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痞农女:山里汉子强势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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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害怕(三更)

温崇正一走,温月初姐妹二人立刻围上去,“二嫂,这是什么情况啊?我二哥今天特别紧张你,而且他早上是从你屋里出来的。说一下,你们这是唱哪一出啊?”

“什么事都没有,昨晚聊天,聊晚了,他就在屋里睡下了。”

“那特意进来让你别碰冷水,又是哪一出?”

“好日子来了。懂了吗?还需要说得更明白一些?”宋暖羞得发恼了,干脆直说。

姐妹二人相视一眼,笑了,“二嫂,我们可真是羡慕你啊。二哥对你真好,这事都记在心里。”

“羡慕?”宋暖问。

二人点头。

宋暖笑道:“可以啊,年后就让祖母开始给你们议亲,如何?”

二人一听,忙摆手,“别别别,二嫂,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祖母提这事。现在家里上上下下都听你的,你一声令下,祖母搞不好立刻就去办这事了。”

说到议样,姐妹二人脸色都吓白了。

宋暖笑道:“你们可真有出息,女大当嫁,你们怕啥?”

“二嫂,求别提。”

“行!大过年的,我就不吓你们了。”宋暖四下看了看,问:“二伯娘呢?”

“我娘应该在村口吧。”

温月如说着,小心的瞥了温月初一眼。

宋暖问:“上哪里做什么?”

大过年,白氏去村口做什么?

温月如又看向温月初。

宋暖这回看到了,心知自己似乎问了什么不该问的问题,便岔开了话题。“年夜饭要有几个丸子?”

“双数,所以至少要两个吧。”

“以前是怎么备的?”

宋暖暗松了一口气,幸好把话题岔开了。

“以前就毛芋丸子,萝卜丸。”

宋暖看一眼养在缸里的大青鱼,“行!今年我们来做些不同的丸子。”她出去叫了温崇正进来,让他把鱼抓到外面去杀了。

“你先把三条青鱼都杀了,我等一下就出来。”

宋暖交待一声,便去库房装了两三斤糯米洗净,用水泡着,搁在一旁待用。她又让温月初切些猪肉,“月初,你把这些猪肉切了,剁成肉沫。”

“行!”温月初眯起眸子,恶狠狠的看着案板上的猪肉,“我把这些当成沈宁枫的肉,一定给剁得碎碎的。”

这厨里的人,全知道了她与沈宁枫的事,她也不掖着藏着了。

“剁吧剁吧,你高兴就行!”

宋暖点头。

外面,温崇正喊道:“暖暖,鱼都收拾好了,你准备怎么弄啊?”

“来了来了。”

宋暖连忙出去指挥。

她今天不能碰冷水,所以洗洗涮涮的事,轮不上她。这种要碰冷水事,也不让她干。

“你帮鱼肉片出来,除去鱼骨,然后把鱼肉剁成肉泥。”

“剔鱼骨?”

“对!”宋暖蹲下身子,指着鱼,“你从这里开始片上去,沿着中间的大鱼骨。等一下鱼肉里的骨头再拨干净,鱼皮也不能要。”

谷不凡和顾中清好奇,也过来帮忙。

谷不凡是大夫。

种去骨剥皮的事,宋暖说一说,他就懂了。

而且一下子就上手了。

温崇正与顾中清相视一眼。

宋暖瞧着他们的小眼神,笑道:“是不是心里有些发毛,突然觉得大夫手中的刀,挺让人害怕的?”

二人忙点头,“是挺可怕的,这刀真快,眨眼间就把骨肉分离。”

宋暖与谷不凡,相视一眼,然后笑了。

“那是你们还没见过我的刀功,改天让你们瞧瞧,估计你们会怕到不敢跟我说话了。”

宋暖笑道。

顾中清听了,笑了,“夫人心慈面善,手上的刀就是再快,我们也不会害怕。尤其是公子,公子更不会怕,对吧?”

