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告诉我是谁吧。”
余笙想，就算是与虎谋皮，到最后也能是共赢。
所以，为何不要这个合作伙伴呢？
徐子桓像是早就知道了结果，没有惊喜也没有感慨，只是头枕着的手想念他的烟了。
“介意吗？”
徐子桓从口袋里拿出烟和打火机，跟余笙示意。
余笙摇了摇头，让徐子桓随意。
徐子桓点燃了烟，将它送到自己的嘴边，那低头咬住烟头的动作十分娴熟。
“我记得之前见面的时候，你似乎不吸烟。”
“是吗？”
徐子桓将烟灰弹到地上，并没有继续解答。
余笙闻到空气的烟味，夹杂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慕云瑾身上也总是带着一股烟味，很淡，很好闻。
余笙发现自己连走个神都想到了慕云瑾，不禁失笑。
徐子桓将烟头掐灭后，终于要谈起今天事件背后的人。
“我想你应该很熟悉，文钰凌这个年纪不大心倒是够黑的家伙。”
“你怎么知道是他？”余笙对此很怀疑。
徐子桓笑了笑，“我手里头有个人，我想你会感兴趣的。”
看余笙似乎没多大兴趣，徐子桓只好补充，“是今天捣乱的人。”
余笙听罢，才抬起眸子，眼底闪烁着说不清的光辉。
……
与此同时，林尘抓到的几个捣乱的人迟迟没有松口。
慕云瑾有些不耐烦了。
“我想你们应该知道有很多东西能让一个人生不如死。”
慕云瑾亲自审讯，而这些人依旧无动于衷。
还真是硬骨头啊，但他慕云瑾最喜欢啃硬骨头了。
将领带松了松，慕云瑾伸手将其中一人的下巴掐住，用力，但没有卸掉，反倒是松开了。
“林尘。”
“先生，请您稍等片刻，我会将让您最满意的答复交给您。”
慕云瑾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审讯室，拿出手帕将手指沾上的血一点一点地擦净。
审讯室里没有惨叫声，但这般安静却更让人胆战心惊。
半个小时后，林尘将录音笔交给慕云瑾。
“先生，那些人怎么处理？”
慕云瑾不急，先听听录音笔里面的内容。
【是谁指使你们的？】
没有人回答，只听到“呸”的声音，听起来很猖狂。
【既然如此，那就麻烦你们享受享受审讯室的待遇了。】
接下来就是支支吾吾的声音，想必是堵住了他们的嘴。
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说话，只听到骨头折断时清脆的响声。
慕云瑾把录音笔给林尘，林尘将时间调到那些人妥协，随后按下播放键。
【是……是一个名叫焰火的男人，出钱让我们做的……他的上家是谁，我们也不知道。】
戛然而止。
慕云瑾将录音笔扔在桌面上，看向林尘。
“那个叫焰火的男人找到了吗？”
林尘摇了摇头，说道，“已经被别人先行一步带走了。很抱歉，是我们慢了一步。”
“知道是谁做的吗？”
林尘提起了一口气，随后才道，“根据线索显示，是徐家的人。”
慕云瑾垂下头，手指夹着烟却任由它自己烧没了。
“查一查焰火的身份和与他接触过的人。”
林尘早已经派人去调查了。
“那些人，直接解决了。”
“至于徐家的人……我想我知道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