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门霸宠之特战痞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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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9:配合我,反抗【一万字】

房里床上的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停下了动作。

司翊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凌晨三点钟有人敲房门?

是不是太不正常了点!

先前怕被人察觉,所以窗帘拉得紧紧的,甚至连灯都没开,这会儿会是谁?

黑暗中,两人对视了一眼,

时简推了司翊一把示意他躲到衣柜里去。

司翊不肯,“别管了,谁大半夜的还给他开门!”

时简送了他一个白眼,“那我去看一下,谁在敲门。”

黑暗里,司翊盯了身下人好一会儿,那眼神里有些愤愤的不满,但迫于无奈,还是从时简身上翻了下去,

“赶紧的,去!”

几天不见,脾气见长!躺那儿跟个二大爷似的指挥。

时简看着大半夜的不想闹出动静来,也不跟他一般见识了。

而门外,

穿着一身白色浴袍的修,在抬手敲了门之后就立刻后悔了。

他觉得自己肯定是脑子抽了,否则为何要在凌晨三点钟的时候去敲时简的房门?

摸了摸湛蓝色的耳钉,暗自咂舌,而后没等里面人应他,便又立刻回了自己的房间。

以至于时简从猫眼看的时候,门外一个人都没有。

但介于之前被南宫无门派人暗杀过,所以时简这回警惕性高了,靠在门框边上,听见外面确实没动静了才又回来。

时简摊手,耸了耸肩,“没人。”

“可能已经走了。”

司翊随意接了一句,而后又撇了眼墙上的钟,随即极为不情愿的从床上起来,

时简瞧他那样儿,挑唇轻笑,“要走了?”

“我怎么听出了一点开心的意思?”

司翊脸一黑,不知道为何,虽然明明知道是司翊戴了人皮面具,但看着这一张极为陌生的脸,总觉得有点别扭。

可男人却上前一步,大手一捞,捧着时简的脸就深深的吻了下去。

却敏锐的察觉到时简有一丢丢抗拒的意思,司翊支起身子,漆黑的眸子盯着她,一脸不悦,“躲什么?”

时简实在是不好直视他那张脸,特别容易出戏,便不着痕迹的撇过眸子,随口扯了个慌:“……恩,好晚了,有点困……”

可司翊那双精明的眼睛哪能察觉不到时简情绪上的变化?

于是有些幽怨道:“原来你爱的只是我的皮囊?”

“不不不,”时简这会儿表现出了极强的求生欲,“我爱的是你好看皮囊下的有趣灵魂。”

“……”

所以还是离不开好看的皮囊了?

于是某位爷感叹了一番,“还好我长得帅,”

便作恶似的掐了一下时简的脸蛋,耍了一晚上流氓的某人总算正紧了一回,“要做什么事之前跟我商量一下,你现在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了。”

时简恩一声,便挥了挥手,“赶紧走吧,再不走天都亮了。”

“……”

*

宴会上关月葵请的客人基本上当天晚上就送走了,当然,除了跟南宫家有点关系的北堂烨和没脸没皮的修以外。

这天吃早饭的时候,很难得的连南宫无门也到齐了,

由于南宫无门口味极为挑剔,所以南宫家早点的式样也极为丰盛,有中式的,西式的,时简夹了一个小笼包,还没咬进嘴里,南宫无门突然就来了一句,

“妹妹,你黑眼圈怎么那么重啊!”

这一声妹妹叫的,着实恶寒到了时简,瞧他那样儿估摸着又在打什么歪心思,时简倒从容不迫,

漫不经心的应着,“哦,是嘛?”

很显然也并不准备接他的茬,可南宫无门有意往时简身上引,哪儿那么容易放过她,

“妹妹,你这样儿的身体素质还有待提高,而且我们南门的家主也不能是个病秧子,要我说,妈,今儿开始让她跟底下兄弟们一起训练吧。”

病秧子?

他是那只眼睛看出来时简是个病秧子?

南宫无门这嘴上说的好听,关月葵哪能不清楚他那点心思?

“吃饭都消停不下来?”

“不是,妈!我这认真的提议呢,让妹妹多锻炼一下,提高身体素质,将来能更好的接掌南门。”

说着,还冲时简道:“你说对吧?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对个头的对!

一肚子黑水跟还海底里的章鱼哥一样。

然,关月葵放下筷子之后,似乎还在认真考虑了,然后问时简,“你觉得你哥哥的提议怎么样?”