温崇正连忙点头附和,“对对对!还是中叔很了解我。”

三个人做事,速度很快,一人一条鱼,很快就把鱼骨给剔完了。不一会儿,鱼泥也剁出来了。

宋暖给鱼泥调了味道,然后交给温崇正,让他把鱼泥给摔成鱼胶。

锅里的煮开。

宋暖准备做鱼丸。

在场没人做过鱼丸,宋暖就是说了,也没人做得出来。于是,她亲自动手示范。

做了几个鱼丸出来之后,温崇正就兑了热水,让她洗手后在一旁站着看他们三个人做鱼丸。

三个大男人围在灶台边,倒是有滋有味,有说有笑的。

宋暖看着他们三人,笑道:“都说君子远庖厨,但是其实站在一起,边说笑边做饭菜,也是挺有意思的。”

“说君子远庖厨,那些男人其实都是太自大了。他们要吃还不愿意下厨,这就是偷懒。扯什么那么多的大道理?”

谷不凡的语气总是那么的接地气。

宋暖最喜欢了。

“师傅就是师傅,说出来的话,全是大道理。徒儿也觉就是那样的。”

谷不凡乐了,“就是什么样子的?”

宋暖看着他们三人说,“就是不干活的人,没有讨论的权利,也没有嫌弃的权利。不下厨可以,但是别说这个好吃,那个不好吃。我认为付出劳动的人才有资格评论。”

“嗯。”谷不凡笑着点点头,“对!就是这样。我们三个人就是真君子,瞧我们站在灶台边一起做饭,今天晚上的年夜饭,一定是特别好吃。”

顾中清笑了笑,“我这也不是第一次下厨,在谷里的时候,哪天不是我煮给你吃?”

谷不凡不吝的夸奖顾中清,“所以呀,你就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顾中清被他这么一夸,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嘿嘿,这么多年了,你还是第一次这么直白的夸我,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也不用不好意思,我今天这么夸你,也是有原因的。”

谷不凡把最后一个鱼丸丢进锅里。

顾中青:“什么原因?”

“因为今天过年,过年要说吉利话,也不能跟人起口角。所以呢,我今天必须得夸你啊,不然你等一下又跟我对着干了。”

谷不凡到一旁洗手。

嘴角咧着,心情很好。

顾中清听后,不禁满脑黑线,还有这样的事?

不过他们也就是嘴上这样抬杠,具体的大家心里是什么样的人都很清楚,并不会在意。

做好鱼丸,他们又帮忙做珍珠丸子。

三个人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好像喜欢上了在厨房里干活的气氛。一个下午就没人愿意出去,就是帮着摘菜,他们也宁愿呆在厨房里。

菜都备得差不多了。该煮的煮,该蒸的蒸,该炖的炖,剩下的快炒,倒也不着急。

顾中清看了看温崇正,又看了看宋暖。

“公子,夫人,我们到后院去一下吧?”

二人点头,跟着他一起来到后院。

那里已经备好了一个香案,上面摆着三牲三果,还有香炉。中间摆着一个牌位,牌位上没有写谁谁谁的牌位,只写了各先烈。

顾中清去点了香,拿过来分给温崇正二人,一人三支。

三人一起对着牌位三鞠躬。

“将军,夫人,各位兄弟,今天过年了。我给你们上香,希望你们在天有灵,保护公子夫人平安遂意。”

顾中清说完,把香插在香炉里。

他转身站在温崇正二人面前,“公子,夫人,我去前面帮忙。”

他想把时间和空间都留给他们夫妇二人。

这面前的牌位是他们爹娘,也有温家军。

宋暖不知温崇正的身世,现在听着将军二字,看着先烈二字,也大概的猜到了一些。

温崇正应该是出身将军。

“好!”温崇正点头。

顾中清离开。

后院,只剩下他们夫妇二人。

温崇正扭头看向宋暖,满目凝重,“暖暖,我们一起给爹娘和叔叔伯伯们磕头。”

宋暖点头。

温崇正取过她手中的香,和他的一起插入香炉里。然后,他返回宋暖身边,二人相视一眼,齐齐跪下。

沉默的磕了三个响头。

额头上,沾了黄泥灰。

但是他们谁都没有在意。

宋暖能理解温崇正,心疼着他,便安静的陪着他。

每逢佳节倍思亲。

这应该就是了。

“暖暖,起来。”温崇正扶着宋暖起来,二人就那样安静的站在香案前,足足站了一刻钟。

温崇正沉默的把香案撤了,原封不动的搬回那个小茅草屋里。

他在旁边的亭子里坐下来。

“暖暖,要不要陪我坐一会?”

“好!”

