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帝霸宠:逆天妖妃邪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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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0章 被恶念唤醒! 渴望强大的力量

“没有受苦,在外面走了几圈而已,没事。”云月笑笑着摇头,仰望山顶,微凉的心渐渐渗入丝丝缕缕的温暖。

从容,端庄,冷静,怕他人担心,一切过于理智的举动,看得弈木渊有些心酸,他家小姐似是一夜之间长大,或者说一夜之间回到过去。

回到时刻戒备不会让自己受伤的过去,回到历经多种磨难,冷静对人对事的过去,回到为了相府安全甘愿隐瞒所有委屈的过去。

回到他们最不想要的过去。

他们更希望从头开始,看着她一直保持天真烂漫,活在无忧无虑的相府,不要再接触繁世的琐事。

只是,最近几天的云月,无论时天真烂漫还是沉着冷静,他们都的精心守护,毫无杂质的关爱才能唤出云月封锁在内心深处那缕纯真。

恶念,歹毒,危险,只能唤出沉着冷静的一面。

一夜之间,云月看到了阴险歹毒,欺骗残暴,也看到了挺身而出和出手相救。

恶与善的撞击,撞退了凝神丸药效,被压制的本性,渐渐恢复。

弈木渊走到云月身旁,疼爱的笑道:“小姐,我们回家吧。”

“嗯!,回家。”云月连连点头,看着山顶,满脸迫不及待。

那个隐秘偏僻的地方,也是她的眷恋,那里的人,是她唯一不会防备的家人。

弈木渊衣袖轻挥,两人转眼就回到相府门口

花坛处,众叔围成一团,叉腰磨腮看好戏。

云月看到几张刚见过不久的容颜,倍感疑惑,弈木渊解释后,云月大概了解是怎么回事。

“托小姐的福,我们才能找到他们。”弈木渊掌心贴着云月的前额,郑重的道谢,殷红的唇角一勾,沉重转欣慰,“小姐这次回来帮了我们太多了,感激不尽,开始有兮音的风范了。”

“兮音是谁?”云月不解的反问。

弈木渊怔了一会,恍然间想起什么,笑而不语。

云月等了一会不见弈木渊回应,识趣的换了一个话题,“那个叫连城的孩子和公冶婶婶是什么关系?”

“噗嗤——”弈木渊被这个猝不及防的问题弄得笑出声。

云月愣愣的回头,不知笑点在哪,以为问题是出在那对“母子”身上,没有往自己的身上想。

弈木渊将云月拉到直觉最佳的位置,陪同旁观,神秘兮兮的回道:“小姐看多一会就知道是什么关系了。”

云月见弈木渊如此神秘,以为其中关系大有文章,立即暗中观察。

人群里,连城依旧叫不出口,下巴传来的摩挲却让他感觉十分舒适,小小心魂就快被貌美的爹爹勾走。

一根白皙削长的手指轻挑美人的下巴,雌雄难辨的声音训斥声突然作响,“种你的花去!别调戏小孩子。”

说话之人,一袭黑衣劲装,乌黑长发简单束起,皮肤光洁,眼睛漆黑明亮,鼻梁高挺,薄唇绯红,深黯的眼底,静无波澜。

举手投足,英姿飒爽,俯身捏下巴,英气逼人。

连城寻声望去,见到一张与他相似的容颜,再次痛哭流涕。

“爹爹——我终于见到你了!”

连城哭噎几下,死死抱着来人的大腿,辛酸泪直流,委屈哭喊。

如此潸然泪下的场景没有看哭其他人,反而引来哄堂大笑,众叔再次笑出眼泪。

弈木渊掩嘴轻笑,云月看了好一会都没有理解到笑点所在,父子重逢,要感人才对,所有人都捧腹大笑,这种难以理解的举动,看得云月云里来雾里去。

旁边的老人,慈眉善目的提醒,“连城,这不是你爹爹,是你娘亲!”

老人话落,众叔笑的更加夸张。

云月瞪大双眼,紧紧盯着被抱大腿的清秀“男子”,一脸大写的难以置信。

“渊叔叔,我记得祁叔叔好像和公冶婶婶是夫妻,祈叔叔是娘亲的话,那公冶婶婶岂不是……?”云月看着那对独特的夫妻两人,惊愕的问道。

“没错!”弈木渊笑笑的点头,小声的补充,“是爹爹!这还要感谢小姐呢,若不是小姐公冶一家怕是不能聚齐了。”

“举手之劳而已,不足挂齿。”云月扶额,扬了扬左手,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深藏功与名”。

弈木渊见到那只左手,笑意更浓,“这手举的可不低,要挂齿!”