明晃晃的陷阱,摆明了就不让时简有好日子过,关月葵分明也是晓得的,居然还同意了,怎么,她这么喜欢看内斗?

时简摸不准关月葵的心思,但南宫无门想整她,在南宫家,他能想出千千万万个法子,时简就算是想躲也躲不掉。

更何况,她不想躲,前几次南宫无门设计陷害她的事,时简正还愁着没机会报复回去呢,这等好时机,她怎么能错过!

于是,便欣然接受,“好啊,既然是哥哥提议的,我自然都同意。”

两人你恶心过来,我恶心过去,面上还表现出一副极为友好的样子,坐在一旁吃饭没出声的修,看着都觉得尬!

“行了!那就这样决定了,我今天要出去一趟,所以训练的事,暂时就由无门负责了,”说着,她还问时简,“你没意见吧,你哥哥跟着训练很久了,训练场上的事,比我清楚多了。”

时简轻笑一声,应得理所当然,“当然没意见。”

*

南宫家有自己的一只队伍,也会接受常规的和非常规的专业训练,时简有的时候早起能看见那些人光着膀子在沙滩外头跑圈。

一日之计在于晨,南宫无门的提议,从吃饭早饭就开始了。

他领着时简往后山的训练场地进发,修和北堂烨纯粹是无聊过去凑数了,南宫无门没意见,但他们不能插手训练的事情。

修心里暗自肺腑,谁他妈有那个心思,要不是时简要过去,修都懒得挪步子的。

在外面,司翊还得维持北堂烨的样子,自然不能跟时简过于亲密,基本上处于见了面也不打招呼,一天到晚也不说一句话的地步。

但修就不一样了,他可是正大光明表示过要追求时简的人,

加快了两步,把北堂烨甩在后面,凑到了时简旁边,撇过脑袋,用着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音量道:

“你在南宫家都这么被欺负了?还留着干嘛!不如跟我走,我保证我那些手下都对你恭恭敬敬的,没一个敢打歪主意的!”

时简撇了眼走在前面的南宫无门,而后故意加高了音量,“那怎么行,我要是走了,怎么争夺南门的家主啊!”

走在前面的南宫无门听她居然如此明目张胆,关月葵还没发话呢,她就如此嚣张了,哼!不知天高地厚,等会儿有她好果子吃!

之前,时简没往后山这边走过,自然也就不知道这里居然还有这么一块被开拓的训练场。

接近九月尾了,温度自然而然也开始转凉了。

可那帮人还是光着膀子,其实也正常,之前在部队里训练的时候,那帮老兵也都是这样。

大致走一遍流程,其实不难发现,这边的训练内容和项目跟部队里相隔并不算太多,毕竟他们训练出来,也是要和军方警方的人抗衡,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他们的训练自然是不能落下的。

旁边有几个穿着黑色紧身短袖,迷彩裤的教官在旁边监督指导训练,以前当过佣兵的好处,时简有几个眼熟的,

大部分是各国的退伍老兵,而后投奔到南宫家,一个要钱,一个要人,退伍老兵不仅仅有丰富的作战经验,而且熟知特种部队的作战方法和训练技巧,自然也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

很显然,他们跟南宫无门已经相当熟悉了,更何况又是金主的儿子,即便同样是手底下在训练的,但多少还是区别对待了些,

最起码,见到面是和颜悦色的。

南宫无门插着腰,跟那个总教官说着些什么,那个蓝眼睛高鼻梁的外国男人便转过头来看了一眼时简,

随即,眼里流露出了一丝不屑。

大概是在想,一个女人跑来凑什么热闹,训练强度这么大她受得了吗?别到时候哭鼻子找夫人说自己被欺负了。

南宫无门还特意补充了一句,

“我妈说了,不要区别对待,该怎么训练就怎么训练,不过我觉得啊,还是先试一下她的实力怎么样,然后再看看让她训练哪些科目比较合适,不然到时候影响了整个训练的进程。”

这话说得,确实是在理的!

那蓝眼睛高鼻梁的外国男人点了点头,而后抬手招了招,示意时简过来。

大概是在东国的地盘待久了,跟这帮人混久了,这人也学会了说东国话,而且还贼溜!

“你先跟在他们后面绕着山头跑五公里,能坚持下来的话再跟进其他的训练吧!”

