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撩人:总统娇妻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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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笙笙莫不是吃醋了吧?

余笙终于知道什么叫作真正的“演员”,论演技郑馨儿绝对吊打众流量小花。

她就端着酒杯静静地看着她装下去,不远处的慕云瑾看到这个场景不由得失笑。

“慕部长不去挽救自己倒数第一的形象,反倒春风得意地带着新欢参加宴会,这淡定程度钰凌佩服。”

慕云瑾顺着声音来源望去,看到了穿着红色西服的文钰凌。

这个颜色显得他更加妖艳……还有一个字可以形容,那就是——娘。

慕云瑾上前与他面对面、碰杯,抿一口酒,一切都十分自然。

在旁人眼里他们就是好兄弟,出自同一个派系,且年龄相近模样长得好看。

但事实上,文钰凌已经不是第一次想要杀死慕云瑾了。

“文助理同样春风得意,商界鼎鼎有名的烈马都能够乖乖在你身边待着,倒是让众人羡慕。”

那匹烈马听到了有关自己的言论,不满地看向文钰凌,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又收回了视线。

文钰凌大概是面子挂不住,强制转移了话题。

“不知道慕部长在审讯室里的日子过得如何,连续三天待在同一个地方,时不时接受强光刺激,这种情况前无古人,大概也后无来者了。”

“听说文助理熬了一个半小时终于让安组放弃,想来他是为了你娇弱的身体着想。”

慕云瑾难得跟一个人这般斗嘴,而文钰凌被那句“娇弱的身体”给气着了。

愤怒地捏紧了酒杯,文钰凌愣是压下了自己的脾气,笑着离开,不与慕云瑾计较。

潇洒的背影走向那匹烈马——阮氏大小姐阮莞,慕云瑾有点诧异,但又觉得是情理之中。

像阮莞这种女人,怎么可能甘愿委屈自己陪着文钰凌,应该是文钰凌自己贴上去的。

只不过……一个商家大亨的女儿,有什么地方值得文钰凌这么讨好?

慕云瑾发现,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文钰凌和慕云瑾之间没激起什么水花,但余笙和郑馨儿依旧处于对立状态。

很明显,余笙的气势要高过郑馨儿,大家对此也不持什么观望态度,这种情况还是去跟人打交道实在一点。

“郑小姐紧咬着我不放,是不是太过分了?”

余笙此刻就想让慕云瑾赶紧把这个女人带走。

但想到慕云瑾要用到郑馨儿,说不定和她朝夕共处,她的气有点不顺。

况且郑馨儿与她作对,应该是将她当成情敌,这种女人才更需要防范。

郑馨儿忽然挽着余笙的手臂,微笑地向几个还看好戏的示意,最后成功把人给示意走了。

她靠近余笙的耳朵,压低声音说道,“余笙,我来帝都就是为了瑾哥哥,我相信他会是我的。”

果然是为了慕云瑾而来……

余笙看向此时正沉默着的慕云瑾,的确有让一个女人沉迷的资本。

“你为他而来,最后却缠上我,郑小姐是不是搞错对象了?”

郑馨儿用手捂着嘴笑,杏眼很快弯成一轮明月。

她再靠近余笙一点,缓缓开口,“我知道他喜欢你,从宁市的那一场宴会开始我就知道了。”

“但即使是这样,我还是会从你手里抢走他。”

余笙,你不会知道慕云瑾于我而言是怎么样的存在。

他是她在沙漠里徒步时唯一的水源,就是她的命。

余笙不明白郑馨儿的执着,但她知道此时不应该和郑馨儿在这里浪费时间。

“既然你有这个打算,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没有郑馨儿想象中的反驳,甚至比起初更为冷静。

也是,人家堂堂副总统候选人怎么会把她当作对手呢。

郑馨儿握紧拳头,但脸上该有的微笑并没有逝去。

她看着余笙转身离开,不带一丝留恋。

郑馨儿换了杯酒,重新回到交际场。

……

余笙一个人在阳台上待着,手边放着一杯红酒。

凉风习习,她侧耳听着鸟叫声。

今天忽然没有心情戴上假面具去和那群人互相讨好,一个人待着也觉得心里是堵着。

“在想什么?”

身后忽然被温热的气息包围着,余笙想把搭在她腰上的手拿开。

不过慕云瑾很自觉,在余笙没动手之前移开了手。

这个不大的阳台上,两人占着刚刚好的空间。

余笙感受到了来自旁边源源不断的暖气,温暖了她冰凉的手脚。

慕云瑾发现余笙的手指有些发紫,便把外套脱下披在她身上。

“这里风大,穿这么少会着凉。”

余笙摇头,但也没把外套归还给慕云瑾。

“出来舒服一些,所以别管我会不会着凉。”

难得任性一回,把交际的任务交给了成叔。

慕云瑾的黑色衬衫让他容易隐于黑夜,将它整个人藏在觥筹交错中。

“文钰凌身旁的那个女人,来历不小吧?”