云月哭笑不得摇头,开怀道:“原来是公冶叔叔,祁婶婶,我叫错很长时间了。”

“没有关系的,他们不会在意这些,小姐不要放在心上。”弈木渊好声安慰。

云月笑过之后,看着被吓的脸色发白,弄不清自家爹爹和娘亲的连城,小声感叹,“有趣的一家子。”

祁婶婶随手拎起惊慌失措的连城,动作豪迈的磨着下巴,略微满意的点头,“我就说连城这小子不会那么容易挂掉,来娘亲抱抱。”

祁婶婶两手一环,紧紧的抱住连城。

连城被那硬堂的胸膛压的生疼,欲哭无泪的问道:“你真的是娘亲么?”

娘亲不是应该前面柔软,说话举止温柔的么?我的是假娘亲吗?

祁婶婶秀发一甩,英气四散,严肃回道:“怎么?还嫌弃?想要温柔是吗?找你爹去!”

祁婶婶拎着连城随手扔到公冶叔叔怀里,公冶叔叔抱住连城,温柔的抚摸他的面颊,眉目柔和的唤道:“连城,来,爹爹疼你。”

连城被那更加难以适应的温柔吓惨,死命挣脱,“啊——不要——我要娘亲!”

祁婶婶随手将他拎到身旁,嫌弃道:“难伺候,真怀疑是不是我生的。”

众叔齐齐附和,“当然是你生的,你看这脸蛋,跟你一模一样。”

“还好像你,不像公冶,不然……哈哈哈哈——”

祁婶婶回头看了一眼娇美的夫君,欣慰的点头,悠悠长叹,“还好——”

众人嬉笑打闹间,一抹小身影从祁婶婶的身后钻出。

“哥哥——”一个可爱的小孩抓着祁婶婶的裤管,怯怯的看着初次见面的连城,害羞的唤道。

那个小孩,乌黑长发梳成几道美人髻,面容稚嫩软弹,犹如刚破壳的鸡蛋,让人心生怜惜。

一双清澈的大眼,忽闪忽闪,眉目含羞,樱红小嘴粉润,脸颊两侧,有对小酒窝,可爱迷人。

连城被唤的小心脏扑通跳,那句哥哥听得他热泪盈眶。

“哥哥在——”他哽咽一会,飞奔上前,紧紧抱住小孩,疼惜的摸着美人髻,感动道:“想不到我还有这么可爱的妹妹。”

老人和刚刚回来的叔叔们也欣慰的感慨,“是呀,公冶就好了,一双儿女齐全,以后都阖家幸福,真是羡慕呀!”

其他大叔笑到喘不过气,无法出声解释。

祁婶婶皱眉,狠狠的瞪着反应两极分化的叔叔们,没好气的喝道:“笑什么笑,没看过兄弟情深啊!”

一句兄弟落下,笑声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夸张。

云月在角落里看傻眼,她眼睁睁的看着连城吓得到底打滚,最后没忍住,躲在弈木渊身后捂嘴偷笑。

“啊——天啊——怎么会这样——”

连城倒在地上翻滚,完全无法接受他那可爱迷人的妹妹是弟弟,更加无法接受角色好像调转的父母,他脑补了无数年家人重逢的画面。

不是抱头痛哭就是喜极而泣。

如今情绪全都有了,不过哭喜都只是他自己一人而已。

小孩拿着手帕上前,跪坐在连城身旁,温柔的擦拭,诺诺的劝道:“哥哥——地上脏脏,快起来,不然娘亲会生气的哦。”

连城配合的起身给小孩擦拭,他噙着复杂的水光看了小孩头上的美人髻,那过于温柔的动作,哭噎一声,扑回老人怀里,失声痛哭,“怎么会这样!这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啊!这不是真的!我威武的爹爹,温柔的娘亲,可爱的妹妹,英气的弟弟哪去了啊——”

众叔齐齐指向公冶一家,爽声大笑道:“不就在那里?”

