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军魂:王牌娇妻斗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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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 陪你受苦,甘之如饴

纳兰凝心口一沉,脚步声,怎么会有脚步声?

陆远的住处,一向都不允许任何人逗留,所以现在,这里除了自己就只有他了,可是他不是明明应该晕了过去了吗?

那根针虽小,可是上面是纳兰凝特意涂抹的麻醉药,轻轻一扎,上面的剂量让他睡个半天都不成问题,怎么会这么快就醒过来。

但是现实没有给纳兰凝太多的思考的时间,枪口抵上后背的感觉很熟悉,纳兰凝轻轻放下手中依旧拿着的陆远的衣服,缓缓举起双手,转身,看向身后的人。

果然是陆远。

此刻的他面无表情地举着枪,对准了纳兰凝。

“陆远,我只是,想看看……”

“你的心果然丢在纳兰承的身上了,”陆远冷笑着看着纳兰凝,“他想让你在我这儿找什么,说?”

陆远的样子很是骇人,喊出‘说’字的时候,手枪直接抵上了纳兰凝的太阳穴。

纳兰凝深吸了一口气,心中就安定了不少。

原来只是怀疑自己是纳兰承安排过来的,那就好,只要不怀疑她的真正身份,那就好。

纳兰凝看着暴怒的陆远,脑中飞速地转着,没有回答他,因为一时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回答。

“秦甄,怎么说,我们也是相好一场,你变心够快的,对我下手也够狠的啊。”

陆远说着,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脖子上那个被针扎过的小红点依旧显眼。

纳兰凝顺着陆远动作看过去,自然也看到了那个显然的红点。

轻皱秀眉,纳兰凝看着陆远,满是不解,既然那个针是扎进去了,那他究竟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醒过来的,这根本就不合理。

看着纳兰凝皱着眉看着自己,陆远笑着,用枪抵住了纳兰凝的下巴,“很好奇,想不通?想不通我怎么会这么容易就醒过来,是吗?”

纳兰凝看着陆远没有说话,她确实想不通,也怪她轻敌了,以为他会把自己带回家就代表自己的计划成功了,可是没想到,他的警惕性居然这么高,高到即使心中明明心软了,可是却依旧处处提防。

纳兰凝看着陆远的动作,没有回答他的话,他知道,既然自己已经落在他的手上了,他自然会解释给自己听。

“他到底让你来找什么?”陆远说着,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看向纳兰凝,眼中满是阴毒,“他到底想要什么?”

纳兰凝看着他这个样子,突然笑出了声来,“陆远,你这个样子,我可不可以当你是嫉妒呢,你嫉妒纳兰承对不对?”

纳兰凝说着,也不管陆远的枪依旧抵在自己的喉间,“陆远,我告诉你,不是他派我来的,是我自己要来的,我知道,虽然他要了我,可是整个D市谁不知道我喜欢你陆远啊?如果我做点什么,我怎么让纳兰承知道,我对他是真心的?”

纳兰凝话音刚落,陆远举着枪的手指节砸向纳兰凝的侧脸,纳兰凝被打得一下跌倒在地,整个半边脸瞬间就肿了起来。

陆远举着枪对着纳兰凝,然后在纳兰凝身侧猛地开了好几枪,心中的愤怒却依旧难以宣泄,“你对他是真心的,好,很好,你要什么东西,我给你,你跟他双宿双栖去,我看他对你是不是真心的。”

陆远说着,又一把把纳兰凝从地上拖了起来,抵在墙上,手枪依旧对准了纳兰凝的脑袋。

“秦甄,你给我等着,你想不想知道,他对你是不是真心的?嗯?”

陆远说着,目眦欲裂,那样子,就像嗜血的魔鬼一般。

纳兰凝心口一沉,绝对不能让他去通知纳兰承,不然纳兰承肯定会来救自己,纳兰承一旦真的来了,如果自己被陆远控制在手中,那她根本就不敢想陆远会对纳兰承做些什么。

“陆远,我根本不在意他对我是不是真心的,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只要能让你觉得难受的事情,我都愿意去做,不管他是纳兰承,还是别的谁,我都不在乎,他心里有没有我,我也不在乎,你懂吗?”

