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撩人:总统娇妻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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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书房佳事

“烈马不是你的人吗?怎么会和我的丈夫牵扯到一起,徐先生怕是查错了吧?”

余笙冷静的外表下,是一颗坚硬的心,里面所包含的对慕云瑾信任,不多不少。

即便徐子桓拿出阮莞的通讯记录,余笙还是一副你错了的模样,并没有多大反应。

余笙的反应让徐子桓难以相信,这是结了婚的女人。

“我一手培养出来的尤物,慕先生喜欢倒还是有可能的。”

“你培养的人能不能滚到我丈夫的床单上,这个问题不太适合和我讨论。不过感谢你让我知道我的丈夫和阮莞有联系,我可以顺便告诉你,我的丈夫和霍清歌也有联系。”

余笙看到徐子桓的脸色不太好,便知道这是一剂毒药。

男人还有不够懂女人,以为女人会为了丈夫争风吃醋,会因为爱人的可能出轨失去理智。

太小看她了吧。

不过,徐子桓那么大方地分享这个看似值钱的情报,是不是意味着,阮莞和慕云瑾之间的联系,是徐子桓授意的?

这件事还是要跟慕云瑾提一下,免得出事。

余笙在心里记下这件事,等着徐子桓的下文。

不过,他的话倒是挺有趣的,能够让一名淑女适时的展露笑容,的确是个情场高手。

只是这位高手总是想尽办法挑拨她和慕云瑾的关系。

若不是对他的防心已经到达了一种境界,她怕是被徐子桓给忽悠了,对慕云瑾心生不满。

“说了那么久的慕云瑾,不如来说说你,我对徐先生的兴趣也不小呢。”

余笙端起咖啡,狭长的眼角所透露出来的是柔意。

徐子桓看余笙并不想再提起慕云瑾,知道是自己的做法让她厌烦了。

“对我的兴趣不小,看来笙笙也想与我电话联系一个月,以此来证明一个月的联系对异性的感情并没有直接影响。”

余笙对那句“笙笙”不满,但还有压下不快的情绪,听徐子桓说话。

和徐子桓聊天是一件很累的事情,他看似温柔的玩笑,都可能是个小陷阱。

“冒昧问一句,长先生还好吗?”

兜了一个大圈子,徐子桓还是问了长河天。

也许霍清歌和慕云瑾都只是开胃菜而已,他真正想知道的,是她和长河天有没有谈拢吧。

余笙无可奉告,结账准备离开。

徐子桓没想到余笙还真的是半分面子都不给,只能感叹好人难做。

“如果不是看在我恢复得不错的份上,你以为我会坐在你对面听你瞎说吗?”

“你会的,因为我足够大方,总会告诉你一些很可爱的情报。”

的确,他的可爱情报包括了谁和谁交换了老婆睡了一晚,第二天依旧是好朋友这种特别猥琐的事情。

余笙不理睬,想离开,而这时徐子桓问她,“为什么我用这种方法离间了好几对政界夫妻,却没让你有任何疑心?”

今天他说了很多,可余笙无动于衷。

长河天的事情他可以暂时放下,以后再查。

霍清歌怎么样都得是他的人,所以他不把重点放在这里。

徐子桓最感兴趣的就是,这个女人为什么对慕云瑾那么信任。

余笙听罢,轻声笑了笑,看向外面还在高空中的烈日,“如果在你坠入深渊的时候只有那一个人拉了你一把,你这辈子都会是他的。”

徐子桓不会懂,她在毒瘾发作的每一晚,最不能缺少的就是慕云瑾。

“在我最难过的时候陪着我的人,我为什么不百分百信任他呢?难不成,我该信任罪魁祸首的你呢?”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咖啡厅,只留下徐子桓一人有些呆滞。

随后,他不再朝余笙离开的方向望去,安静地坐在那一角,喝着咖啡。

……

余笙回到公寓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

总统府办公区灯火通明,只不过住宅区只有厨房留下了灯。

肚子饿了的余笙看到厨房里只留了点心,想来是以为她不回来吃饭了。

点心的味道很好,让余笙忍不住吃了好几个,有点撑了。

总算是填饱了肚子,余笙提着包就往楼上走,刚准备走进卧室,却听到书房有声音。

……慕云瑾应该不在才对,不然怎么会没听到她回来的声音给她开个灯呢?