上百道笑声混成一道,相府门前其乐融融,大多数人心内早已喜极而泣,面上始终寻不到痛色,绝境的洗礼,早就让他们学会笑对漫漫余生。

久别重逢,也是笑比哭多,起码在众人面前是如此。

弈木渊突然出声,众人齐齐看来,山沟里的叔叔们看见云月,情绪快速更替,无尽的感激难以言明。

公冶一家隆重的道谢,一家团圆,是他们十三年来笑着坚持的动力,兜兜转转一圈,他们公冶一家还是麻烦了赫连一家。

赫连一家顶着杀头的风险,私藏他们这些罪臣,不索取一分一毫的养了他们十几年,还想尽各种办法澄清他们的罪名。

此举早已是终身难报的大恩情,如今受云月的照顾,让他们一家团圆,还找回蒙受不白之冤的其他人,众人的感激也是三言两语难以道的尽。

云月看着身前的叔叔婶婶们,心境也是百感交集,她所做的只是举手之劳,不觉得有多伟大。

她知道他们各个都有罪在身,但她没有用异样的眼光看待,对于他们,她更想保护。

强大的渴望暗中滋长,那双纤细的手迫切渴望拥有强大力量。

弈木渊看出云月另有心思,起身张罗他们各自团聚,众叔再次道谢后,很快分散,和久违家人友人团聚,诉说多年的辛酸血泪。

一转眼,花坛附近就只剩下云月和弈木渊。

云月握了握双手,黑曜的眸,冷峭频出。

“小姐在想什么?”弈木渊坐回原位,心平气和的问道。

“我想学渊叔叔的那种攻击。”云月指了指掌心,诚恳的请求。

弈木渊摘了一朵白色的鲜花送前,“小姐以后都不会再遇到危险,我保证。”

“太弱了!”云月低头一口含入,神色复杂的咀嚼。

弈木渊眸光漾动,心情沉重的转动花杆,沉声道:“小姐不弱,是我们太没用了,没有保护好小姐,我们会尽快清理障碍,余生定当全力保护小姐安全。”

云月扯起苦涩的笑意,脑海中频频晃过许多记忆犹新的画面,耳边回荡着时冷时温的声音。

“二部的新出的毒液已经注射到妖女体内,这次肯定跑不了。”

“不是姐姐不够强大,是那些人太过阴险,姐姐不要救我了,姐姐再放多少次血,他们也不会给解药的。”

“妖女!放干你的血,我就把怪物还给你!”

“月——不哭——嘟嘟不疼——”

云月拳头握紧,缓缓伸向弈木渊面前,噙着粼粼水光,微笑道:“渊叔叔,只有这个,我还是太弱了,可以自保,但是保护不了我想保护的人,我想要变得强大一些。”

弈木渊放下算盘,轻点那只颤抖的拳头,哀伤道:“我们会保护好小姐,小姐想要保护的我们一同保护。”

“叔叔们不能保护我一辈子,我学东西很快的,渊叔叔教我吧!”云月站起,郑重的躬身恳求。

弈木渊急忙扶起云月,僵持一会,只好答应,“好,小姐先回去好好休息,明日我再教小姐。”

“谢谢弈木渊。”云月笑逐颜开,道谢之后,急忙回府,着手准备。

夜幕降临后,赫连父子回到府中,见到那位老人,都十分震撼,一问之下,得知一直生死未卜的几人都回来相府,父子两人开怀了一整夜。

公冶一家的院子里,哭声笑声,此起彼伏,闹腾几个时辰还不消停。

相府里的其他人,各自闹腾,有的举杯畅饮话家常,有些紧紧拥抱诉衷肠,有些独站角落望明月。

深夜之时,赫连父子和老人去了隐蔽的石室,共商谋划多年的大事。

极修老大回来带弈木渊去悬医楼看望伤势好转的傥叔叔,弈木渊停留半个时辰左右又回到相府。

半夜三更,所有人都睡下,相府寂静无声。

一阵凉风吹开云月阁的房门,一抹苍木色身影潜入,一名手持算盘的男子,静坐床边。

云月眼皮刚松动,凉风拂面,均匀的呼吸声迅速传开。

他手中握着一个绿色瓷瓶,手一直在颤抖。

弈木渊深呼吸一会后,慈眉善目的自言自语,“小姐请原谅我,我曾答应夫人好好照顾你,却一连几次让小姐身陷险境,有负夫人重托,小姐不能再强大,越强大责任越重,老爷和少爷都希望你能无忧无虑的活着,保护一责,我们承担。”

“啵——”

瓷瓶上的盖子被撬开,纤厚的手抖着瓶子,缓缓倒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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