似乎是不怎么愿意管时简,所以那人说的极为随便,挥了挥手就让时简跟上。

尽管训练内容和部队里的极为相似,但毕竟不是真的在部队里,没有那些生搬硬套的规矩,也没有上下级之间必须有的称呼和礼教,所以时简只是恩一声,而后就跟了上去。

讲真的,她自从来南宫家之后,已经断训练几个月了。

这会儿不管南宫无门打了什么主意,她也只当帮她拉拉体能了。

今儿阳光还是不错的,找手下搬了两把椅子过来,修和北堂烨斜斜的靠在躺椅上,坐在大树底下乘凉。

两腿交叠,架在凳子上,双手枕头,修懒洋洋的靠在躺椅上,斜着眼睛望向北堂烨,“做人是不是得坦诚一点?”

北堂烨轻笑一声,“我哪里不坦诚了?”

修坐起身,取下他眼睛上戴着的蛤蟆镜,幽幽的盯着北堂烨,“我最大的秘密你都知道了,你是不是该跟我透露一下,恩?司、翊!”

开口之前,修其实想了很久,甚至还去派人调查过北堂烨,单单从北堂烨对时简的种种,其实他有怀疑,但不敢确定,最后让他一锤定音的,敢这么对峙的,

是因为那天爆炸现场,他听到的那两声‘时简’!

如此推理个七七八八,再试探一番,便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本来昨晚准备找他的,但是总觉得大半夜的,俩男人会惹人非议,便也作罢。

北堂烨转过头,一脸的无辜,“司翊是谁?”

“……你还给我装!”

说着,修凑近了些,压低了音量,“那天晚上你叫的那声,我听见了!”

北堂烨哦一声,没否认也没承认。

修不肯罢休,伸出手就往司翊脸上捏,却被后者一把抓住手腕,司翊面色不善,“你想干嘛?”

“我就摸一下!”

“……”

“怎么做的这么逼真的,我就摸一下不会怎么样的,满足下我的好奇心嘛。”

“……”

于是时简跑完五公里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两个男人,凑得极为近!

北堂烨抓着修在半空中挥舞的小手,两人在低声交谈着些什么,不知为何,时简莫名的被攻了一脸。

一夜之间,奶狗修转性了?

看着修即将侵犯到司翊的脸,时简莫名的有一种要被绿的错觉?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风水轮流转!

时简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刚一口气跑完五公里,这会儿气儿还没喘匀,

这时,南宫无门带着两个兄弟走到了她面前。

“南宫简,咱俩比比呗。”

时简瞧这架势,哟呵!来了来了!

双手抱臂,斜斜的靠在树干上,时简好整以暇,“比什么?”

南宫无门指着不远处的那片海域,“我们南宫家,三面环山,一面靠海,运货什么的离不开海运,有时候还会碰上海盗什么的,所以水性必须得好,不如就比谁在规定距离里游得快,怎么样?”

说着,他又补充一句,“不过不是就这样游啊,得背一个三十斤重的背囊,行吗?”

背三十斤的背囊游泳,这不就相当于武装泅渡吗?

而且特意选在时简已经跑完了五公里的负重越野之后,再进行五公里的武装泅渡,明显就是乘人之危,消耗时简的体力嘛!

时简轻笑一声,没所谓的点了点头,“行啊!”

“你这不是欺负人嘛!”

修长腿一跨,走到了时简边上,直接插断了两人的话,“人家刚跑完你就让人家游?”

被当面戳穿,南宫无门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这个修,现在到底是站哪一边?怎么一直帮着时简说话!难不成真的被迷了心窍。

“我又没说现在开始,休息十分钟!”

南宫无门没好气的补充一句,时简却满不在乎,“不用不用,准备一下就开始吧,别浪费时间!”

南宫无门撇了眼修,那眼神里的意思——瞧见没,人家自己都不在乎,何必出来多管闲事。

那边还在装三十公斤重的背囊,南宫无门特意找手底下的人在山上找来的石头,还拿秤称好了一样重。

两分钟时间活动身体准备准备,时简脱了外套背上了背囊。

“我看那边鬼鬼祟祟的,可能会有埋伏。”

冷不丁的,北堂烨突然来了一句,时简不知道修已经知道了北堂烨的真实身份,所以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态度,随口应了一句。

哪料修冷哼两声,往躺椅上倚靠,跟个二大爷似的,“装得还挺像啊你俩,不去唱戏真的可惜了。”

时简楞了一下望向北堂烨,后者倒是坦然的很,时简便立刻明了了。

不过,司翊居然把自己的卧底身份透露给修了?

