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男人不耐烦道，“快去别处，别在这疯！”
“这些水不能送出去！”我提高音量。
“再这样我报警了！”男人怒喝，“赶快走！”
我还没有说话，却见凌战的眉头拧紧了。
想来，他根本忍受不了别人对我凶巴巴的。
但是未等凌战出手，厂房内便响起一阵尖叫。
与此同时，有很多人从门口涌了出来。
疯了一般，四处乱窜。
“怎么了？怎么了？还干不干活啊？当心我扣你们工资！”男人大吼。
但是那些人，似乎是没有听见一般。
男人急了，顺势抓住一个。
“小王，怎么了？”
“新来的那个疯了！他见人就咬！老张的脸，都被咬烂了！”
急促的说完，小王挣脱转身就跑。
这个时候，一只手突然拍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男人不耐烦的转身，正好对上一张血肉模糊的脸。
“救我！救我！”
“啊！”
男人大叫，一把推开了面前的人。
而我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厂房门口窜出。
扑倒最近的那个，张嘴就咬。
不敢多想，我快速跑了过去。
一脚，将那个人踹开。
然后地上的人挣扎着爬起来，被旁边的几个拖走了。
借着灯光，我看到了一张狰狞的脸。
眼睛，微微发着红光。
他望着我，呼吸急促。
喘着喘着，便扑了过来。
凌战突然现身，从背后勒住了他的脖子。
而我借着这个机会，一拳头砸在了他的腹部。
‘哇’一声，那人呕吐出来。
而后整个人瘫坐在地，垂着脑袋抬不起来。
等被称作组长的那个男人跑过来，坐在地上的男子这才抬起头。
眼中，尽是茫然。
“你有病就别来上班啊！”组长咒骂，“赶紧滚出去！”
“是那些水！”我转身望向组长，“是那些水的问题！”
说着，我扶起男子。“你是不是喝了厂里生产的水？”
“我喝了！”男子连忙点头，“我晚上吃多咸菜了，渴得要命！虽然他们说喝厂里的水是要扣钱的，但是我实在太渴了！所以……”
未等男子说完，我一把抓住组长。“这些水，到底哪来的？”
“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刚刚就是癫痫犯了！”组长甩开我。
似乎，组长想要下逐客令了。
但是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接通之后，组长立马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
组长的老父亲死了，据说是被他的母亲给咬死了。
但是诡异的是，他的母亲早已经瘫痪了。
等警察赶到的时候，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控制住她。
方牧打吐了老人，老人这才恢复清醒。
并且，正常的瘫痪了。
“呕吐物拿去化验了！”
方牧走过来对我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却落在凌战的身上。
现在的方牧，能见鬼了。
“他就是？”方牧问道。
“嗯！”我点点头，“凌战！”
“早有耳闻！”方牧公式化的点头。
至于凌战，更是面无表情。
“我们在他的家里，找到了水生活的饮用水！”方牧接着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