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帝霸宠:逆天妖妃邪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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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1章 毒心神医 这笔账一定要算!

黑袍医者两脚一软,贴着墙壁滑落在地,他两眼瞪直,目光呆滞的呢喃,“大哥竟然还有特殊癖好。”

“真是想不到啊!”其他医者捂脸哭噎,被打击的不轻。

房间里,内室左侧。

其他叔叔继续搬东西,极修老大一脚平放在药桌上,他的左脚被一根长长尖尖的利刃刺穿,云月端着纱布和药膏等候白袍医者指示。

白袍医者用布缠住利刃顶端,用力握住,满脸歉意的提醒,“我要拔了,忍住!”

极修老大闭上眼睛,咬紧牙关,挤出英勇,“拔!”

“噗嗤——”

白袍医者一用力,血液四溅,白色利刃被鲜血染红,格外醒目。

极修老大冒出一身冷汗,咬着惨白的唇瓣狂吸气。

那暧昧不清的声音,飘飘荡荡的传进外面那群医者的耳中,遐想出无数种令人窒息的画面。

白袍医者快速上药,很快包扎好伤口。

极修老大指着桌上那根利刃,抖肩骂道:“这种危险的破玩意能随便乱放吗?你存心害老夫是不是?”

“一时疏忽!”白袍医者郑重的道歉,手忙脚乱的包好沾血的利刃,随手塞入暗格。

白袍医者起身后,走到弈木渊身前,郑重的躬身道歉,“阁下抱歉,这些工具我不打算转让了,请原谅我的冒失,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请归还,你的东西我也会如数归还。”

弈木渊挑眉,心平气和的问道:“后悔了?”

“很抱歉,我刚刚才知道一件很重要的事,这些工具我不能转让。”白袍男子连连道歉,诚恳的请求。

“言而无信可不好。”弈木渊脸色一沉,声音也冷了几分。

白袍医者推出大箱子,连连躬身,态度诚恳的请求。

云月和其他叔叔被预料外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弈木渊使了一个眼色后,众叔和云月会意,悄悄的搬起剩下的东西,无声无息的聚集在一起。

弈木渊衣袖一拂,云月几人全都被转走,白袍男子言明手快的抱住快要消失的弈木渊,用力往后扯。

“磅——”

一股强劲的热浪四散,白袍医者被撞出门外。

黑袍医者心惊胆颤的跳起,在走廊走走停停,假装路过。

弈木渊急忙起身,弹走身上的灰尘后,大步离开。

那些医者看得一愣一愣,面染红晕的嘀咕,“刚刚还喊疼,怎么现在就走的脚下生风?”

黑袍医者面沉如水的提醒,“不是上药了吗?”

众医者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怪不得,诶诶,老大追去了,小老大,这算死缠烂打吗?”

“算吧——”

“老大果然是老大,涉及的领域都不是我们能够想象的。”

众医者目送纠缠弈木渊的白袍医者离开,打从心底佩服。

黑袍医者远远望见吃瘪的白袍医者回来,急忙躲回自己的房间,其他医者也急忙散开。

白袍医者急匆匆的回房,拿出暗格里的尖长刀刃,擦拭干净后叫醒风花娘。

“敏敏,你看,这是叔叔的东西对不对?”白袍医者将利刃递前,激动的问道。

风花娘仔细打量眼前的东西,沉重的点头,“不是早就不见了吗?怎么会在你这里?”

白袍医者见风花娘点头喜出望外,激动的解释,“我也不知道,今天搬东西时有人踩到了,我今天才发现,我之前有发现房间里的东西被动过,一定是叔叔不小心留下的!”

风花娘眉头紧簇,用力握住利刃,见没有受损后,震惊的反问白袍医者,“这么说,叔叔没死?”

白袍医者喜极而泣,哽咽道:“当然,这根利刃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太好了,叔叔没事真的太好了。”

风花娘湿了眼眶,悲喜交加,这突如其来的好消息,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用那种情绪应对。

“你个混账,你的东西呢!”风花娘视线一转,发现里面的干净的连根银针都不见影,顿时火冒三丈。

“被他们拿走了。”白袍医者羞愧的低下头。

风花娘忍无可忍,“白执兀!你真是够了,当初是你求你叔叔教你医术,现在又卖给别人,叔叔要是知道会被你气死!”

白袍医者执起风花娘的手,展颜一笑,“没关系,我已经决定改行了,叔叔即使还在也肯定不行医,这样也挺好的,余生就悠哉悠哉的过好了。”

风花娘愤愤然的抽回手,“要悠哉你自己悠哉,我可忙着呢!”

