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帝霸宠:逆天妖妃邪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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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6章 盛幻美人阵 找阎司叙旧

阎司微怔一下,笑意更浓,“那些书籍都被人偷走了,月儿上次也看见了。”

“是吗?那这本秘籍阎司就好好收藏吧。”云月转身面壁,面无表情的调息。

“那要不为夫去找找偷书贼?月儿先练秘籍。”

“阎司什么时候找到,我什么时候练,没得商量。”

“月儿可以先练,书籍为夫一定补上。”

“那也行”云月回眸一笑,细长的眉梢微微挑起肆邪的弧度,慢悠悠的补充,“要是阎司能找出我的话。”

话落,云月两手紧扣,两拇指互相轻撞,小声喝道:“盛幻美人阵!”

“磅——”

数十股浓烟凭空出现,迅速蔓延整个寝殿。

转眼,寝殿各个角落出现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云月,外貌身段,神态举止,完全同步,难以辨清真假。

最后一股浓烟散去后,屏风前面出现十多个身着薄纱,妩媚撩人的云月。

床上有五六个,风情万种的云月在拨弄头发。

最中间那个,咬唇媚笑,衣领微敞,露出凝脂白皙香脖,细腰以雪白腰带约束,纤腰不盈一握,身段袅娜。

长腿半缱,嫩足侧贴着石床,时不时的摇动几下,散出穿人心魂诱惑。

她的每一寸肌肤都能蒸发人体内所有水分,仅此一眼,每个部位都能引人贡献出心魄。

至清至纯的眸,亮如圆月,清如圣潭之水,浓卷的睫羽,轻柔地扑闪,闪出极致诱惑。

目光温婉柔和到软化心神,妖异又清纯的笑容,犹如独一无二的赤雪月阳花,释放着渗透千心万魂清甜香气。

“阎司~”

湉湉流水般的声音,婉转缠绵,空灵动听,隐约看的见空气里荡漾着细小的波纹。

妖异符纹从左眼角蜿蜒至左脚踝,淡秀的娥眉,热染淡红,符纹妖异,配上清澈见底的美眸,却显得不食人间烟火,妖而不艳!

迷离的美眸,妖芒忽闪忽闪,血色柔唇,一张一合,眼角处的符纹越来越亮。

阎司粗略扫了四周,视线最终离开床上撩人的云月,稳稳落在不远处靠着屏风盘膝打坐的云月身上。

“好了月儿,别玩了,为夫怎么可能会认不出月儿。”阎司快步走向屏风,将神情冷淡如水,安静调息的云月抱起,语气宠溺的嗔怪。

“阎司,你还是回头看床上吧。”调息中的云月,冷淡的开口提醒。

阎司下意识的回头,此时床上的撩人云月只剩一个,他再看向其他角落时,那些云月已经不见,怀中的云月声音落下后也凭空消失。

整个寝殿剩下的,就只是床上那个妖媚迷人,时刻朝他发出致命邀请的符纹云月。

“月——儿?”阎司僵了一下,高声惊呼,他还以为那个云月是特意用来迷惑他的,没想到那竟是真的云月。

“阎司竟然连你的王妃都认不出~月儿~很失望!”云月裹紧衣领,眉目含情的抱怨。

阎司哑然失声,静静的怔了近半刻钟才回过神,他疾步冲向床边,轻抚云月眼角的符纹,不解又不满的抱怨,“月儿上次不是说不知道符纹吗?你骗为夫!”

“阎司问时的确不知道,问过之后才知道的,不可以?”

“月儿一直都知道!为夫有问过月儿是不是需要特殊情况才可以出现符纹,月儿自己说是的。”

“的确需要特殊情况才能出现,现在这种情况还不算特殊吗?”

阎司重重的坐在床沿,负气道:“月儿就是在骗为夫!为何不肯跟为夫说实话?”

云月从背后环住阎司,软唇轻抿俊美侧颜,有理有据的反驳,“阎司难道不觉得我要是说实话,会很危险?”

“怎么会危险!为夫完全不介意月儿的符纹,更不会将月儿当另类看待,月儿这是不信为夫!”