他不怕修把身份暴露出去嘛!

这俩人,什么关系!

*

时简和南宫无门的比拼,周围训练的人也都停下来去看热闹了。

为了做到公平公证公开,本次比赛的裁判,除了总教官以外,还有修。

起点从南宫家门前那一座石头开始,终点则是这片海域上另一端的小岛上,一行人已经提前做船去了那边的岛上。

海风阵阵,九月底已经转凉了,这会儿海水也是冰的渗人!

穿着一件单薄的衣服,就连南宫无门这个强壮的男人,刚下水那会儿都冷不丁的被冻得鸡皮疙瘩泛起来了,缩着脖子抖了一下。

可余光却瞥见时简,像是感觉不到似的,二话没说直接整个身子都没入到了水中,只冒了半个头,

见南宫无门没动静,时简还催促了一下,“快点啊!”

“……”

快点就快点!

南宫无门一鼓作气,他还能输给一个女人不成?

况且,他有绝招!

岸边有人吹了哨子,两人就一齐开始了。

岛上的几个人拿着望远镜在看这边的情况,

茫茫大海上,反射出的金黄色波光粼粼的,平静无风,远处,只能见到两个极小的人头在上下涌动着,

一个是时简,一个是南宫无门。

大概是隔得太远,也没法分辨出到底谁是谁,但是可以很明显的看到,从同一起跑线上开始,两人的速度是差不多的,但渐渐的,差距越来越大。

旁边围观的人不少,还有在岸边陪跑的,南宫无门毕竟在南宫家带了几十年,在这些人心里的威望自然不是时简一个只来了几个月的空降大小姐能比得了的。

而且,关月葵说要把南门家的一半分给时简的时候,南宫无门本来是极为气愤的,但又想想,就算关月葵有这个打算,时简也没法服众啊!

当初关月葵一介女流,可是在血雨腥风中,在南门内斗最严重的情况下,凭借铁血手腕力挽狂澜才夺下了南门的家主之位。

这里面不乏从二十年前就跟着她的老部下,众人见识过她的厉害,自然是服的。

而时简,仅仅凭借一个南宫家大小姐的身份,在南宫家无所最为,就想分走一半的家产?

呵!做梦!

他要让时简知道南宫家的水有多浑,然后知难而退!

可是为神马时简游的那么快?

这才刚开始比赛没多久吧!南宫无门感觉自己已经被甩得老远了!

他本来还想留点体力等着到后面一举反超她的,五公里的武装泅渡,结果她一开始就用尽全力?

南宫无门便也不保留了,开始加快速度!

岛上,

南宫无门的心腹和手底下的几个人一直在张望着。

五公里游过来,再快也最少要几十分钟了吧,修躺在靠椅上,不知道这些人紧张兮兮一直望个什么玩意儿。

偏头撇了眼司翊,见他居然还闭目眼神起来了,那样子,看起来是真的半点不怕时简会输,

“你看看人家那边,你怎么这么淡定啊!”

北堂烨靠在躺椅上,带着一丝没睡醒的懒散,不是他不关注,是他对时简的能力有足够的肯定,单兵作战能力在全连都数一数二的,

而且海陆的兵,武装泅渡是最基础的训练,时简不可能会输给南宫无门。

修就好奇了,“你昨晚做贼去了?一躺下来就睡觉?”

北堂烨这才微微掀起眼皮,斜眼撇着修,“你似乎对我的关注度过于高了,我是有家室的人。”

脸都险些憋绿了的修:“……”

艹!

低声咒骂了一句!

*

那边,比拼还在继续,

鉴于北堂烨实在过于无聊,只知道躺着睡觉,修中途闲着无聊,便拿起望远镜张望了下海面上的情况。

惊奇的发现,原本被拉开的距离,此刻正在慢慢的缩短,而原本在后面的已经隐隐冒头有超前的意思!

“司……北堂烨,南宫无门要反超南宫简了。”

不知为何,他就敢肯定游在前面的定然是时简,他可是曾经被时简追着打掉下悬崖都没跑掉的人,南宫无门肯定是没有时简的能力强。

如此说,北堂烨终于有点动静了,他坐起身接过修递来的望远镜,只见原本海面上原本突出的两个黑点,倏然间沉了一个下去!