陆远听着纳兰凝的话,却笑得更加地厉害了,“秦甄啊秦甄,看来你是真的爱上纳兰承了,都想着要保护他了,是吗?”

纳兰凝心中焦急,看着陆远,还在想着该怎么解释,就看到陆远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了一根针。

“你以为你把它藏得很好,神不知鬼不觉的,是吗?”

陆远说着,拿着那根针,走到纳兰凝的面前,“放心吧,等你醒过来,你就能看到纳兰承了。”

“陆远……”

纳兰凝话还没说完,那根针就刺破颈部的皮肤,扎入到了血液之中。

纳兰凝看了一眼陆远,整个人就迷迷糊糊地晕了过去。

陆远一把扛起晕死过去的纳兰凝,向外走去。

而此时,纳兰府。

纳兰沧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纳兰承,气得整个人浑身发抖。

“你说什么,你敢把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吗?”

“爷爷,泉醚到底是不是你和陆长鸣一起注射到小凝的体内的?”

“这就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吗?你现在是在质问我?”纳兰沧看着纳兰承,气愤地指着纳兰承,整个身子抖得不行。

“爷爷,我不是要质问您,我只是希望您能告诉我,到底怎么样才能抵消泉醚在纳兰凝体内的影响?”

“纳兰承,你……”

纳兰沧被气得不行,反而笑出了声,“纳兰承,你还不明白吗,这是报应,是他顾滨海欠我的,报应在了他孙女的身上。”

“爷爷,”纳兰承看着纳兰沧,“我求你。”

纳兰承看着纳兰沧,眼神早就没有了以往纳兰沧喜欢的杀伐果断,此刻的纳兰承,一心只求纳兰凝好好的,其他的,他都已经不在意了。

“纳兰承,你看看自己变成什么样了。”纳兰沧看着纳兰承,痛心疾首,“你自己在这里好好想清楚吧,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

纳兰沧说完,没有再去理会纳兰承,走出了后祠。

纳兰承跪在宗祠面前,身子挺得笔直,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一定要让纳兰沧告诉自己,到底怎么样才能让纳兰凝彻底摆脱那样的痛苦。

天色一点一点黑透,秋末冬初,夜晚格外地寒凉,尤其是后祠的地面,更是寒凉彻骨。

纳兰承跪在那里,右手的手腕处一丝一丝地抽痛着,微微蹙着眉,纳兰承却依旧笔直地跪着,没有丝毫得动摇。

欧阳穹此刻一身的伤,站在不远处,看着纳兰承的样子,转头,就向着纳兰沧的书房而去。

纳兰沧站在书房的门口,看着下面跪着的纳兰承,眼神阴鸷而烦闷。

他现在都有些怀疑自己当初把纳兰凝带回来到底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说什么是惩罚顾滨海,还不如说是惩罚他自己,惩罚他自己最心爱的孙子,看着纳兰承情根深种的样子,他就算心再狠,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纳兰沧正想着,书房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纳兰沧收回目光,看向书房门口说道。

欧阳穹推开门走了进来,走到纳兰沧的面前,直接就跪了下来。

“你还敢来见我,是嫌罚得轻了?”纳兰沧看着欧阳穹,厉声问道。

“老爷,您不管怎么罚我,我都无所谓,就算今日您杀了我都可以,但是有句话我一定要说,少爷现在的身子,如果在后祠跪上一晚上,肯定会出事的。”

纳兰沧听着欧阳穹的话,双眼微眯,看向欧阳穹,在判断他说的话是真的假的,“你说少爷现在的身子怎么了?”

“少爷为了纳兰小姐,”欧阳穹说着,看着纳兰沧脸色微变,急忙改口,“少爷为了顾若楠,去找了御弛。”

“什么?”纳兰沧一掌拍在案几上,看向欧阳穹,“他居然为了顾若楠,去找了御弛。”

当年因为御弛没有治好廖亦惜,自己一气之下,不顾御弛的解释,不顾所有人的反对,生生地挖了御弛的两块膝盖骨,然后又把彻底地驱逐了出去,他也知道,这些年,御弛一直都没有放下这段仇恨,一直想向自己复仇,只是一直都没有找到机会。

