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林曼住过精神病院？
所以，她有精神疾病？
“那个时候我经常发疯，医生总给我用麻药！用着用着，就产生了耐药性！”林曼轻笑出声，“所以刚刚那瓶空气清新剂里面的麻药只对你有效！”
原来如此！
刚刚林曼特意深深的吸了两口，就是为了混淆我的视听吧？
“你……”
说到这里，我的舌头已经完全的麻木了。
有苦涩，顺着口水涌出。
“那是你的亲哥哥吗？”林曼笑道，“在正规医院治疗，都会有档案的！虽然那时候我才十几岁，可那医院却是三甲的！警察系统跟通天网一样，我不信他这都查不出！”
林曼的话，让我恍然大悟。
方牧能找到林曼，就一定知道她患过精神病。
可明知这样，他居然还让我跟来。
显然，不怀好意。
作为警察，比常人还能察言观色。
我相信，他早看出了林曼的不对劲。
不过这个时候，我得冷静。
最起码，我得弄清一些事情。
“为什么？”我艰难的吐出这么三个字。
“因为你说的那句话！”林曼眯起眼睛，“你说童童就在我的身边！你说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是代表你能看到她？”
“没错！”我果断道。
“那……你就该死！”林曼狠声。
等等？该死？
她为什么这么介意我能看到童童，难道……
刚想到这里，林曼便掐住了我的脖子。
呼吸扼住的瞬间，林曼的脸越发的扭曲。
嘴唇，越发的抿紧。
“不要！”
突然，童童大叫。
可对童童的大叫，林曼像是充耳不闻。
或者说，她根本看不到童童。
“妈妈不要！妈妈不要！”
童童想要推开林曼，却穿过她的身子。
而我的意识，也越来越浑浊。
见此，童童果断扑向了我。
哆嗦了一下，我猛的睁开迷离的眼睛。
视线中林曼的脸，越靠越近。
……
“童童！童童！”
突然间，我感觉有人在拍打我的脸。
我睁开眼睛，看到了一脸焦急的林曼。
在她含着泪的眼中，看到了童童的影子。
我被童童附身了，进入了他的意识？
“妈妈！”我张开嘴，声音颤抖。
这声音，是童童的。
“对不起！对不起！”林曼一把将我搂住。
大约是搂得太紧，竟然直接将我挤出了童童的身体。
而我环视四周，发现这里是浴室。
此刻，林曼正紧紧搂住童童。
童童浑身湿漉漉的，坐在满是浴缸的泡沫里。
“对不起，妈妈不是故意的！”林曼哭道。
童童摇头，轻轻拍着林曼。
而这个时候，林曼的目光落在了旁边的一个洛基亚手机上。
松开童童，林曼一把抓住手机。
只看了一眼，便浑身发抖起来。
“你想打电话给你爸爸？”林曼大吼，“他结婚了，他不要我们了！”
“妈妈，我没有！”童童哽咽。
“你有！你有！”林曼狠狠推了童童一把，“你也想离开妈妈吗？你也想吗？”
童童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辩解。
可林曼一把抓住童童的头发，将她整个按进了浴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