“我当然相信阎司不会把我当妖怪看,但是我不相信阎司会不危险。”

云月两手从他臂下穿过,紧扣十指,两条纤长美腿锁住他的腰身,锁住他的隐怒不满和抱怨。

“为夫怎么危险了?”

“阎司就是危险,我们说好两年的,阎司破坏约定,又学坏,再这样下去,阎司就不是阎司了。”

“为夫哪里学坏,这是月儿的愿望,为夫只是尽力实现月儿的愿望而已。”

“阎司别闹,我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愿望,阎司要找借口也要找好点的。”

“为夫没有找借口。”阎司摩挲着云月左手上的符纹,深情款款的回道。

“别闹。”云月额角轻点他背上的符纹,开始正了面色,“阎司,除了异士尊主和火桦宸,还有谁知道阎司是阎司?”

“还有月儿。”

“别闹了,正经点,我说的是其他人。”

“没有,月儿怎么问这个?”

“阎司再好好想想,我今天去红曜城时,主城里有个男子好像认识阎司,而且好像跟阎司很熟的样子。”

“红曜城?怎样的男子?”阎司眸光顿了一下,有种奇怪的感觉卡在心口,难以消散。

“不知道,他躲在柜子后面,没有见到真人,我有听过几次铃声,身上应该带有铃铛,而且听他说的那些话好像跟我们很熟。”

“跟我们?他也认识月儿?”

“我也不知道,就只说过几句话,不过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云月往上挪了挪,趴在阎司肩膀上,暗自思量。

“他和月儿说了什么?”阎司的眉头开始皱起,眼里的警惕,深不见底。

“也没说什么,就说我以前不用剑,说我的眼睛不是黑色,说了什么赤雪月阳花之类,还提到过鸢使者,前面那些听得懂,后面那些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鸢使者!”阎司眉头拧紧,气息突然一聚,大床直接矮了半截。

“阎司知道鸢使者?谁来的?”云月察觉到阎司的反应有些异常,开始紧张起来。

“月儿不知道?”阎司诧异的反问。

云月一头雾水,愣愣的摇头,“我应该要知道?”

“月儿可能暂时不知道,过阵子说不定会知道,不急,他还说了什么?”阎司揉了揉云月的头顶,神色凝重的追问重点。

“他还说——”云月正欲直接转达,话刚出口,面上突然浮现奇怪的红晕。

“他还说什么?月儿快说。”阎司呼吸突然滞缓,紧张的催问。

云月咬咬牙,闭着眼睛挤出那句令她尴尬的话,“他还说——我以前总缠着阎司做没羞没臊的事,阎司,这不是真的吧,一定不是真的对吧?”

阎司听到前面那句,血色瞳仁扩张到极致,他呼吸一重,将身后的云月抱到身前,神情骇然的问道:“月儿,他还说了什么?还有没有说其他的?关于月儿的或者为夫的事?”

“阎司你先别激动,有话慢慢说,他就只说了这些,阎司是不是知道他是谁了?先和我说。”

“为夫还不确定,月儿确定他就说这些,没说其他的?”

“没有,他消失的很快,也没追上他,就只说了那些,阎司不用担心,选拔赛上一定能见到的,阎司到时候可以去看看认不认识。”

“他也会参赛?”

“听他的意思好像是吧。”

阎司眸光一冷,坚定道:“为夫也参赛。”

“住口!”云月恼火的呵斥,“阎司要是去参赛,我们还有活路?我去参赛,阎司给我安静的呆着,敢乱来你就完了!”

“为夫——”

“夫什么夫,不许就是不许,你要找那个人就暗中观察,不许添乱。”

“可是——”

“没得可是,那个人也没说要参赛,说不定他只看看而已呢?他根本就不想出现,要不然怎么会躲躲藏藏的?”