其实当时的纳兰沧是因为痛失廖亦惜,满腔的痛苦和悲情愤怒无处发泄,所以全部都发泄在了御弛的身上,说到底,御弛何其无辜。

那样的情况下无论换了是谁,都救不回廖亦惜的命。

在一切情绪平复以后,纳兰沧也知道自己对于御弛所做的一切确实过了,可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他是纳兰沧,让他去低头认错是不可能的,他也坚信御弛有生之年,他拿他无可奈何,所以一直都不曾去管。

但是如今,纳兰承居然去找了御弛,那御弛还不把这些年积压的仇恨全部都发泄在纳兰承的身上。

纳兰沧想着,一把拽起跪在地上的欧阳穹,“他把纳兰承怎么了,他有没有把纳兰承怎么样?”

“他,废了少爷的右手。”

欧阳穹不敢有任何的欺瞒,看着纳兰沧,如实回道。

“混账,”纳兰承一把把欧阳穹推开,“你知道少爷去找御弛,为什么不阻拦,为什么不通知我?”

“老爷,一切都是我的错,少爷对于顾若楠是真心相护,就算这次拦下来了,只要您一天不告诉少爷怎么救治顾若楠,那他迟早还是会去找御弛的。”

欧阳穹话还没说完,纳兰沧就拄着拐杖向外走去了。

欧阳穹也没敢耽搁,站起身,跟着欧阳穹下楼,向着后祠走去。

纳兰沧寒着脸,整个后祠的气压瞬间降低。

一步步走到纳兰承的身边,“起来。”

纳兰承抬头看向纳兰沧。

“我让你站起来。”纳兰沧看着纳兰承,生气地吼道。

“是。”纳兰承急忙站了起来。

纳兰沧一把抓住纳兰承的右手,微微用力。

纳兰承表情瞬间扭曲,却强忍着没有吭声。

“好,很好,这就是我纳兰沧选中的继承人,我纳兰家的继承人,居然为了一个女人,甘愿做个废物。”

纳兰沧看着纳兰承,眼中满是失望,所有的心疼都被掩藏在了失望之中,看到纳兰承的眼中,就只剩下了失望。

纳兰承目光看向欧阳穹,眼神微冷。

“少爷,是我说的,要打要罚,我都认了。”

纳兰承没有接话,而是看向纳兰沧,“爷爷,我只是想知道,怎么样才能救纳兰凝,才能让她摆脱那样的痛苦。”

“纳兰承,我现在真的后悔,我当初就应该亲手掐死她,一了百了。”

纳兰沧看着纳兰承,狠狠地说道。

“爷爷,求您告诉我。”纳兰承没有理会纳兰沧那愤怒到极点的情绪,依旧说着。

如果纳兰沧执意不说的话,那他可能就只能走最后一步了,就是陪她一起,她有多痛,自己也陪着她承受一样的痛苦。

“纳兰承,你给我死了这条心吧。”

纳兰沧看着纳兰承,口中依旧是冰冷无情。

“爷爷,我说过,如果小凝有事,我一定拿命相护,如果她注定要一辈子承受这样的痛苦,那我就陪她。”

纳兰承说着,把放在一旁,早就准备好的针筒,拿到了手里。

“你手里拿的什么东西,”纳兰沧看着纳兰承,眼中终于满是着急的神色了,“纳兰承,你要是还认我这个爷爷你就把手里的东西给我放下来。”

纳兰沧看着纳兰承,声嘶力竭地喊着,扶在拐杖上的双手更是抖个不停。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抢下来。”纳兰沧冲着一旁的欧阳穹喊道。

欧阳穹这才反应过来,可是已经晚了,纳兰承毫不迟疑,一把将针头扎进自己的脖颈。

液体推送进体内,纳兰沧整个身子一软,就跪倒在了地上。

欧阳穹急忙上前,扶住了纳兰沧。

“你,纳兰承,你是要气死我,你才甘心,是吗?”

