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帝霸宠:逆天妖妃邪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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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7章 黎兰伊是男是女? 发挥的太好

暖榻之上,两人并坐床边,冲动冷静后,气氛渐渐僵硬。

“对不起,我冲动了。”弈木渊捂着印纤细巴掌印的脸,态度诚恳的道歉。

纯姨呼吸急促的按住不停使唤的手,态度更诚恳的解释,“渊木,我不是故意的,我一紧张就会抬手,你……你是知道的。”

纯姨此时恨不得将鸿滨城抓来狠狠教训一顿,要不是他小时候太不听话,她才不会养成情绪一激动就扇人的习惯。

“没关系,是我失礼了。”弈木渊微微别过头,不敢接触纯姨的歉意慢慢的视线。

“渊木,我刚刚是没有准备,吓到了,有准备的话不会那样的。”纯姨扯了扯弈木渊的衣摆,小心翼翼的解释。

“嗯,没关系,你先休息吧,我也回去休息。”弈木渊和善的回道,面染淡淡红晕,下床拿起算盘,作势欲走。

“渊木!”纯姨拉着弈木渊的衣摆,欲言又止。

“时候不早了,善纯今天走了一天也累了,早点休息吧。”弈木渊呼吸不稳的说道。

纯姨抿了抿唇,低头道,“渊木,这是你的房间。”

弈木渊愣了一下,更加不好意思,气氛渐渐凝固。

纯姨酝酿一会,小声问道:“渊木,你要我走吗?”

弈木渊没有回应,算盘被他放回桌上,没有擦拭,也没有回头。

纯姨稍微用力扯他衣摆,将他拉回床边,小声的自言自语,“时候不早了。”

“嗯——”弈木渊坐回床边,怕再次误解意思,没敢有任何动作。

“嗦嗦——”

纯姨捏着他的腰带,有意无意的往下拉扯,弈木渊屏住呼吸,冷静的问道:“善纯是哪个意思?”

纯姨单手捂着发烫的面颊,嗫嚅道:“那——那个意思。”

“那个意思是哪个意思?”弈木渊心平气和的确认。

“就是那个意思。”纯姨稍一用力,解开了他腰上的结。

“确定是这个意思?”弈木渊呼吸开始不稳,面不改色的进行最后一次确认。

纯姨往里面挪了挪,抱着双膝,默不作声。

“咚——”

两抹身影一翻转,重叠在中间,两双沉淀默默柔情的视线,相互交织。

时隔了十几年,至今才知道彼此红唇的柔软度。

但一切都没有太迟。

在最困难时期的坚守,为彼此沉淀的温柔,在交织灵魂时才能更显珍贵。

锦帐的拂动,拂出极力矜持的喘息,美妙的碰撞旋律,和两种不同的似药清香。

另一边,都城中心的云月耐心的等黎兰伊扫荡,期间暗影们来来回回好几趟,他们见黎兰伊的出手方式全都大吃一惊,不过谁都没敢坑声。

那些小摊贩看黎兰伊简直跟看神一样,那种神很像是他们跪拜很多次却从未见过的,财神!

十几两不到的东西,黎兰伊一出手就是几千甚至上万,小商贩们乐的快要发疯,恨不得将其他商贩打昏,抢走他们那些不值钱的东西贡献给黎兰伊。

黎兰伊手拿酸了后解散了小商贩,不过他们都没走多远,全都躲在一边,暗中观望,怕黎兰伊突然又有买买买的兴致。

“都买好了?”云月畅通无阻的走上前,有些无奈的问道。

黎兰伊眉开眼笑,衷心的称赞,“都买好了,小月,龙浩的人可真热情。”

四周的隐藏的暗影听到后面那句,汗颜不止,暗道,你要是这样跟我们买东西,我们都会对你热情。

“自然是热情。”云月抿嘴轻笑,对她而言,开心这种事情,千金难买,黎兰伊能真正的开怀大笑,也了却她的一桩小小心事。

云月抬头看了看夜色,接着道:“时间差不多到了,小黎,我们该回去了。”