余笙想起这件事,便问慕云瑾,他应该是知道的。

慕云瑾没想到余笙会提到那个女人,但这并没有什么,所以他一一解答。

“阮氏千金阮莞,商界狂花,人称烈马,是个不折不扣的商人。”

“今天过来,应该是陪着文钰凌而已,毕竟阮氏的产品大多流向国外,这里不是她关心的市场。”

原来那就是烈马……如果说余笙是政坛里少见的一朵海棠花,那么阮莞就是商界最高端的霸王狂花。

说起烈马这个外号,还是因为没有男人能够征服她才起的。

“文钰凌是怎么勾搭上烈马的,匪夷所思。”

在余笙看来,文钰凌根本不够阮莞看。

慕云瑾的食指点了点余笙的脸颊,惹得她不满地看着他。

慕云瑾收回手,背靠着栏杆看向宴会中心的阮莞。

“阮莞和文钰凌混在一起,大致是因为另一个人,比如文钰凌背后的那个人。”

“他可不简单,能够增大国安局难以填补的漏洞,还能在检察院里安插人手,甚至能查到安娜的身份。”

余笙也记得慕云瑾说过他有怀疑对象,但现在还没有证据证明。

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个人离她很近,但又很远。

慕云瑾看余笙陷入了深思中,摸了摸她的头。

“你今天很奇怪……难道是因为郑馨儿跟你说了什么?”

什……什么!

“你想太多了。”

余笙不明自己的心怎么跳得那么快,而习惯性地反驳也已经出口,改不了了。

慕云瑾在大厅的灯光暗下来,众人准备跳舞之时弯下腰亲了一口余笙。

还特别欠揍地问道,“笙笙,你莫不是吃醋了吧?”

余笙当即就狠狠地踩上他的脚,并且咬牙假笑,“与其关心我吃不吃醋,不如好好招待你的馨儿妹妹,免得你一冷漠人家怪到我头上。”

又听到一声低笑,余笙立马转身离开,免得又听到什么吃醋的言论。

而慕云瑾却在她身后轻声问了一句,“对于今天中午的事,我也吃醋了啊……”

声音太小,余笙根本听不清,也没再管慕云瑾说的话。

轮到慕云瑾一人在阳台上晃悠,时而拿着手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至于余笙,她刚好接到了一通电话,决定提前离开宴会。

……

停尸间里,已经检查完的死者尸体被缝好放入冷藏柜。

归阜摘下口罩,接过欧俞光递过来的矿泉水。

“尸检报告上面明确写着死者没有任何内伤,只是体表有擦伤和勒伤,子弹直接爆头,快准狠,没有一丝犹豫。”

“结合前面几起案子,凶手对操控枪支的熟练超乎想象,但由于我国不允许携带私藏枪支,能练枪的地方也就只有枪击俱乐部。”

归阜又喝了一大口水,继续,“除此之外,还有军方能够学习使用枪支,这个人熟练的狙击手法,很可能是军方的人。”

欧俞光听归阜分析着凶手的出处,觉得有点不对劲。

“在军营里待过的人,他的狙击习惯应该和其他人大同小异吧?”

归阜惊讶于欧俞光的猜测,但他还是得感叹自己的徒弟头脑转得不够。

“一个善于反侦查的凶手变换狙击习惯是正常的事,这个不能成为查案方向。”

欧俞光点头,随后看了看时间,善意地提醒归阜,他找的人应该快到了。

归阜忽然鼓了鼓掌,兴奋的模样和平日里喜欢戴墨镜装淡定的他不太一样。

师傅你这个样子让徒弟我很惊恐啊……

说曹操曹操就到,欧俞光刚说完没几分钟人就来了。

还穿着一身礼服,外面披了件米白色大衣的余笙站在停尸间外,显得格格不入。

归阜赶紧出来把门关了,请余笙到待客室那边坐下。

“终于见到政坛一枝花了,久仰大名,我是归阜。”

归阜让欧俞光去把珍藏的茶叶找出来,丝毫不管余笙爱不爱喝。

余笙的余光看到欧俞光并没有理会她的意思,知道欧俞光是在践行自己今天中午叮嘱的话。

目光回到归阜身上,余笙对这个笑得灿烂的归阜没多少好感。

能够成为胡皓然都敬他三分的心理侧写师,怎么可能是省油的灯。

不过必要的礼貌还是要有,余笙也简单介绍了自己,然后直入主题。

“根据这几起案子,不知道归先生有什么结论了吗?”

归阜谈正事的时候会严肃一些,此时端坐着,看起来顺眼许多。

“此人并没有心理变态,或者说变态程度极低,这就是我的看法。”

归阜很认真地下结论,反倒让余笙产生了疑问。

“既然如此,那他为什么会制造出这几件案子?”

几条人命说没就没了,凶手如果不是心理变态……

归阜摸了摸鼻梁,对自己下的结论很有信心。

“又有谁知道他杀人是因为什么,证据不够充足,我也无法画出他的形象。”

归阜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余笙虽然不认识他,但却对这个人有一股莫名的信任感。

学心理学的人难道天生自带亲切气场?