“爷爷,对不起。”

纳兰承说着,看向欧阳穹,“照顾好爷爷。”

“不肖子孙,你今天要是敢踏出这个家门,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孙子。”

“爷爷,对不起。”

纳兰承说着,还是毫不犹豫地向外走着。

纳兰沧一颗心痛得不行。

这个泉醚哪里有什么解药,这是毒品啊,除了强制戒毒以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方法,但是这个毒品却又跟一般的毒品不同,它极伤神经,每发作一次,对全身的神经都是一次极大的刺激,这样的次数多了,纳兰沧都不敢去想后果会是什么样。

这是一个不成熟的毒品,一个随时可能会要了人命的毒品。

说不定某一次发作的时候,它就会破坏神经中枢……

所以这也造成了这种毒品想要戒掉它就会显得异常的困难,甚至可以说是有生命危险的。

纳兰沧在欧阳穹的搀扶之下,才勉强站住了身子,看着走得决绝的纳兰承,老泪纵横。

报应,这才是报应,因为自己心存不良,最后反而害了自己的孙子啊,报应啊……

纳兰承离开纳兰府没有多久,就接到了陆远的电话。

“什么事?”

电话接通,纳兰承冷着嗓子问道。

对于陆远,他不想多废话。

“纳兰承,你对秦甄,到底是不是真心的?”

电话那头,陆远好似根本就不在意纳兰承话语里的冷漠疏离,依旧笑着问道。

“这和你有关系吗?”

纳兰承的语气依旧是不耐烦的。

“当然有啊,如果你不是真心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陆远说着,语气里尽是戏谑的口气,笑着说道。

“你什么意思?”纳兰承听着陆远的话,双眉猛地蹙了起来,问道。

“她现在在我这里啊,睡在我的床上,”陆远说着,话语中戏谑地意味更加明显了几分。

“陆远,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把她怎么了?”

“我把她怎么了?”陆远说着,语气中多了几丝怒意,“纳兰承,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让她到我这来,到底想让她帮你拿什么东西?”

纳兰承听着陆远的话,大概明白了几分,“你想怎么样?”

“想怎么样,要不你来我这,来了,我们好好谈谈?”

“好,我马上过来。”

事关纳兰凝,纳兰承一向都会变的失去理智,说话间,就加快了车速。

“好,我等你,不过你最好快一点,我怕你来晚了,我会忍不住,对她动手。”

“陆远,你要是敢动她,我绝对会让你后悔。”纳兰承双手攥紧了方向盘,狠狠说道。

“纳兰承,现在还在放狠话呢啊,别忘了,人在我手上,你最好给我态度好一点,”陆远说着,看着纳兰承这幅样子,显然心情不错,“我倒是真没想到,冷心绝情的纳兰大少爷一旦动感情,居然还是个十足十的情种。”

“陆远,你别动她,其他的,我都可以答应你。”

“好,那等你来了再说。”

陆远说着,挂了电话。

纳兰承不敢耽搁,急忙向着D市开去。

事情发展到现在,他只要纳兰凝的安全,他现在不过就是个废人,他这条命,早就无所谓了,如果陆远要,就拿去算了。

车子在高速上疾驰,纳兰承想着纳兰凝刚进纳兰家的样子,嘴角微微勾起一丝笑容。

往事历历在目,却早已物是人非。

“大哥,我到底怎么做爷爷才能满意。”

“大哥,我的枪法是不是很准?”

“大哥,还是你最好了。”

“大哥,这辈子有你我就够了。”

……

她的一颦一笑,开心,沮丧,所有的样子,都深深地刻在了纳兰承的脑海中。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宿命吧,有些人,注定会是你的劫,躲不掉,避不过,你会心甘情愿,为了她付出一切,至死方休。

而纳兰凝就是纳兰承的劫,是纳兰承这辈子都避不开的劫难。

车子进入到D市的境内,纳兰承向着陆远居住的地方开去。

他知道,在自己到达之前,陆远不会把纳兰凝怎么样的,他只不过是想利用纳兰凝要挟自己。

原本如果自己装作不在意纳兰凝的样子,那么他也拿自己没办法,说不定也不会把纳兰凝怎么样,可是他不敢赌,他不忍心纳兰凝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所以明知道是陷阱,他也义无反顾,一头栽了进去。

车子在陆远的别墅门口停了下来,纳兰承从车上下来,就有人进去通传了,然后很快,那人又出来,在纳兰承身上仔细搜了一番,确定纳兰承没有带枪之后,这才小心翼翼领着,让纳兰承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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