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帝霸宠:逆天妖妃邪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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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再次暂别 他的不知所措

阎司的血眸漫入云月黑耀的瞳中,眸光一聚,仿佛看见了她的清淡灵魂一隅,此时的他不知该以何种神态去做回应。

若云月不知那份东西为何为说归还水家,或许他能镇静自若回应,但是云月知道那本书籍为何物,而且清楚它的用处,知道它的重要程度,也没有引的她的侧目。

她不知此时手中像花瓶的东西是木家的家族秘宝,当成普通花瓶,只是因为那是有人托付于她,她便视若珍宝的擦拭,好好保护。

这一对比,控千万势力的水家秘宝在云月眼中,不如一个花瓶重要。

云月的神秘,她的竟然天资,她的经常语出惊人,皆让眼前这个眸光能穿透灵魂的阎司,无法看懂看透,仿佛她的灵魂被一块巨石重物镇压,让他无法触及!

阎司眸光一转,渐缓平和,微不可见的轻叹一气,寡薄的绝唇轻抿,修长的龙指在祥云袖中停止摩挲,凌空停立,眸光温和的看向云月。

“这份水家秘宝,藏于水家主家禁地,上百万的隐卫军把守看管,除了主家高位之人无人能触及到秘宝,无人能从主家禁地将其拿走,但你却持有着水家秘宝,这不就意味着它这是属于你?或许那本书籍也是有人托你保管,就如这个花瓶一样,只是你暂时忘记是何人托付,若是如此,你不也该好好保管于它?若是要归还水家,不也应该先找到托付之人?否则就这样直接将水家秘宝归还,他们或许会以为是你拿走他们的秘宝,定然不会心存感激,恩将仇报也是不一定……”

阎司意味深长的缓缓道出一段话,他极少说话,说话亦是仅三言两语,通常他话中字数越多,话中提到的事物人物就离死期越近,不过这次却破了例,这大概是他此生首次说不带杀意的一段话。

因为这事关他怀中女子,他任何以往的习惯都可以改变,她若疑惑,他便为她解惑。

云月亦是细细听的阎司每一字每一句,微不可见的点点头,似是觉得阎司说的甚是在理,虽然她自己都觉得有人将水家秘宝托付于她,很是荒谬,不过转而一想,似乎也就只有这样才能解释的通为何水家秘宝会在她手上,虽然难以置信,却也不得不信。

“嗯,那我先等等”云月似是郑重的点点头。

她对于阎司最后面那句话也是心存谨慎,若是她连为何持有水家秘宝都不知道,若将秘宝归还水家,的确只会引来杀身之祸。

阎司见云月略有郑重之色的神情,暗自点头,血眸透明光泽浮影流动,他环着她的腰身,紧了紧,紧了又紧,他必须要将他怀中女子带到他的身边。

她只知道自己手持水家秘宝,却不是她此时手中拿着的也是秘宝,木家秘宝,木家秘宝是有人托付于她,他不担心这一点,他担心云月不记得她手中的水家秘宝从何而来,可能其中会和水家有着一大关联,不好关联。

虽然云月已经元气四重四阶,以她一人之力,绝对无法抵抗水家的千万势力,他担心着这一点。

阎司低眸看着擦拭花瓶的云月,他头一偏,抵着她的额角,缓缓摩挲,渐渐的摩出千言万语道不尽的无奈,他倒是想现在就将怀中女子带走,带去他的身边,由他来保护,也只能由他才能保护得了。

但是,他却不知道怀中女子是何身份,他上次问过,但是云月不开心,他不敢再问第二次,他派出他的属下去打探,还尚未有信息回来,他定然不能强行将她带走,怕她会不喜,一时之间,这个从未有过两难境地的阎司,初次两难!

他低眸寻思间,眸光稍顿一会,似是想到什么!

“何人告诉你水家的信息?”他血眸流光清浅的看着怀中女子,修长龙指绕着她黑曜的发丝,漫不经心的问道,他是在问话,不过语气之中没有一丝压迫之意,显然只是随口问问。

阎司会肯定是有人告诉云月这些信息,而不是她去打探得来的这些信息,是因为这些看似简单的信息中包含着极其隐晦的一些信息。

若是云月只是普通的打探,很难知道水家如今的主家人数,这看似普通却是隐藏极深的一则信息,如此一来,他才会推断有人给云月提供了水家信息,而且提供之人定然不简单。

云月虽听出阎司只是简单询问,不过她黑耀的瞳中依旧泛起了警惕的光泽,美眸一眨,一缕幽光快速闪过,柔软的唇轻抿,像是在折中一个好的回答,她眸光左右划动后,缓声道:“一个可靠的人”