南宫无门也很懵逼啊!

他本来已经快要反超时简了,结果人怎么突然不见了?

南宫无门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又往前游了几米,海面上一望无际,眼看着还有三分之一的路程就要结束了!

难不成是溺水了?小腿抽筋?

他的的确确在海里安排人来捣乱的,准备趁着时简游得正起劲的时候,把她拉下水去,可他算了算路程,不对啊!

应该还有一端距离才到他以前埋伏的地点。

诶!

管不得许多,说不定那帮人游过来了呢!南宫无门开始做最后的冲刺,铆足了力道往那个小岛上游去。

可过了一会儿,他倏然间只觉得脚下一重,紧接着有一股力道猛地把他往下拽,南宫无门心里一紧,

速度太快,他来不及呼喊,只得在落水之前猛地吸一口气,而后整个人便没入了水中!

很快,前后不过一分钟,原本还在海面上游的两个人全都不见了?

这倒是一件稀奇事儿。

“诶诶诶,人呢!”

修盯着望远镜,喊了两句。

旁边围观的人也表示不明白,

“会不会是溺水了?”

“应该不会吧,南宫少爷游泳很厉害的。”

旁边有人窃窃私语了两句,但无一例外都离不开南宫无门,修都替时简憋屈,这帮人明面上尊重时简,其实根本也没把她放在眼里吧!

“嚷嚷个什么嚷嚷,又不只他一个人在水里!”

修吼了一嗓子,那边安静了,南宫无门的心腹死死的盯着海面,有一丝紧张,

让底下那帮人把南宫简拉下水,他们不会弄错了吧?

这下了两个人都不在海面上,而且已经过去两分钟了,他有点不安。

北堂烨起身走近,抬手看了下表,他以前测试过,时简的极限憋气是七分多钟,眼下应该是没事的,

相比于时简溺水,他其实更相信时简在底下耍鬼把戏了。

事实证明,北堂烨还是很了解时简的。

约莫又过了两分钟,看司翊这么淡定,但修却坐不住了,“要不派人下去捞一下吧!万一真的出事儿了呢?”

可几乎是话音刚落,就见波澜不惊的海面上,突然有一个人冒了头!

时简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撇过脑袋望向后面,一览无遗啊!轻佻一丝笑,时简冷哼一声,而后保持着高速往前游,

约莫过了几分钟之后,才见南宫无门冒了头!

嘴里大口喘着粗气,身边还冷不丁多冒了几个人头出来,只不过脸上带着氧气罩,

站在岛上的众人措楞,特别是南宫无门的心腹和他手底下的那帮人,脸都差点绿了!

倒是修肆无忌惮的开始鼓掌!

这场面不是很明了了吗?

“诶哟,赢了赢了!哈哈哈哈!”

南宫无门听不到修的嘲讽,但是他能想象到那岛上人看他的嘴脸回事怎么样一副表情。

他先前确实是安排了人在水里埋伏时简,因为他知道时简以前是海军陆战队的,所以水性肯定是很好的,

因为在水底下,那帮人视线也不是很清晰,所以南宫无门一开始就说了,抓前面那个人的脚往下拖,

为此,时简游在他前面,他也并不是很紧张,

可万万没料到的是,时简居然在中途突然潜水了,导致水底下那帮人把自己错当成了时简给拽了下去了,废了好大一番功夫他才重新游上来。、

那帮傻子,估计是氧气罩里的氧用完了,一个个都浮上了水面,本来南宫无门还能含糊其辞过去,这下不就等于间接告诉人家他‘请了外援,故意针对时简’?

简直打脸,脸都被打红了!

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眼看着时简以飞快的速度就要游到终点了,就算他现在发力,也不可能再追上去了。

“妈的,一群废物!”

南宫无门低咒了一句,那腾升的怒气,隔着几里远的海面,修都感觉到了。

时简到了目的地,修和北堂烨同时到边上去迎她。

将她身上重达三十公斤的背囊给取了下来,身上的水也随着她起身的瞬间,拼了命的往下掉。

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无一不湿了个透!