黎兰伊收好兴致,拎起最后一袋东西,乐呵呵的跟着云月回去。

和以往一样,云月快到王府时,阎司会提前站在门口,然后上前迎接。

这次和往常一样站在王府门口,只是他抬步前似是被什么震惊到,一直簇着眉头站在原地,等着云月过来。

“月儿,她用了持色液了?”阎司不露声色的问道。

清风听到持色液,下意识的后退,他的视线始终不敢往黎兰伊身上扫去。

云月毫不否认,但她也隐约察觉到阎司的神情有些不太对劲,“阎司,怎么了?要是持色液量不多的话,我们会省着点用。”

“不是这个问题。”阎司将云月牵到身后,意味深长的回道。

“那到底是怎么了?阎司你有话就只好了,为什么你不肯给小黎用?”云月不解的催问。

阎司横眉冷对黎兰伊,风轻云淡的问道:“你接近本王王妃有何目的?”

还沉浸在扫荡喜悦中的黎兰伊听闻,下意识的左右张望,以为阎司在和别人说话,她转了一圈,发现那个位置就只有她一人。

“你说我?”黎兰伊指着自己,诧异的问道。

云月一开始也以为阎司和别人说话,发现他是对着黎兰伊后,脸色骤变,出声制止,“阎司别闹!”

“回答本王!”阎司眸光锐利的剜着黎兰伊,厉声质问。

黎兰伊惊愕的看着前面,一头雾水,“我没有目的啊,我哪有什么目的?和小月相遇也是偶然遇见的,之后的事情也是自然而然,怎么会有目的?”

“阎司,我说别闹!”云月也厉声呵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质问她的挚友,她怎么都难以顺气。

云月提步走向黎兰伊,还没跨出一步,被阎司定在他身后,阎司眸光一冷,厉声再问,“回答本王!你一男子假扮女子接近本王王妃,有何目的?”

阎司问话一出,四周鸦雀无声,除了他和清风,所有人都瞪大了眼,惊愕的在风中凌乱。

“我是男的?”黎兰伊指向自己,比任何还要惊讶,这句话她好像之前有听过,可是她该翘的翘,该挺的挺,哪个地方看出她是男的?

“阎司胡闹!小黎怎么可能是男的!”云月出声呵斥,实在受不了阎司这种没凭没据的怀疑,黎兰伊是男是女她怎么了能会不知道?

清风上前,公正又为难的飘出一个理由,“王妃!持色液只有男子的体质才能用的了,小黎姑娘她——”

云月和黎兰伊再度惊愕,紊乱的思绪,没边没沿,清风身为医者,他说的话就是有力的证据,既想相信,但又不敢真信。

“阎司别闹!小黎是男是女我会不清楚?不许乱说话!”

“你们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我真是女的!”

黎兰伊是男是女她自己比谁都清楚,云月帮黎兰伊疗伤时看过这样那样的地方,自然也知道是男是女。

一时间两人都不知道该怎么相信。

朱雀和玄武震惊过后一致相信清风以及持色液。

一直默不作声的青牙突然也走上前来,他视线避开黎兰伊,严肃正经的说道:“小黎姑娘是女的,我可以作证和保证!”

朱雀几人面面相觑,好奇的问道:“青牙你拿什么作证和保证?你这个意思是说清风说谎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清风都说了持色液适用于男子体质,但并没说只适用于男子,小黎姑娘用的了持色液可能是体质问题,总之我可以保证小黎姑娘是女的。”

青牙正正经经的为黎兰伊解围,信誓旦旦的保证,他蒙着黑巾,看不清脸色,不过那晃动的眸光颤出深不见底的歉意,也可见他此时的情绪不是非常稳定。

黎兰伊听到青牙的保证非但没有感激,反而有些恼怒,若不是面前还有那么多人,她可能会控制不住赏多青牙几巴掌。

朱雀平时极少见青牙为别人说话,见他如此反常,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坏。

“青牙你这么肯定的保证,是不是有什么能让我们信服的理由?有的话说说看?”