余笙披在肩上的外套滑落到手臂上,归阜见状,伸手让外套归位。

在此期间,余笙闻到了归阜身上传来的淡淡香味,很好闻,也很亲切。

想起这个心理侧写师之前离开过帝都,余笙忘了让阿三去查一查这个人的事情,于是准备自己开口询问一些简单的问题。

“不知道归先生是什么时候离开帝都的?”

归阜收回手,随后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这才回答,“是去年的事情了,当时发生了一件轰动全国的碎尸案,我被任命协助破案,之后一直留在那里,直到云河广场的案子发生才回来。”

去年啊……

怪不得她对他毫无印象,甚至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

去年的这个时候,她还生活在最黑暗的地方,接受着最传统的幕僚教育,满脑子都是幕僚文化。

余笙看着眼前青俊的男人,岁数不大却有着这般成就。

“真是佩服归先生。”

“余馆长何必佩服,你的成就可比我好多了。”

余笙摇了摇头,起身准备离开。

没有等来归阜徒弟亲手泡的茶,余笙向归阜告别。

“归先生,如果有进一步的发展,麻烦告知我。”

归阜很友好地向她比了一个“耶”,和他的形象……符合极了。

余笙回到车上后,把外套放在身旁。

阿三同样穿着礼服,活脱脱地就是个贵公子。

“贵公子”看余笙低头思索,也不打扰,做主把她送回公寓。

“阿三,明天帮我预约一个心理医生,注意不要泄露出去,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

阿三一听到余笙要看心理医生,第一个反应就是余笙因为这两次失败心理受到了创伤。

特别是听到不要告知任何事时,阿三更加确定。

至于余笙,她并没有什么所谓的心理创伤,而是想肯定一件事。

……

待客室里,欧俞光东张西望,就是不见余笙。

“师傅,余馆长呢?”

归阜享受着自家乖徒弟泡的茶,舒服地感叹人生。

听到欧俞光提起余笙,他半眯着的眼睛此时也恢复了原来的大小。

“你说余馆长啊……她听完我的结论之后就走了,本来还想和她一起喝茶聊天的。”

归阜想起那个一身黑色礼服却格外耀眼的女人,严肃的表情让她身上的禁/欲气息更为浓烈。

只听结论,不听分析过程,急匆匆地离开,难道她察觉到了什么?

归阜望向欧俞光,嘴角上扬。

“徒弟,过来,跟师傅说说余笙的事情。”

欧俞光定在原地,随后把茶杯放下,机械地走向归阜所坐的位置上。

……

悬案未破,余笙也没有查到十分有用的情报,但还好,她解了一个疑惑。

她去看完心理医生后,就萌生了一个想法——心理医生都是怪物。

通过谈话和绘画就能看穿她,还为了缓解气氛聊起了感情问题。

心理医生跟个媒婆似的告诉她感情的事情顺其自然,不要克制压抑。

最后余笙付了钱逃走,弄得阿三以为余笙是不肯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手段。

“小姐,心理疾病真的不能随便拖着的,我们还是听医生的乖乖把病看完吧。”

……阿三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余笙好不容易把这件事解释清楚,最终只得来阿三无语的表情。

“原来心理医生并不是那么亲切啊……”

归阜这个心理侧写师是怎么做到让她降低防备的,她倒是很好奇。

“阿三,你说什么人能够让我在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觉得亲切?”

阿三想了想,只有两个答案,“你的亲人,以及对你有所图的人。”

前者是天生的,后者是故意的。

是吗?

余笙撑着被修容笔修小的脸颊,扑闪的睫毛轻轻地打着眼边。

我究竟有什么值得归阜有所图的地方,钱与权他都不缺,他缺的是什么?

在余笙即将进入深思的时刻,阿三非常友好的提醒余笙,三天后是总统候选人的限时演讲。

“这么快吗?”距离投票结束也才过了一个星期不到,就要演讲了吗?

不过网络投票推迟了一个星期,算起来演讲也该是这几天的事情了。

“既然如此,那就得把欧俞光藏紧一点了。通知成叔,这几天绝对不要接任何有关欧俞光的电话。”

这几天保守派的人肯定会想尽办法抓他们的把柄,绝对不能让父亲重蹈覆辙。

当然,最让她期待的,是慕云瑾会怎么挽回败局?

三分半的时间,讲的东西少的可怜,如果是她,根本完成不了这个艰巨的任务。

慕云瑾会怎么做,同样是余方亚关心的事情。

四年前他败在慕云瑾的手上,幸好局势扭转,最终击败了优秀的副总统候选人连任。

“这几天俞光那边你照看,我怕这孩子不熟悉工作环境出了事。”

余方亚最放不下的就是这个刚认回来不久的儿子,但前途要紧,他那边自然不能亲自照顾了。

交给助理去做,他还算放心。

余方亚重新看回稿子,上面满满的都是字。

总共二十分钟的时间,他要讲的东西很多,但好在更加全面,比起慕云瑾的三分半,他有更大的优势。

“慕云瑾,我会让你败得一塌糊涂!”

这也算是报当年的仇了,余方亚心想。

而已经回到公寓的慕云瑾忽然打了个喷嚏,林尘赶紧上前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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