而南宫无门大概是看自己实在是不可能追上了,索性到后半程直接放弃,慢悠悠的游了过来。

这个胜负极为明显了,就连那个本来觉得南宫无门肯定会赢的蓝眼睛高鼻梁总教官,都被咽的没话说。

不仅仅是时简赢了南宫无门,

而是他很诧异,时简是如何从头到尾都保持高速的,若不是中途潜入水底下耽误了那么一会儿,她的用时会比现在还要短!

而与这边有鲜明对比的是,南宫无门明明是以败者的姿态归来的,迎接他的确实有几十个人,都纷纷围在他旁边,各种献殷勤。

那意思好像在说——看到没,我就算是输了,这帮人心还是向着我的!

“怎么的,欺负老子没人呐,等爷吆喝一声,老子也能找兄弟来撑场子!”

对于修这种不附和自己身份又颇为幼稚的行为,时简送了他一个白眼,

她是凭实力打脸!

南宫无门自己发起的挑战,惨败而归不说,还被人抓住了下辫子。

这下不光是面子,里子都丢光了。

时简哪会在乎南宫无门周围围了几个人!

那蓝眼睛高鼻梁的总教官见两人都到了这才宣布比赛结果,

“南宫简一方获胜,大家没意见吧?”

“没有!”

修应得最大声,时简和北堂烨都属于默默看戏的,

那边则是一声都不吭了。

原本气焰有多嚣张,这下气压就有多低!

“爷,别生气了!”

南宫无门的心腹小心翼翼的劝着,可南宫无门这回的脸面算是丢大发了,这底下这么多兄弟,明面上不说什么,背地里肯定会笑话他的!

“那帮人怎么办事的!眼睛都被屎糊住了?全给我丢下去喂鱼得了!”

南宫无门倒不是随口的一句气话,以他的性格说不定真的能干出来,那帮人听了吓得抖了三抖,赶忙向南宫无门的心腹递眼神求助。

后者接收到了,顿了一会儿,等南宫无门气消了一点,才道,

“爷,我们还有预备计划,您忘了?肯定比这个更奏效!”

预备计划……

哦对!

被时简气糊涂了,差点忘了还有这茬!

“爷,所以您先消消气,小不忍则乱大谋!”

南宫无门这才沉了一口气,暂且压制住了,一想到明天早上时简的那副表情,一定会让人终身难忘!

“确定好了吗?夫人明天一大早回来?”

南宫无门不放心的又问一遍,那心腹道:“确认了,夫人明天早晨回来,正好掐在那个点,不会有问题的。”

*

早晨这一个风波算是过去了。

南宫无门在为难时简反被出糗之后,便消停了下来,该怎么训练还是跟着怎么训练。

一直到下傍晚吃晚饭的时候,南宫无门才大献殷勤般主动给时简到了酒还敬了酒!

“上午的事儿,是我做的不好,你也别介意了,我们喝一杯算是给你赔罪!”

南宫无门先前喝了一点白酒,这会儿又倒了红酒混着喝,已经有点微微醉了,脸上有点上头。

时简盯着他手上那杯已经递到眼跟前的红酒,有一丝犹豫。

她在南宫家这么久,算是把南宫无门的性格琢磨了个七七八八,这人喜怒都表现在脸上,平日里看时简不爽,鼻孔都恨不得翘到天上去!

但一打什么歪主意,一想到什么可以整时简的,那嘴角都恨不得扯到耳后根去,笑的一脸春风得意。

特别是今儿关月葵还不在,南宫无门要想动什么手脚太容易了。

所以对于他递来的酒,时简避而不急。

身子往后靠在了座椅上,时简单手搭在桌面,笑得不卑不亢,

“抱歉,我不喝酒。”

闻言,南宫无门脸色一变,“怎么,我给的酒你都不喝?都递到你手上了,你这也太不给我面子了!”

时简也不应他,就坐在位置上幽幽的盯着南宫无门。

包括桌上其余两个人,北堂烨和修,也都停下筷子,同样盯着他。

三个人,六只眼,盯着一个人,场面一度诡异。

就连南宫无门这个半醉鬼都感觉到了!

“你们……不会觉得我给她的酒杯子里下了什么东西吧?”

说着,他像是自嘲似的哈哈大笑了两声,随即一口将时简杯中的红酒倒进自己杯子里一饮而尽!

杯口朝下,一滴都不剩!

“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我都说了我是诚心诚意道歉了!”