余笙好奇心上来了便止不住,轻手轻脚地走到书房门口,想听听还有没有声音,却发现太过安静,只听得到自己的呼吸声。

“奇怪……”

余笙打开书房门,发现里面黑漆漆的,只有一轮明月好心地帮她看清楚书房的状况。

“原来是窗户没关啊……”

余笙以为是慕云瑾出去不记得关书房的窗户了,怕天气有变化下雨淋湿了那些书,这便去把窗户关上。

谁料余笙刚准备开灯,就被一只大手抓住了她伸出来的手,紧紧抓住不放。

余笙听到了金属碰撞的声音,随后发觉自己的手腕冰凉。

她的身后被一具身体紧贴着,温度灼热了她的后背。

“抓到你了,我的犯人。”

熟悉的声音,陌生的场景,扰乱着余笙的语气,无一不是天时地利人和。

“回来了怎么不开灯,我还以为你还在那边工作。”

那边指的是总统府的工作区。

黑漆漆只留有一寸月光的书房里,余笙没有等到慕云瑾的回答,就被他抱起放在桌上。

双腿被迫分离,之间挤进来一个慕云瑾,余笙被手铐铐住的双手圈住了慕云瑾的脖子。

她借这一抹月光看清楚了他的脸,带着疲惫却意外兴奋的脸。

余笙看着他的唇用最温柔的力道碰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是双眸,然后是鼻子,然后是下巴,然后……是她的锁骨。

一步一步地占领,一步一步地逼近。

“不问问我今天去找长河天有什么用意吗?”

“或者,问问我和徐子桓聊了什么。”

在这种时候,余笙说尽扫兴地话,却不妨碍慕云瑾的行动。

他仗着余笙的手不能自由活动,解开了她裙上的所有纽扣。

光洁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余笙最为庆幸的是书房也有暖气,不会让她着凉。

慕云瑾捏了捏余笙的下巴,亲了一口余笙的嘴角,“其实我不在意你做了什么,只要对你我都没有坏处,我不会干涉你做任何事。”

“无论是长河天还是徐子桓,都不及我重要,不是吗?”

余笙点头,随后被慕云瑾强搂住柳腰。

他倾身在她耳边笑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让我的犯人高兴。”

余笙咬了咬慕云瑾的耳垂,在他耳边呼着气,“长官,你的犯人,求你快一点。”

什么长河天什么徐子桓,都比不上这一刻的欢愉。

余笙这一晚尝遍了曾经没有尝过的姿势,不仅仅是桌子,连新的书架都留下了他们的印记。

“停……停一下。书碍着我的背了,好疼啊……”

刚说完,余笙便被慕云瑾抱回桌上,两条细长嫩白的腿夹着他的腰不放,就怕摔了。

地上散乱的摆着几本书几页纸,都是一不小心掉到地上的。

她被慕云瑾折腾的不知道时间,只记得那轮月亮逐渐消失在了窗前。

结束的时候,余笙有气无力,趴在慕云瑾的身上,听着手铐的碰撞声。

“解开手铐,我要去洗澡。”

慕云瑾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钥匙,轻松解决了手铐的问题。

“犯人,你觉得高兴吗?”

“高兴死了,慕长官。”

余笙就这般被慕云瑾抱去洗澡,还睡着在浴缸里。

慕云瑾看着余笙毫无防备的睡颜,想起安娜跟他说的话。

她大大方方地去找长河天,不外乎是为了自己的以后。

他怎么会斩断余笙的以后呢。

只不过,徐子桓跟余笙的见面,究竟说了什么,他还真是好奇。

“难不成……是为了霍清歌的事情。”

霍清歌要嫁给谁,她自己早就有了打算,徐子桓要打的如意算盘,大概是没了。

帮余笙擦干身体,抱她回房间休息,他不太放心地陪在她身边。

一夜好眠。

……

而另一边,阮莞在徐子桓冷漠的眼神下,忍住不发颤。

那种置她于死地的眼神实在是让人害怕,纵然她已经经历过了生死,还是怕徐子桓。

“这么晚了,莫不是终于想要我了。”

