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之王妃请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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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罚钟述二十军棍

赵元恒眸色一沉,怒喝一声,“带过来!”

“是,太子殿下!”

纵火犯?原来这间库房起火是人为的?

围观的人都吸了口凉气,这是谁吃了豹子胆敢烧太子殿下的东西?

是不想活了吗?

有不少兵差小声地议论起来。

钟述的心头忽然跳了一下,忙拿眼往人群里看去,发现他的护卫左蕴正往他这里走来。

而且,左蕴的神色平静。

他心中松了一口气,还好,困在火场的不是自己的护卫,左蕴武功不差,怎么可能点个火将自己困住?

不过,困在里面没有跑出来的,又会是谁?

两个兵差拖着一个已经晕过去的人走了出来,扔在地上。

“太子殿下,便是这个人,小人在里面清扫时,他就躲在一处角落里,小人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他还没有死,大约是被烟火熏晕过去了。而且,在他身旁发现了火石与装过火油的牛皮袋子。”一个兵差指着那个拖出的人说道,且捧上牛皮袋子与火石奉上。

沐昆接到手里,递向赵元恒,“殿下,你看……”

赵元恒沉着脸,眯起眼眸,眼底戾色腾腾。

那人穿一身灰扑扑的衫子,头上还滴答着水渍,脸上被烟火熏得一团黑。

钟述与钟淮安正站在赵元恒的一侧,猛然一见那个被兵差拖出的人,两人心中均是猛吸了口凉气。

怎么会是钟府的人?

钟述忙拿眼神向他父亲钟淮安求救,钟淮安暗自咬着牙,狠狠的朝儿子瞪了一眼,真恨不得拍死这个骄傲自大的儿子。

瞧他都干了什么事?

早跟他说做好准备迎接太子,万不可出错令太子失望。

这下可好,居然在失火的地方发现了自己家的仆人,这不是有口也说不清了吗?

赵元恒气息一沉,死死地盯着那个被烟火熏得乌黑的男子,冷冷问道,“这是什么人?他怎么会在这儿?他并不是我军营里的人!”

国舅沐昆喝问凤镇川,“凤镇川,说,怎么回事?你是怎么管事的?怎什么会让外人进来库房?”

凤镇川正要开口,

钟淮安这时朝钟述冷喝一声,“钟述,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将这个贼子拉下去杖毙了!”

“是,父亲。”钟述朝左蕴一招手,“来人,将这个贼子拉下去乱打死!”

“慢着!”凤镇川忽然喝道,眯着眼看了一眼钟述,“难道不应该先审问审问吗?”

凤镇川已认出,这人正是刚才被钟述带进营寨的人。

“还审什么,一看便知是贼子!”钟述冷笑,同时,他飞快朝左蕴使眼色。

左蕴会意,飞快出手去捏那仆人的脖子,却有一抹灰麻色的衣袂飘过,手指紧紧地擒住了左蕴的手。“是不是,要听听太子的意思?你们这么做,是在蔑视太子殿下的权威吗?”他冷笑一声。  这人面容虽然骇人,但出手行动间如行云流水的优美,赵元恒眯起眼打了他一会儿。

凤红羽的人?那个丑面车夫?

左蕴心下大惊,只得松开了手。

“来人,拿冷水来将他泼醒!”国舅沐昆朝身后的人喝道。

“是,沐大人!”有兵差回道。

很快,便有人提着一桶冷水往那晕倒的仆人身上泼去。

仆人被凉水一惊,身子一抖就醒转过来。

沐昆朝那仆人喝道,“你是什么人?是谁派你来的?快说,如不然……”

仆人呆了一呆,他怎么会在这儿?发生什么事了?待发现自家老爷和公子都在时,他哭着朝二人爬了过去。

“老爷,公子,小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小人从公子的营房里出来后,就朝营寨门走去,谁知……”

赵元恒眯着双眼,口中暗暗地磨着牙,声音沉得前所未有的骇人,“你是钟家的人?”

“凤将军,钟述玩忽职守,私自带人进营寨闯下大祸,按军中规矩办!钟家仆人纵火,杖毙!库房的损失由钟家赔尝!”赵元恒冷冷开口,“至于钟,本宫念她只是犯了娇娇的脾气,就不予追究了,昭毅将军自己好生管教着去吧!”

凤家的人个个生得耿直,太难驯服,若再得罪钟家,他这个太子就不好当了。

罚一个钟述就可,再将钟淮安的女儿也罚了,钟淮安难保不会心生怨恨。

赵元恒发了话,又加上证据确凿,钟淮安与钟述再不敢辩驳。

很快,钟述就被人拖了下去。

丑面与军中的人关系交好,他又出了些钱,因此,施刑的人将钟述毫不客气的拖到了营寨的一处练的空地上,抡起大就打了起来。

而且,下手都比平常要重。

这处地方开阔,很远的地方都看到他在被兵差拿着打,钟述又羞又气,恨不得挖个洞将自己埋了。

偏偏兵差们打得重,却打得慢,打一歇一会儿。

这时间一长,渐渐地就聚集了不少人,在远处偷偷地朝这儿看。

真将钟述气得七窍生烟。

打了小半个时辰,二十才打完。

被打得半死的钟述,被钟淮安抬回了钟府。

原以为事情发生在军营,军营的兵士近期又不得随意出入营寨门,他被打的事不会被人知道。

谁知府门前正聚集着不少人。

对着他是指指点点。

“嘿,听说了吗?钟家少爷这是被太子罚了二十军棍!”

“哦,快说说,是怎么回事?”

“我跟你说啊,太子手下不是有两个统领吗?钟少爷是副的,凤三将军是正的。但钟家少爷嫉妒人家凤三将军,命仆人烧了库房,陷害凤三将军,谁知那仆人太笨,放了火没有逃掉,被当场抓住了,还从身上搜到了陷害的证据!”

“原来是这样,钟家人真是不要脸啊,自己没本事升官,就陷害别人!”

“居然敢害凤家人?要不是凤老爷子当年提携钟老将军进军营,有他钟家现在什么事?”

“就是,忘恩负义,白眼狼!”

议论的声音是越来越大,直将钟述气得脸色铁青。

他朝抬他的仆人吼了一声,“都是死人吗?动作快点!”

“少爷,您这身上都是血,从屁股往下,一片血肉模糊啊,动作快了,您会疼的!”管家说道。

“叫你快就快!哎哟,猪头,轻点轻点,想疼死本公子啊!”钟述疼得直冒冷汗。

却又将前方围观的人逗得大笑起来,“身为武者居然怕疼,哈哈哈。”

钟家人心中发怒,却又不敢驱赶,否则便更是做事心虚。

仆人们总算是将他抬进了府里。

钟述又疼又气,一直不停地骂着凤镇川。

钟淮安走进他的屋子,将服侍的人喝退了,看着惹了事被打的儿子冷冷一笑。

“老夫早说过,在老夫还没有当上大都督时,你还没有爬到三品时,就收起你的傲气来!”

钟述不服,“明明是那凤镇川狡猾算计了儿子,父亲为什么要骂儿子?”

“你还有脸说?被算计是你太笨了!眼看到手的荣耀,却被凤镇川一人得了去!”

钟淮安狠狠地骂了儿子后,又往后宅而来。

丫头们见到他怒气冲冲,纷纷躲避。

“去将大叫来!”钟淮安抓着一个小丫头怒喝一声。

------题外话------

今天木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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