他对她而言是阎司,她本该不会警惕于他,她也并非警惕,只是不想告诉她关于告诉她水家信息的这一人的存在,那是她的哥哥,她怕她说出她哥哥,他会知道她是谁,他可能会知道她是赫连云月。

她不想让他知道她是赫连云月,上次阎司问她名字时,她已经意识到这个阎司不知道她是谁,不记得她曾在千年大树下说过什么,不记得她叫什么名字。

她确定此时搂着她的阎司就是阎司,她不会认错,而且阎司本人也承认过,她知道她自己已经不仅仅是以前的她,她是赫连云月,所有人都可以当她是赫连云月,但是她不想阎司认为她是赫连云月。

所以,她不想阎司知道任何和她相关的信息,他不记得也没有关系,她是她,他阎司,仅此而已,她也足矣。

“哈哈哈……”阎司似是捕捉到了云月眸底隐藏的警惕之光,轻声一笑,被压低的低醇声线,越发迷人,他的笑声仿若一杯千年美酿,凌空洒下,酒香袭人,晃人心神。

他血眸一闪透明光泽,被银翼面具所遮的倾世俊颜向前逼近云月,他紧了紧她的腰身,低声缓语道:“难道本王就不可靠?”

难道你的阎司就不可靠?

他挑动着他那低醇醉人的声线,携着若肆若邪阑珊笑意,轻声问道。

云月直视逼近的世上独有的血眸,清清淡淡的容颜不减一丝一毫清淡,眸光却有些躲闪。

“阎司,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摇了摇头,阎司当然可靠,只是她不想告诉他这些事情而已,就像阎司此时肯定也会有另一重身份,她不在意,他是阎司就好,她也希望阎司能将她同等对待,她是她就好。

“好了,本王不问就是了”阎司见云月似是有些不安,快速退让,他的血眸依旧兀自泛出透明的光泽,他修长的龙指,此时在祥云袖中并指凌空摩挲,意味不明。

一时之间,两抹身影静立在岸,波光粼粼的璃镜湖湖面,倒映着紫墨衣男子修长精壮的健硕身躯,白衣女子玉躯纤瘦的淡然之姿。

一人擦拭花瓶,一人环她腰身聚眸静望。

时光不知流走多久,只见云月望着渐渐升起的太阳一会,不急不缓的将花瓶装回了浅木色挂袋中,朝着身旁的阎司轻微的服了服身,郑重道谢,“谢谢阎司”

她谢他帮他取回花瓶,亦是谢他那深长一语点醒于她,她的神色虽然依旧清淡不改,不过此番行礼亦是最能说明她的感激之意,是打从肺腑而来。

她优雅的服身,落落大方的行礼,言行举止亦是礼貌优雅,高贵大气,不过看在阎司眼里,只使得他健躯微怔,血眸微扩,似是完全没有预料云月会有此动作。

他下意识的抬手,正欲习惯性的示意免礼,不过还好反应及时,刚刚轻抬微拂的祥云袖凌空一顿,立即别在身后,像是自然的负手而立。

一时之间,这个身处天顶高位的男人也有了不知所措的时候。

他此时完全不知该如何回应,若是不接她意,像是他过于冷绝高傲,但他不想以高态对待眼前的云月。

若是接下她意,就像是他刚刚靠前云月,却被一阵疏离的谢意打飞丈外,与她的距离就此拉开,甚至他像是被推到云月的世界角落。

阎司不想云月对他道谢!

不过还好,此时阎司不知如何回应造成的短暂沉寂,云月权当他是默认,她玉身直起后便不多做停留,转而轻吐一语,“阎司,我先走了”

一语落下,她抱着怀中的花瓶翩跹转身,只留个身后尚不知所措的男人,一个淡漠纤尘的背影。

阎司徒然回神,眸光一聚,下意识的将别在身后的祥云衣袖挥动,想要叫住云月,却还不知她的名字,他此时不知如何出声唤住,他怔楞在原地,血眸眸光暗沉几分,将凌空停立的修长大掌悄然收回。

他身形不动,静静的看着那抹白色身影,莲步轻抬,缓步前行,没入丛林后渐渐消失在他的血色眼帘。

阎司在原地静立一会,眸光从那片树林中渐渐收回,他身形一闪,一道紫黑色流光朝着另一个方向划过。

璃镜湖再无任何身影,波光粼粼的湖面,时静时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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