怕是一回事,保持原来的风情又是另一回事。

阮莞戴上最佳面具和眼前的男人演戏,而徐子桓又何尝不是。

阮莞走近他,坐在他的大腿上,小腿勾住了徐子桓的小腿,一路往上,高跟鞋已经踩在他的大腿上了。

再近一步,就是禁地。

“找你来聊聊天而已,陪\/睡这个业务,很抱歉我不需要。”

阮莞不强求,只是喝酒。

徐子桓没事不会找她的,阮莞猜来猜去还是猜不到什么。

她也不敢深入猜想,就怕……猜中了。

徐子桓点燃了一根烟,不是阮莞送给他的。

“你怎么换了,我家企业的烟你可是最喜欢了。”

阮莞想用点小手段让徐子桓重新接受她送的烟,却被徐子桓拒绝了。

“不了,我不想和余笙一样,戒得那么痛苦。”

这句话让阮莞彻底石化。

他……什么意思,难不成他已经知道了。

戴上的面具差一点掉了,阮莞顶着巨大的压力向徐子桓笑着,“怎么,你怀疑我给你的烟里面加了料?”

徐子桓摇头,他不过是怕戒不掉阮莞的烟而已。

不过现在,他有了新的怀疑。

阮莞冷静得毫无破绽的面孔下,是不是紧张得要命。

怕的就是他揭穿了事实。

以及……加了料的烟没来得及让他上瘾。

阮莞绝不会想到,自己因为害怕而说出的一句话就被徐子桓察觉到了不对劲。

“所以阮莞,你究竟有没有加料呢?”

对于阮莞,他曾经是信的,到现在他不信了。

凭她和慕云瑾的通话记录,徐子桓再信这个女人,就证明他傻。

阮莞没有立刻否认,也没有承认。

她本来颤抖的手忽然没了抖动,坐姿也越来越正常。

总之,一切都回到她以前那副不怕死的样子。

“徐子桓,你怀疑我,那就让我抽一根,看看里头有没有加料。”

阮莞的红唇张开又合上,看起来像是在等待着一根烟的到来。

浓妆女孩吸烟的场景美不胜收,那层烟雾遮挡了那张脸,却多了几分欲盖弥彰的美。

徐子桓没有动作,而阮莞也没再说什么,两人安静得出奇。

忽然,阮莞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裙摆的褶皱和灰尘,提起小包居高临下地看着徐子桓。

“今天的事情就是试探我是不是背叛你了对吧,徐子桓,你还真是好样的。”

阮莞假装生气,匆匆离去,又是只留下了徐子桓一个人。

徐子桓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一次又一次的点火灭火。

“你们女人……还真是有趣。”

“动手吧。”

徐子桓自言自语,整个房间除了打火机的声音,就只剩下他的那一句“动手吧”。

走出了徐子桓地界的阮莞赶紧打电话给慕云瑾。

她被怀疑了,而且她做的不够自然。

“徐子桓那个家伙肯定意识到了我的不对,我必须躲一阵子了!”

阮莞看着接通了的电话,只等慕云瑾发现然后接听。

可没想到,她还没有等到慕云瑾,就被人抢了手机挂了电话,自己还被人用迷药迷倒了。

该死的……绝对是徐子桓干的!

……

一夜好梦的余笙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摸一摸旁边的人还在不在。

不在。

余笙睁开眼睛确认了这个信息之后,赶紧下床洗漱。

虽然总统夫人不需要做什么,但余笙还是有早起的好习惯,改不了。

余笙是闻着香味下楼的。

餐桌上摆着一笼饺子一杯豆浆,余笙一闻就知道是玉米馅儿的。

selena就在旁边站着不说话,余笙没见到慕云瑾的影子,想他应该是去工作了。

“夫人,先生说这几天需要处理一件棘手的事,大概不会按时回来吃饭了。”

棘手的事……

余笙把豆浆喝了,想起了昨天徐子桓跟她说的那些话。

棘手的事,是不是指阮莞的事呢?

“selena,我有一个问题想问。”

“夫人请说。”

“阮莞是谁的人?”

余笙等着答案,为的是证实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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