云月双手环在身前,严肃的叮嘱,正经的神情衬得符纹越发迷人。

“好,为夫不乱来,月儿也不要多想,不知道就算了,为夫找出那个人的。”阎司笑意醉人的保证,某双不老实的大掌在说话间已经游走了好几回,随后贴心的建议,“月儿,时候不早了,该休息了。”

“的确不早了。”云月朝外看了一眼,心不在焉的回道,飘忽的视线瞥到抿动的血色薄唇,冷淡的命令,脱口而出,“阎司该回你的书房休息了。”

“月儿不要这样,为夫已经很累了,走不动了,月儿体谅一下。”阎司抱着云月倒下,有气无力的赖着不走。

“既然阎司走不动,我的确该体谅,那就好好休息吧。”云月抽过被子,裹在身上,就那样伏在阎司身上睡。

阎司刚喜上眉梢,耳边飘过一道冷淡的威胁,“阎司要是敢动一下,以后就在书房抱着你的书睡!”

笑意凝固,暖息冷却,浓浓的失落气息,弥漫整个寝殿。

“好,为夫不动。”某王心不甘情不愿的妥协。

云月刚闭上眼睛,阎司黯然伤神的吐出沉重的抱怨,“月儿都不是以前的月儿了,哎——”

要是像以前那样整天缠着他要亲亲要抱抱要睡觉,该!多!好!

“阎司在说什么?怎么和以前不一样了?不都是阎司的月儿?”

“不一样了,月儿变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整天想睡为夫的月儿了。”阎司惆怅的感慨。

“胡说!”云月瞬间炸毛,这种“诋毁”她怎么都接受不了,她是谁?她可是最正经的云月,这么多人夸她是“正人君子”,以前怎么可能是那个样子,简直是胡言!

“月儿你睡,为夫不吵你了,反正月儿都不想承认。”

“什么叫不想?没有的事你要我怎么承认?阎司不许再胡说八道,不然我真的生气了。”

“月儿不记得又不代表没有,月儿不想承认的话,为夫也不会逼月儿的,为夫不说就是了。”

“怎么可能有!我以前要是那样,现在肯定也会那样,你看我现在那样了吗?”云月拍床弹起,正襟危坐,光明正大的对峙。

“好了,没有关系的,月儿不想承认,为夫也能理解。”阎司摩挲着云月的手背,善解人意的安抚。

“够了!阎司,睡你的觉去!”云月窝火憋气的下床,怒气腾腾的冲出寝殿。

阎司快速起身,慢步跟上,诚恳的道歉,做了各种让步。

两人刚到主殿,一阵清脆的铃声,凭空响起。

“阎司!是那个人的铃声!”云月推到阎司身旁,审时度势的不逞强,习惯性的给他保护。

“月儿莫怕,那个人不在,隔物传音术而已。”阎司弹出指风,敲响铃铛,眉目柔和的解释。

阎司话音刚落,一道低哑响亮的声音拂过两人耳边。

“阎司,好久不见。”铃铛传出熟络的问候。

阎司眉头微簇,眸底窜起急促小火苗,试探性的问道:“浮邪?”

“哈哈哈——”爽朗的笑声,匀速回荡,“阎司果然是阎司,记性比小月月还好,阎司能记得本座,本座很!感!动!”

阎司听到小月月,额角的青筋乍起,隐约还看得见抽动的迹象,血色薄唇吐出冷冷的回应,“浮邪怎么这么有闲情来找本王?”

“小月月记不得本座,本座很难过,所以找阎司看看是不是你们都不记得,还好阎司记得。”铃铛传来欣慰的笑声,那笑,似邪似恶,让人听之,总有被恶念缠身的感觉。

阎司紧紧的圈住云月,冷视空中的铃铛,“记得那又如何?”

“没有如何,能被记得是一大幸事,而且,方便叙旧。”

“本王跟你无旧可叙!”

“可是本座跟小月月有。”

“你敢?”阎司眸光一冷,整个铃铛都被寒霜冻成冰块。

“叙旧而已,阎司要不要那么紧张,本座可是最想跟阎司叙旧的,只是阎司不想,本座只好找小月月叙。”

“跟本王叙!”阎司恼怒的改口。

“阎司早这么说不就行了?何必绕那么大的弯子?本座只是单纯的想叙旧而已。”

那人的笑意越来越奇怪,铃铛摇动时,隐约散着邪气。

“但愿如此!”阎司呼吸越来越重,臂锁不经意的加了重力。

“嘶——阎司——疼!”云月一脸痛色的拍着阎司手臂,连连喊疼。

“为夫无心的!”阎司立即松了一些力度,神色复杂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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