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
警局里，方牧给我递来一杯水。
我摇了摇头，接过喝下。
“那个老板怎么样了？”我问道。
“颈动脉和气管断开了，没有救回来！”方牧道，“你说是那只狗咬的？”
“嗯，泰迪！”我眯了眯眼睛。
“但是，它很亲人！”方牧皱眉。
没错，是很亲人。
我砸了泰迪之后，它吐了黄水晕厥了一会。
但等警察来的时候，又吐着舌头摇着尾巴上去和他们玩。
看起来，像是完全忘记刚刚的事情一样。
甚至看到老板的尸体，还呜咽着像是在哭泣一样。
周围的邻居说，这只泰迪是老板大小养的。
别说是人，看到小鸡小鸭也从来不攻击。
“水！”
猛的，我站了起来。
“什么？”方牧问道。
“哥，那个水有问题！”我急忙道，“我喝了那个水产生了幻觉！不，也许不是幻觉！总之，那水有问题！而这个小泰迪之前也好端端的，也是喝了这个水去攻击主人的！”
“水？”方牧眯了眯眼睛。
不一会，方牧拿来了半瓶水。
那水，正是从老板那里拿来的。
见方牧举起要喝，我急忙阻止。
“你想要实验？”我问道。
“嗯！”方牧点头，“不过安全起见，先得铐住我！”
话毕，他找来一个警员。
警员将方牧的一只手铐在了椅子上，而后小小的喝了一口。
随着方牧喉结的上下滚动，我的心也提了起来。
十多秒之后，方牧抬起头望向我。
“哥？你……”
未等我把话说完，方牧用另外一只手掏出了手枪。
而后，朝我指来。
子弹飞出的一瞬间，旁边的警员将我扑倒在地。
可以此同时，方牧疯了一般嘶吼着不断的开枪。
直到子弹打完，他才被冲进来的几个警员按住。
“叫法医！”其中一个警员喊道。
很快，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拿着一只针管进来。
给方牧打了一针，却依旧不见效果。
甚至方牧抢过针，狠狠扎进他的大腿。
“让他吐出来！”我想了想赶紧道。
警员面面相觑，但还是一圈怼上了方牧的腹部。
方牧‘哇’一声，张开嘴吐出了一滩黄水。
哼了几声再次抬头，脸上已没有了之前的狰狞。
“我也是那样？”方牧问我。
“嗯！”我重重的点头，“和水有关！”
“把水和呕吐物拿去化验！”方牧坐起来道。
“好的！”
……
回家之后，便看到了热气腾腾的饭菜。
凌战拉着我进屋，带我去厨房给我洗手。
一根根认认真真的洗干净之后，便揽着我出去坐下。
“累吗？”凌战问道。
“不！”我摇头。
事实上，我很累。
但是，我不想什么事都要凌战帮我解决。
否则，我和那些惹了事就找人擦屁股的妖艳贱祸有什么区别？
“那么乖乖吃饭！”凌战将筷子递给我。
我刚想接住，手机响了。
屏幕上，显示着方牧的名字。
“哥，怎么了？”
“水的化验结果出来了，符合饮用水安全标准！”方牧道，“但是呕吐物里面，却有分解的人体细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