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隐婚:程少的专宠小甜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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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章:不要逼她太紧

落地窗外,霓虹灯亮起,给这座城市笼上一层醉人心迷的繁景。

姜立持着手机,嘴唇有些干涩。

转身拿过杯子,走到饮水机前接水的空档,她回复对方:“衣服被我不小心用熨斗烫坏了,抽空我会买一件给你送去,今天还要加班,先挂了。”

掐断电话,将那串号码,拉入黑名单。

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敢挂程北尧的电话,似乎从狱中走出的女人,胆子会格外大些。

姜立自嘲一笑,随即想到什么,划开手机屏幕,在APP上点了外卖。

以她对程北尧的了解,此时说是让司机来接,极有可能他本人已经开着车停在楼下准备守株待兔。

所以,她不能饿着肚子打硬仗。

但姜立这次,却是算错了。

此时,盛川集团的顶层。

总裁办公室里,空气沉缓,男人长腿交叠的坐在沙发区,静静盯着已经挂断的手机,刀刻般的五官深邃而迷离,沉敛的眸色下让人看不出丝毫情绪,半晌,男人抬手看了眼腕表,才斯条慢理的起身走到办公桌前。

戚远进来时,恰好看到程北尧从烟盒中抽出根烟点燃,桌上摆着手提电脑,看样子在处理公务,瞥见一旁烟灰缸里密密麻麻的烟头,他紧了紧嗓子:“今天见到那丫头了?”

程北尧吸了口烟,抬目:“见了,变了很多。”

比以前更美,胆子也更肥。

从前最喜欢在他面前撒娇,但绝没胆子挂他电话。

可能程北尧再拨一次电话,才知道人家已经将他拖进了黑名单。

戚远揉着肿痛的太阳穴窝进沙发:“咱们看着长大的丫头,还能变成什么样?”

“至少恨一个人时,学会了掩饰。”程北尧已经起身来到落地窗前。

戚远哑然。

三年间,这个男人看似对那丫头不管不顾,实际背地里,不知操了多少心。

看着男人挺阔的背影,他不由提醒:“立儿的脾性你最清楚,这件事上,不要逼她太紧。”

“如果真要逼她,此时她就不该在秦氏。”

程北尧目光深沉,脑中依旧是白天女孩巧笑嫣然的神情。他从她的眼睛里,竟看不出丝毫恨意,是真的不恨,还是已经恨到淡化了他的存在。

想到这点,心里掀起一阵烦闷。

按内线叫了秘书进来:“通知各部门,明早的会议提前半小时。”

戚远双手一摊:“……”

就知道,这男人一旦心情欠佳,底下人便会遭殃。

“得了,明天的会我就不凑热闹了,上午10点的飞机,我还得替你跑腿儿。”戚远从沙发上站起,伸了伸懒腰,准备走人。

“喝了酒就找人代驾。”程北尧嘱咐。

戚远摆摆手:“我知道。”然后走了出去。

这厢。

姜立正趴在桌上吃着外卖便当,外面传来隐隐脚步声,不过一会儿,秦彻推门而入:“怎么吃这个,刚刚要不是莫琳说你点了外卖,我还以为你已经下班了。”

姜立抽空看他一眼:“你不是也没走。”

“我和你能一样?”秦彻走过去看了眼她吃的东西,眉头一皱:“扔了,我带你出去吃饭。”

“没事,我饱了。”姜立把一次性饭盒往旁边一推,随手抽出张纸巾擦嘴。

生活中,其实姜立过得很随意,不光是喜欢吃外卖这一条,周末在家蓬头垢面,衣服鞋子到处乱扔是常有的事,像她这种外表精致内在粗糙的人,通常被称作,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而这样的贬义词用在她身上,却让人觉得无伤大雅,秦彻当初或许就是喜欢姜立这一点,该吃吃,该喝喝,不矫揉,也不造作。

姜立半晌没听到秦彻的声音,疑惑的转头,那一刻,见对方唇角勾着笑,正神情温润的看着自己。

“是不是觉得我貌若潘安?”她开着玩笑。

秦彻上前一步,揉了揉她的发顶:“笨蛋,那是形容男人的。”

姜立躲了躲:“我知道,但我就喜欢英气一点儿的美,我这张脸长得太像瓷瓶,没意思。”

从没见过有谁夸自己还夸的这么不对眼的。

看着女孩清澈的双眸,想到白天的事,秦彻叹气道:“如果今天程北尧真对你做了什么,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后悔。”

姜立垂下眼皮。

只听秦彻接着说:“其实也许真是我多虑了,程北尧以前是很风流,听说还经常养些年轻的大学生,不过三年前他老婆出车祸死后,身边便从没出现过女人。”

姜立眸色一滞,面带嘲讽:“是吗,他对他老婆,倒是忠诚。”

三年里,她刻意忽略一切有关那个男人的消息,原以为已经炼就一身铜墙铁骨,殊不知,真有人这么明晃晃提起他时,她的心脏,还是会痛,会抽,会绞。

程北尧。

过往成灰,当初既然将她拱手送人,如今,还来找她干什么……

晚上,秦彻坚持开车送她回家,姜立也没拒绝,反正这事也不是一回两回,人家既绅士又有风度,每次将她送到,都是干脆利落的走人,没暗示她让他上去坐坐,也没别的孟浪行为。

对于这样一个只看不吃的男人,她表示很满意。

夜深人静,黑色迈巴赫稳稳停在姜立的租房--云溪苑29号。

下车后,秦彻却没急着走,不知是今晚月色正浓,还是觉得夜黑风高适合做点什么,临走前,他目光深情的看着女孩,然后在她光洁白皙的额头上印下一吻,被这羽毛般轻柔的触感一撩,姜立竟然没由来的臊红了脸。

此一幕,看在路人眼里,俨然是一副蜜恋情侣分别前的依依不舍画面,而落入不远处那双深如古井的冷眸中,却掀起惊涛骇浪般的寒冽。

云溪苑对面的人行道旁,一辆香槟色宾利添越像头沉睡的狮子隐在浓浓的夜色里。

后座上,车窗半降,男人默默看了会儿,点了支烟交代冷东平:“回别墅。”

嗓音空冷,隐忍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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