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门霸宠之特战痞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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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时简,我们试试吧(二更)

精兵里的神枪手,那天露天靶场的比试,时简还错打在了他的靶子上,结果究竟是谁飞靶至今是个谜。

没有一句言语,甚至一个眼神,他就这样安然自若的坐在了时简对面,吃了两口饭,冷不丁的突然出声,

“我叫柯越。”

这算是自我介绍?有够简洁的!

虽然时简并不是很想知道,但出于礼貌还是作了回应,如法炮制,照搬照套。

“我叫时简。”

“恩,我知道。”几乎没做犹豫,他又继续说。

时简还没来得及探究他为什么会知道,而后,他却突然抬头,盯着时简,目光好似没有焦距,漆黑一片,有点冷漠。

“我知道你迟早回进来,却不知道这么快,”像是自言自语的呢喃,并没有给时简回应的空间。

奇奇怪怪的!

而后,话题一转,他突然又开口问,

“上次那个靶纸……”

“哔——”

话还没来得及问完,食堂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哨声,几乎是同时,所有人赶紧扒完最后一口,飞一般的速度放下筷子跑了出去。

时简有点惋惜碗里的饭菜,刚听那人瞎扯,都没吃几口。

跟了一下午的体能训练,即使在这些个精兵里面,时简也能保持中等的水平不会掉队,而到了晚上,时简和柯越就被单独调了出来。

山头漆黑一片,丛林深处茂密的枝叶透着渗人的诡异,四面八方的风灌进衣领里,冷飕飕的。

寒冬的风,刺骨!

特别是夜晚的温度比白天降低不止一点点。

时简背着88狙击枪,被教官领到了一处较为空旷的平地上,正前方一个靶心,头顶一处灯源。

“将一条腿向前屈以减小胸腔的压力,可以有效减少呼吸对据枪的扰动……”教官简单的口头上阐述了一番,柯越照着动作要领给时简演示。

标准到位,挑不出毛病。

时简不着痕迹的挑了挑眉,听得很认真,适当的表现出作为新兵该有的样子。

只不过狙击枪立姿,卧姿,跪姿,坐姿,她以前都学过,而且这枪的构造闭着眼睛她都认得,可以说比了解自己的身体构造还要清楚。

“听明白了吗?”

见她那副淡定的表情,教官有些不太确定的问了问。

“报告,听明白了。”

那教官点了点头,示意时简做个示范。

时简趴在地上,标准狙击卧姿,枪口瞄准前方靶纸。

柯越站在黑暗中,扫了一眼时简的姿势,而后目光转向她手上的狙击枪,枪身平稳,以他狙击手的视角,可以说无可挑剔。

这个没什么难度,对于时简而言,但狙击手所要经受的远远不止这些,

教官拿了一个子弹头立在枪管处,“现在是晚上七点,保持这个姿势两个小时,子弹头掉一次加十分钟。”

正常人保持一个姿势十分钟都觉得困难了,更别说是两个小时!

时简没出声回应,因为一旁助教已经开始计时了。

柯越抱着他的狙击枪,微微抬起帽檐,他已经进行了为期一年的狙击手训练,自然不会和时简一起再重温基础,说白了,他只是作为老手来带带时简罢了。

既然时简已经快速上手掌握要领,他也就可以继续自己的训练了。

很快,不算很宽敞的山地上只剩下时简和另一名助教。

好在今晚的风并不大,否则就算时简自己不动,那子弹头也还是会掉的。

呼吸,得克制!

枪口,得平稳!

四周死一般的寂静,时简趴在地上都能感知到胸腔内跳动的心脏,而在这种不得动弹且极度克制情况下,感官会放大。

就像现在,即使是压着地上的草,都好像有尖尖的东西在刺她一样,隔着军装布料都能感觉到疼。

哦,不对,不是草!

“多久了?”

冷不丁的,突然从后面传来一个声音,低沉的,略带沙哑,在这无边寂静中格外明显。

司翊一身作训服,这大冬天的还把袖子卷起来,他走在时简面前停下,而她趴着,却只能看见他黑色的军靴。

呵!

她就知道,军装裤有那么厚,草扎着怎么会疼,果不其然是他在搞事情!

“半个小时。”那助教应声回着。

啪嗒——

又几乎是话音刚落,枪口上的子弹壳掉了。

我去!司翊一来就没好事!

时简这会儿没法动弹,否则一定给他一个白眼。

男人蹲下身子,将面前的光线挡了个严严实实,似笑非笑盯着时简,无比好心的帮她把子弹壳捡起来重新放好。

“加十分钟哦。”

谁要他提醒!

司翊摆了摆手,示意助教先走,随即,直接在她面前坐了下来。

拔了一根狗尾巴伸到时简嘴边,颇为不会好意的挠了挠她的脸,软乎乎的有点痒,

“给你叼着。”

“……”

嚯,故意制造干扰?

时简默着,正视前方,目不转睛,全然不理会。

某位爷坐在她跟前,就这么正大光明的无视?

司翊穆然压低身子,凑上前去,那张俊脸无限放大,即使夜晚这么黑,却连他的睫毛都能看清。

勾了勾唇,似笑非笑盯着时简的眼睛,认真又专注。

呼……

好撩!

男人离得又近了些,几乎能凑到她的鼻尖!

而后倏然,他伸出手,指腹间的温度划过到她的脸颊,似有似无的触碰,让人心乱。

犯规,就趁她不能动的时候!

时简眼眸微微松动,男人不着痕迹的挑了挑眉,

几番似有似无的撩拨,干扰,时简居然还能如此平稳,子弹壳居然还没掉?!

“不错,一个小时了。”

难得能从他嘴里听出夸奖的词,时简依旧没有任何理会,而这时,他又再次出声。

有完没完了还?

“时简——”略带沙哑的声线,莫名的蛊惑人心,时简没应声。

男人滚了口口水,目光有点灼热,摸着时简的耳垂,薄茧的摩挲着,有点痒,有点撩。

他说:“时简,我们试试吧。”

啪嗒——

子弹壳掉了,

弦断了,风中凌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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