时简不动神色和北堂烨互换了一个眼神,而后又不约而同的默默移开。

南宫无门给时简的杯子又倒了一点红酒,而后举起自己的杯子,

“我提议,我们一起干一杯,咱们化干戈为玉帛,好不好?”

吃饭的桌子上,整个就只有南宫无门一个人极为高亢,其他的三个人则不动神色的看南宫无门一个人表演。

南宫无门举杯,悬在空中许久都没人回应,有些尴尬的看了看他们,

“都举杯啊!不给我面子是不是?”

“……”

最后还是时简举了杯,那两个人才动的手!

一顿饭吃的好不尴尬!

纵使南宫无门来了那么一出,时简还是留了一个心眼,所有南宫无门吃过的菜,时简才吃,至于那杯红酒,时简也只是稍微抿了一点,接着擦嘴的由头又悉数吐了出来。

哪知道,这回南宫无门的智商居然上线了!

不对,应该说他那个心腹总算是坑到了时简一回!

*

吃完晚饭之后,南宫无门没组织什么娱乐项目,便就各自散了。

但时简回房后不久,就发现门缝底下被人塞了一张纸条。

北堂烨给她的?

时简有点狐疑,想打个电话给他确认一下,可是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没他号码。

便将那纸条叠好塞进了口袋里,而后走到北堂烨门口,抬手敲了敲。

可里面人还没应,门就突然开了,随即突然伸出一只手大力将她拽进了房间里!

砰!

随着一声大力的关门声,时简被直接抵在了墙角里。

男人不说分由,扣住时简的腰身,一手挑起时简的下巴,精准的找到她的红唇便直接堵住。

撬开牙关,长驱直入!

甚至于没给时简一点喘息的机会,男人啃着,吻着,灼热的气息从四面八方向她喷洒而来。

若不是知道这人是司翊,时简一拳就已经挥上去了。

时简脑子死机了两秒,这货叫自己过来,不会就是猴急猴急的要办这事儿吧?!

时简心下一阵恼火,而后猛地大力咬向司翊的下嘴唇,后者吃痛的闷哼一声,却死不撒手。

抱着时简的腰旋转了一个圈,手掌已经从时简的下衣摆探进去了!

“北堂烨!”

时简低吼一声,男人却突然伏在时简耳边低语道,

“配合我,反抗!”

“……”

时简瞄了一眼门外,而后恍然大悟,下手便也不客气了起来!

扣着司翊的肩头,时简膝盖骨猛地攻向了司翊的下腹,可谁知平日里反应迅速的某位爷,这回居然没躲过去?!

顺着时简的攻势,司翊踉跄两步碰到了身后的架子,什么花瓶之类的东西也跟着摇摇欲坠,

空寂的房间里只听乒铃乓啷一阵响!

时简楞了两秒,“你怎么……”

司翊扶着桌面站稳了身子,随即眼神示意了一下门口,时简立刻明白。

门外站着两个壮汉,死死的守着门把手,还不放心的拿了一个铁链子拴在了墙上,哪料他们刚弄好,

就听里面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动作,随后,便是砸门,拽门,以及一阵咒骂和反抗。

可里面叫的越是狠,南宫无门就越高兴!

“把门给我关紧了,千万别放出来!”

南宫无门压低着嗓子,脸上难掩的兴奋。

但时简这人生性狡猾啊,南宫无门不得不做得周全一点,“窗户也锁死了吗?”

“锁死了!”

“浴室厕所的窗户也不能放过!”

“放心吧爷,这个房间现在是完全密闭的,一个苍蝇都飞不出来。”

南宫无门总算是放心了,“你们都给我盯好了,明天早上我要见成效!”

他还就不信了,这样都不能把时简给办了。

他知道时简会怀疑酒里面有问题,所以递给时简的那杯红酒里面什么都没放,转而在北堂烨的红酒里放了烈|药!

谁能想到?!

南宫无门险些被自己的智商所折服了!

到时候明天一早,他就要让关月葵亲自来捉|奸——南宫简勾引表哥!

*

房间里,时简才踹了几脚门,又嚎了几嗓子之后便消停了下来。

可当她转身回去之后,却发现司翊眼眶红红的,一把扯过时简的手臂,将她翻过身压到在床上,

时简只觉得腰间一凉,而后男人而后男人带着灼烧温度的唇瓣便落了下来。

------题外话------

福利,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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