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手慌脚的做好了饭菜，我整整齐齐的摆在桌上。
而后，亲手给方牧盛了一碗米饭。
坐在他的对面，像是一个小学生那般的端端正正。
“哥，尝尝！”我说道。
方牧没有说话，只是吃了一口。
下一秒，眉头微微皱了皱。
我想，口味不是太好。
“不好吃？下回我改进！”我小心翼翼道。
或许一直以来，我对方牧的态度就是错的。
这样在乎我的他，根本吃软不吃硬。
但每次我和他在一起，都是针锋相对的。
方牧撇了我一眼，一声不吭的埋头吃饭。
之后，接过我递过去的纸巾擦嘴。
“如果这饭菜里有毒的话，我想你将成功的摆脱了我！”方牧终于开口。
我没有说话，而是垂下眼睑。
咬着嘴唇，眼泪大滴大滴的滚落。
“你哭什么？”方牧的声音有些焦躁，“这倒是不像你的性子！”
“哥！”我眼泪汪汪的望向方牧，“我记得自己是在你的怀里长大的，记得你对我无微不至的好！哥，如果我之前做错什么说错了什么，请你骂我打我随便怎么都好！但是，请你不要恨我！”
说到这里，我拉开凳子跪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方牧一下子站了起来。
“这是我第二次给人下跪！”我抬头望着方牧，“第一次是给舅婆，第二次就是哥哥你！因为我在乎你，所以不想失去你！哥，爸妈都不在了！现在，你是我唯一的亲人！”
我哭的泣不成声，当真是情不自禁。
因为我对方牧，有着深深的眷恋。
哪怕这种眷恋，和爱情无关。
“站起来！”方牧拧眉。
下一秒，将我一把拽起。
然后转身走到窗口，点燃一根烟。
烟雾弥漫而起，我下意识的咳嗽一声。
方牧微微侧脸，将烟掐灭。
“我喜欢你！”方牧低声道。
这回的表白，小溪潺潺一般的轻缓。
我的心跳突兀了一下，但还是恢复了平静。
“不过，是哥哥就是应该喜欢妹妹的！”方牧转身望向我，“纵使我恨你连累了全家，却还是下不了狠心真的讨厌你！”
方牧他在说谎！
他以这种方式，来压抑着感情，想要我们能以兄妹的身份自然而然的相处。
这样，他便能自然而然的对我好。
“哥……”我有些哽咽。
“你……真的很爱那个鬼？”方牧问道。
“是！”我点点头。
“有多爱？”方牧垂下目光。
“我可以为他送命，他可以为我轮回！这，就是我们彼此相爱的程度！”
方牧点头，眼睛始终飘忽没有落在我的身上。
他盛了一碗饭，然后递到了我的面前。
“你好好吃饭，吃饱一些！我想现在去收回辞职报告，应该还来得及！”说到这里，方牧停顿一下。“洛儿，你喜欢哥哥做警察对吧！”
猛然间，脑中闪过一副画面。
“阿放，长大了要做什么？”
“洛儿，你要哥哥做什么？”
“警察！阿放要做警察打死坏人！”
十几年前父亲和方牧的对话，陡然回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