脱衣服?

陆景行瞧着苏果这幅无论如何都要跟他对着干的表情,薄唇微勾间黑眸直接冷了三度,“找你回医院,满意了吗?”

苏果朝白桦的车指了指,“现在你找到了,那我就坐白姐的车回去了。”

苏果对着陆景行淡淡一笑,转身朝白桦的车走去。

陆景行冷眸半眯,低唤道,“小白。”

白桦跟在陆景行身边做事多年,他一个眼神扫过来她就能读懂其中的意思,“陆总,苏小姐交给您了。”

白桦开门上车,脚踩油门疾驰离开。

后视镜里,映出苏果煞白且惊讶的小脸。

陆景行看着苏果僵直的背影,戏谑道,“苏果,你现在走回来我还可以考虑捎你一程。”

苏果拳头紧握,听着空阔地带呼呼入耳的风声和时不时传出嚎叫的动物声,正考虑着要不要走回去时迎面驶来一辆车。

暖黄色的氙灯,正是那辆载着苏果到郊区的出租车。

来得刚刚好!

苏果眼睛蓦地一亮,朝着来车使劲的挥手,“师傅,打车!”

出租车一个急刹停了下来,见到苏果这张熟悉的脸庞时,笑嘻嘻的探出脑袋,“小姑娘,又是你啊,被人丢在路边了?”

“师傅,遇到你真是太幸运了,说到底还是咱俩有缘。”

苏果嘴甜,正要开门上车时,陆景行抓住她的臂弯强行将她拽入怀里,掏出钱包从里抽出一千块丢给司机,“和我老婆闹了点矛盾,这笔钱权当补偿你这单生意。”

司机会意,收钱办事,抱歉的看向苏果,“对不住了小姑娘,咱俩的缘分不够你们这对夫妻深,再会。”

司机拿了钱离开,苏果咬牙,愤愤的踩了陆景行一脚,“你一定要断我的路是不是?”

“我给你准备好了更好的路。”

“黄泉路么?”

苏果没好气的顶嘴,从头到尾都觉得陆景行要害她。

陆景行念在苏果是病人一个,不跟她计较,“同我置气也要讲道理,你现在跟我发脾气讨不到好,荒郊野外的你想一个人待在这?”

“如果不是你把我的车赶走,我会一个人待在这吗?”

说什么同他置气要讲道理,难道她说的没有道理么?

本来就是他的错,好端端的花一千块毛爷爷让出租车离开,这不是故意膈应她吗?

苏果犟着脸往前走,宁愿双腿走回去也不要上陆景行的车。

陆景行皱眉,没有追上去,只沉了脸道,“这里发生过狼狗咬死人的惨案,如果你嫌自己命大尽管走。”

陆景行径自上车,调到远光灯照亮苏果身前的路。

苏果听到陆景行的话,想到狼狗撕咬人的画面,汗毛倒竖间不由得顿住了脚步。

陆景行趁着这个时机将车开到苏果身边,摇下车窗,看着外面别扭的小女人道,“还不上车?”

漆黑的深夜里,背后一阵阴嗖嗖的凉风袭来。

苏果哆嗦了下后终是因为外界不可抗力的因素打开车门勉强上了陆景行的车。

陆景行锁上车门,唇角扬起一抹得逞的弧度。

苏果系上安全带,偏头看向窗外,希望快点结束这段两人单独相处的尴尬又危险的处境。

陆景行开得不快,甚至来说,速度比往日来得更慢了一些。

苏果瞥了眼仪表盘上的车速,忍不住嘀咕了句,“你这什么破车啊,动力不足还是你不会开?”

从没见过开得这么慢的跑车!

苏果有点尿急,憋红了脸催着陆景行。

陆景行看了眼夜色,慢条斯理的应着,“天太黑,小心点开车总没错,何况你又是一个病号,我得多照顾着你点。”

“我没事,身体素质好着呢,你开快点。”

“急什么。”

“我是急啊!”

苏果憋得难受,看不惯陆景行这幅慢吞吞的样子,真想夺过方向盘自己来开。

陆景行思味着苏果这句话,看到她憋红的小脸,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缓慢的将车停到路边,打开双闪后解锁车门,“这里到市区还有一段距离,我帮你看着,你将就着在这里解决。”

“这里?车上?”

苏果不可思议的瞪着陆景行。

陆景行的眼角几不可察的跳了一下,对苏果有些无语,“我是说在这片区域,下车找个草丛。”

“……我还能憋一会儿。”

“憋久了对肾和膀胱不好,这里没人,不必害羞。”

陆景行率先下车,绕过车头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看着一脸不情愿的苏果,“要我抱你下来还是帮你把尿?”

苏果,“……”

苏果找了一块相对隐蔽的草丛,戒备的瞧了眼背对着她的陆景行,这才开始脱裤子,“陆景行,你捂上耳朵。”

陆景行发出一声极淡的轻蔑笑意后才抬起双手捂上耳朵。

腕上的手表在月光下散着银亮的光辉。

苏果解决完三急,拎着裤子站起的时候忽然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忙草草的穿上裤子,上前拍了拍陆景行的背,“给我矿泉水洗手。”

陆景行拧开瓶盖,瓶口朝向苏果摊开的双手,慢慢的倒了下去,“你刚才拿没洗过的手拍我的衣服?”

“不然呢?”

苏果知道陆景行有洁癖,挑衅的拿下巴朝他的白衬衫指了指,“你嫌脏你脱衣服啊。”

“你确定要我脱衣服?”

陆景行反问,黑眸幽深。

苏果窒了窒,不敢接话,洗完手后忽然觉得眼前一黑,不多时又恢复了清明。

她敲了敲脑袋,身子微晃。

陆景行扶住她,“怎么了?”

“头有点晕。”

陆景行蹲了下来,“上来,我背你。”

苏果抿唇,犹豫了几秒趴了上去。

湿漉漉的手直接擦在了陆景行的衬衣上,分明就是故意的。

陆景行感受着那抹湿润,背着苏果站起,缓步朝路边走去,“好点了吗?”

苏果双手圈着陆景行的脖颈,温热的小脸贴在他质地矜贵的衬衣上,瓮声瓮气的道,“不好。”

“是伤口疼还是哪里晕?”

苏果听着陆景行关切的问话,恍惚间好像他们还是那对情意绵绵的夫妻。

不曾有过争执,不曾有过离婚,也不曾有过那些糟糕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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