“没有什么理由,总之我能保证,再且,王妃和小黎姑娘接触那么久,是男是女也容易分的清。”

“那可不一定,要是她也像水泯庭那样,会什么移形换影术之类的,被蒙蔽也很正常,我们又不是怀疑,但持色液对她有用,这也是强有力的证明,谨慎一点也没有坏处。”

“即使是移形换影术,有些地方是很难假的了,你们要是不信,大可让主母看看。”青牙转过身,背对着黎兰伊回道。

云月见青牙如此帮黎兰伊说话,十分欣慰,坚定道:“看过了,不用再看,你们以后谁都不许再怀疑小黎。”

云月话落一会,细细品味青牙刚刚话,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她一回头见黎兰伊黑着脸在发抖,感觉有些微妙。

“小月,我先去休息了。”黎兰伊憋着怒气,甩袖离开,她不介意他们如此警惕,毕竟她靠云月太近,最近有些异物混进王府,对谁警惕都正常。

只是她一想到不久前的那件事,总有种被玷污的感觉,虽然就只是摸了一下,但那一抹让她产生厌恶和排斥,让她经常感觉不舒服。

云月以为黎兰伊在生她的气,急忙追上前去解释,青牙也被朱雀几人围追堵截,他们也开始感觉奇怪。

阎司悄无声息的回寝殿,半个时辰后,云月安抚完黎兰伊也回寝殿。

她见阎司侧躺在床,指着殿外勒令,“阎司!去书房!”

“月儿别这样。”阎司伏在床沿,语气柔柔的讨好。

“回你的书房去!明年再回寝殿,你竟然敢那样对小黎,知不知道那样多伤人,小黎今天好不容易开心一次,全都被阎司毁了。”

“月儿为了别的女人吼本王?”

“吼?我哪有吼你?我敢吼你吗?战王!”

“月儿不要生气。”阎司指了指腹部下一点的位置,有理有据道:“要是月儿见到一名女子有这个,你也很难相信她不是男子对不对?”

云月咬牙启齿道:“小黎没有那个!阎司只凭持色液就这样说小黎,多过分!就不能有特殊存在吗?”

“好了,为夫知错了,下次自然会注意,月儿过来,时候不早了。”阎司精神振奋的朝云月招手,那迷人的醉意配上那勾人的举动,让严肃的气氛渐变融洽。

“知错就给我去书房好好反省!”云月推开屏风,指着门口下逐客令。

“月——”

“月什么都没用!快去!不许再过来!否则阎司后面还睡书房!”

“月——”

“月什么月!知错就好好认错!快过去!还有,明天阎司必须要给小黎道歉。”

云月抓着屏风一口气命令完,话落之际已经走到门口,她敲着殿门催促。

阎司慢悠悠的起身,在门口恋恋不舍的凝视着云月,刚要开口,云月眼明手快的关好门,挂上屏风,将某条饿龙挡在门外。

云月倒在床上,很快就睡了下去,阎司慢悠悠的去了书房,微微扬起的眼角,倒影在水池中,印出若隐若现的“老奸巨猾”。

转眼,月落日出,这一夜的龙浩格外安静,只有靠近南翼国的一些人在彻夜谈论幽狞山神秘消失事件,不少人去幽狞山走了一趟,眼尖的人发现遍地灰尘,很快猜出是何人所为。

一夜之间,龙浩和南翼国又多了一个值得他们热议的话题。

黎明之际,纯姨早早醒来,没有多大兴致和熟睡中的弈木渊温存。

她一早就起来去膳房忙活,将膳房里里外外都擦拭的干干净净,她的脸上没有那种滋润,更没有容光焕发,而是一片暗沉。

她似是在生闷气,对鸿滨城也没怎么理睬,一直不吭声的上下捣腾。

鸿滨城不知是怎么回事,只好将挥汗一夜的弈木渊叫醒,让他去哄纯姨。

弈木渊见纯姨脸色难看,以为是他昨夜没有发挥好让纯姨失望,态度诚恳的请求原谅。

纯姨听到发挥二字,气得肩膀都在颤抖,她气的不是弈木渊发挥的不好,而是太好!

纯姨曾为人妇,已经人事,对那种事略懂一二,但弈木渊和她不同,他还未经人事,不该发挥的太好。

超常发挥只会让纯姨感觉他不是第一次发挥,而是发挥太多次后的经验累积,那他之前又对谁发挥过。纯姨气的正是这个问题。

弈木渊听到纯姨的发挥评价,汗颜不止,无辜又无奈,这种事情不是要尽量发挥的好一些?发挥太好

还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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