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撩人:总统娇妻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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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隐藏最深的,原来是你

林尘不知道是谁的主场,只知这一趟凶险万分,不得不小心。

慕云瑾忽然叹了口气,愁容满面。

他想让他死吗?也许吧,那种爱好权力的人,怎么看得到自己善良的一面。

“林尘,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

“余笙也不会。”

坚定的语气,足以让林尘相信,这不是一场硬战。

……

集装箱内,余笙被扔在角落里,看不清周围环境。

该死的,连盏灯都不留,黑漆漆的,太被动了。

她倒是不太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夏沐没有疯到杀女儿的程度。

不过……她喜欢的那个人就不一定了。

余笙想了很久,却想不到那个男人的模样。

能够让母亲动心的,应该是比父亲更加优秀的人。

更加优秀……

难道是他?

“吱呀”一声,余笙带着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打开了集装箱大门。

逆光走来的,是她的母亲,和一个年纪与她差不多的男人。

“真的是你……文先生,好久不见啊。”

文维秤,曾经的总统阁下,现如今已然退休。

他和母亲,到底是怎么凑到一块去的?

“母亲,我以为你能聪明一点,没想到栽在了这个男人的手上,我还真是心痛。”

同为男人,父亲爱好美色,可是他对母亲从来都是礼让的,即使余笙觉得父亲就是个妥妥的渣男之王,但和文维秤相比起来,他还是有优点的。

文维秤看起来文质彬彬,一副学者模样,又有登上高位后的霸气,看起来就是个优质情人。

但就是这样的人才不能够去爱。

他没心的!

夏沐像是没听到一般,乖巧地跟在文维秤身后,和以前那个自信张扬的夏女士,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余小姐的伶牙俐齿,让文某佩服。”

文维秤脱下了大衣,把它交给夏沐,动作娴熟,一看便知道她做过很多次这种事。

那个在家里称王的女人,却在他身下俯首称臣。

可笑极了。

“我一直在想,如果我的宝贝儿子能够娶到像余小姐一样的妻子,真是他的万幸,可惜他已经走了。”

“文先生提起旧事,难道不伤心吗?”

文维秤在笑,而他身后的夏沐却开始发抖。

只见他一把拽住了夏沐的头发,力气之大,让夏沐直接跪在他面前。

可夏沐却当作这一切都没发生一样,乖巧极了。

爱惨了那个男人?

不,这是被彻底掌控了。

“余小姐,不介意和你的母亲一起欣赏待会儿的好戏吧?”

“自然是不介意的。”

余笙没有任何反抗,她也听话。

因为她知道,不听话的后果很严重,她怕,承受不来。

文维秤很满意她的乖巧,随后拍了拍夏沐的头,蹲下,在她额头上印上一吻,算是安抚。

“看好你的女儿,别让她跑了,或者……”

“死了。”

余笙收紧拳头,任由他人将她拖到门口,看着大门关上,只留一条缝隙。

她明白了,这就是她看戏的方式。

……还真是,屈辱极了!

晚上十点,慕云瑾准时到达。

这一片安静的地方,藏着数不清的狙击手,每一个都能要了他的命。

真tm狠啊……

“我到了,出来吧。”

慕云瑾的身边没有一人,他是孤身前来,带着少有的狐勇。

是为了深爱的妻子,亦是为了做一个了断。

身后,脚步声响起。

一下,两下,三下……

终于停下,慕云瑾闻到了那一股自己熟悉的烟味,混着独有的龙涎香。

谁也没有开口,任由冬日的风吹过慕云瑾漂亮的锁骨,而湖面也因此泛起涟漪。

他终是笑了。

“好久不见,亲爱的总统阁下。”

“文先生,你真是客气啊。”

是的,那天他看的的那些照片里面的人,就是文维秤。

他怎么可能忘记,也不可能看错。

那个抛弃了他和母亲,求得高位的男人,总是挺直着腰杆,高高在上。

他走路的时候,总会有很大的动作,每一步都在刻意让自己看起来光明正大。

“余笙在哪?”

不想多废话,慕云瑾对认亲没什么想法,只想静静地搂着娇妻,处理着公事,过着无比滋润的生活。

文维秤却不想提余笙所在的地方,即使近在眼前。

“我以为你首先会问我,为什么方面我要离开你们。”

紧缩着的瞳孔,意味着惊慌失措。

是慕云瑾在惊慌失措。

他……知道?

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

“很惊讶吗?也对,我知道的时候也很惊讶,我以为你死了,和你那可怜的母亲一起死去,死得痛快。”

文维秤好像在回忆着什么,丝毫不顾慕云瑾那张已经苍白的脸。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什么时候……大概是在你接近我不久。”

年代久远,文维秤记不得了。

只依稀记得慕云瑾那张稚嫩的脸,和振振有词的表达。

他很优秀,比他最疼爱的儿子优秀多了。

可是被疼爱的文钰凌,才是文维秤的掌中宝。

“文先生,我将会是你最得力的幕僚,我会助你登上高位。”

登上高位?呵……他喜欢。

于是,文维秤利用这个人做了很多事,即使他越来越厉害,比他厉害。

即使慕云瑾想要亲手把他的高位夺走。

白用白不用,这就是文维秤的可恨之处。

“你很聪明,每一步都能算得清清楚楚,可惜,你忘了算,父亲这个角色对你的影响。”

“你自以为是的报复,其实就是过家家而已。什么从我手里夺取高位,有一种剥夺的快感,那不过是你的内心对父亲的渴望。”

“没有父爱的怪物,终究只是怪物。”

慕云瑾没有回答他任何话,他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看起来没有情绪起伏,就像是丧尸一样,没有感情。

余笙亲眼看着这一幕发生,她从来没有想过,慕云瑾和文维秤有血缘关系。

“原来,隐藏最深的,是他。”

文维秤赢了,赢在没有心。

而余笙瞟了一眼母亲,只发现她那张失去了颜色的脸。

她不想……让慕云瑾再接受打击了,她想带他回家。

余笙咬了咬嘴唇,伸腿将夏沐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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