宋暖直接坐在他身上,乖巧的依偎在他的怀里,低声道:“还有我,还有我们这家里的每一个人。你不是一个人的,从来都不是。”

她伸手过去,环抱着他。

“以后,我再给你多生几个孩子,好不好?”

有了孩子,有了骨肉至亲,那就有了一个完完整整的家。待那时,他应该就能少一些此刻脸上的落寞和哀伤吧?

宋暖有点不敢抬头看他。

因为她会心疼。

温崇正搂着她,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低头闻着她发稍的桂花香,莫名的就少了哀伤,多了几分温暖。

他一直认为宋暖给他送来的不止是温暖,还有救赎的良药。

如果没能宋暖,重生后的他,一定会陷入仇恨中无法自拨。他这一生只会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复仇。

有了她之后,他明白了什么才是人生中最重要的。

“暖暖。”

“嗯,我在呢。”

“暖暖,你说我们以后会生几个孩子呢?”

“你想要几个,我就给你生几个。”宋暖从未这么乖巧柔顺过,这会儿她的声音都是轻柔的。

温崇正弯唇笑了笑,“其实,我上回没有骗你。”

“什么?”

“孩子与父母是缘,有没有都不重要。只要有你在,我的家就在。”他拉过她的手,按在他的胸口,“这里就会安。”

他一直的不安的都是她会不会哪天突然就回去了?

突然就回她口中那个很好的地方了?

宋暖猛的坐了起来,双手捧着他的脸,“我忘记一件事。”

温崇正被她一脸严肃的样子给吓着了,惴惴不安,“什么事?”

“关于我回那地方的事,我……”

温崇正瞪大双眼,伸手将她摁在怀里,手臂不断收紧,勒得宋暖生痛,感觉肺里的气都全被他给勒出来了。

“不要!不要回去!我不准!不许!不允!”

“阿正,我……”

“暖暖,不准!”温崇正的声音都带着抖音,“我这辈子只会强求你一件事,那就是不许离开!”

宋暖闻言,弯唇甜甜的笑了。

“你能不能先松开我?我快被你勒到喘不过气来了。”

温崇正连忙松开她,紧张的打量着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暖暖,我真的……”

宋暖凑上去堵住他的唇。

唉,真不想听到他这样担惊受怕,又带着企求的声音。

温崇正在短暂的分神后,迅速的反客为主。

他所有的害怕和语言,全部转化成眼前的这个吻。他吻着她,不愿松开,只希望能就这样一直到地老天荒。

拱门下,温月如瞄了一眼,又红着脸跑了。

她是来找宋暖的。

想要问问年夜饭的事。

现在看来,她可以自己作主,不该再来打搅了。

宋暖感觉自己都喘不过气了,可温崇正却丝毫没有要结束的意思。她往他腰上掐了几下,没有反应。

他仍旧忘我投入。

宋暖用力咬了下他的唇,温崇正吃了一痛,这才回过神来。他松开宋暖,见她趴在他胸前大口大口的喘气,忙道歉。

“暖暖,对……”

“嘘!”宋暖的手指抵着他的唇,“你能不能先听我说完?”

温崇正眨眨眼,表示好。

宋暖深吸了几口气,微恼的瞪了他一眼,“你听说过有谁接吻时窒息而死的吗?你差点让我成了史上第一人。”

他拉下她的手。

“大过年的,不许说那个字。”

“迷信!”

“反正就不许!”

“行!不说那个字。”宋暖直直的看着他,“我突然想起在你去黑龙山前,我曾许你一个秘密,对不对?”

温崇正点头。

“还记得阿来扮道士,我昏迷不醒的事吗?”

“记得!”

“我那时看到了宋暖,在梦里,又不像是梦。”

闻言,温崇正握紧了她的手。

他明白她说的宋暖是谁。

“你别紧张!接下来,我要告诉你的,就是我许我那个秘密。她说,她要把本该是我的还给我,她说,当年该走的人是她,而不是我。她还说,我和她是双生子,她是我姐姐。”

宋暖的眸中含泪。

说起这事,心莫名的疼了起来。

她醒后捋了很久,捋不清,可想到她身上发生的事,似乎没有诡异的事,不能是真的了。

不纠结了,也就接受那梦中的所有解释。

------题外话------

头痛,呕吐,昨天开始就病了。

可仍旧在坚持着。

被自己感动了。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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