白袍医者推出大箱子,得意洋洋道:“那我去给敏敏帮忙。”

风花娘别开视线,想要大骂一顿却没有丁点怒火,面对挚爱的人,再大的火气都会不着痕迹的消失。

“你要是过去,你的医楼怎么办?”风花娘爽快的盖上箱子,挪到自己身边。

白袍医者摆摆手,欢笑道:“还有那小子呢,没事,交给他们就好。”

隔壁的医者偷偷的开了小窗户偷听,听到转行的话差点吓昏过去。

黑袍医者扶着额头,东倒西歪的走回房间,呆呆的念叨,“大哥竟然要改行做风花爹?”

其他医者也被打击的不轻,几人振作之后跑去黑袍医者房里鼓励他面对现实。

左边厢房哭着哭着笑了起来,隔壁厢房笑着笑着哭了起来。

奇妙的哭笑声,飘飘荡荡,荡出难以面对的鼓励同时,也荡走藏积的阴霾和悲凉。

夜色渐深,龙浩都城偏僻荒山,人影稀疏。

云月在月下漫步,不知不觉随四溢的药香漫步到傥叔叔的院子。

傥叔叔在房中整理今日收获的东西,弈木渊在门口赏月。

云月静悄悄的走到弈木渊身旁,安静的看着房中的动静。

傥叔叔整理小箱子时,动作僵硬的拿出一排保管极好的银针,他拿出几根打量,眉心僵硬的簇起。

云月收回视线,平静的问弈木渊,“傥叔叔姓白对吗?”

弈木渊头轻点,“小姐怎么知道的?”

“今天搬东西的时候有听风花娘叫那个医者,他姓白。”

“因为他姓白,所以小姐就以为所有医者都姓白?”弈木渊眉目含笑的打趣道。

“不是,是因为他说的那些话,他的叔叔被说是庸医。”云月垂眸,小声道:“傥叔叔也被说是庸医,风花娘曾说那些银针是医者的叔叔给他的,所以我特地放在小箱子里,刚刚傥叔叔看到那些银针很不开心,所以傥叔叔是白医者的叔叔,不是吗?”

弈木渊轻拍云月的肩膀,欣慰道:“教你观言察色不是用来查自己人的,小姐知道太多也不好。”

云月抿了抿唇,双手负后,抬头看月,微笑道:“知道也未必不好,爹爹说府里的人都是自家人,多了解有助于增进感情,谢谢叔叔教云月。”

“看小姐的架势,今晚是打算来多多了解的了?”

“多多了解。”云月回眸一笑,坚定道。

弈木渊这一次没有推脱说以后解释,云月眼底的那片认真让他豁然开朗。

“上次赏月时,在这里说起过血引绝一事,小姐还记不记得?”

“记得,我幸运的中了有解的血引绝是吗?”

“是,小姐真的很幸运,那个制作血引绝的人叫残血毒医,他之前和小傥一样也是有名的医者,不过小傥的医术远高于他,

小傥名声大振后,几乎所有人都去了小傥的医馆,残血毒医一怒之下封了医馆改制毒,他处处针对小傥,毒杀一事小姐之前也听说过了,

下毒之人其实残血毒医,只不过他把毒下在小傥制的那些药里,其他医者都检查不出毒性,包括小傥自己,所以小傥才会给那些中了瘟疫的村民们服下,那些药是小傥所制,那些幸存的村民当然会把帐算在小傥头上。”

弈木渊缓缓道出久远的事情,想起那些令人寒心的画面,不禁的伤感起来。

云月心生刺痛,小声问道:“夜叔叔说过傥叔叔救过很多人,那些被救的人都不相信傥叔叔吗?为什么不帮傥叔叔说话?”

弈木渊仰头轻叹,“我当时也想过这个问题,想着小傥悬壶济世那么多年,没钱的人也救,还不收钱,名望如此高,应该会有人站在小傥那边才对,然而并没有,

除了白家没有任何人帮小傥说话,小傥救过的那些人也说小傥是庸医,还要小傥以死谢罪,小傥不想连累白家就偷偷离开,只是小傥背负毒心庸医的骂名,去到哪里都无立足之地,闹到最后,小傥被逼上雪渠峰。”

“毒心庸医——”

云月安静的听着那些心酸的过往,突然明白白袍医者为何要转行,也明白他说的心寒是何种意思。

弈木渊轻拍云月后背,抚平急促的呼吸。

“小姐不必难过,都已经过去了,小傥早就忘记以前那些事,”

“叔叔到现在还有庸医的罪名,怎么能过的去?”云月咬牙,不甘的问道:“弈木渊既然知道是残血毒医所为,为何不找他算账?”

弈木渊惆怅道:“不是我们不找,残血毒医已经死了,他跟小傥一起跳下雪渠峰,小傥被兮音救走,他掉了下去,那里有百丈高,不可能存活,而且这些年都没有残血毒医的消息,怕是早已葬身雪渠峰了。”

云月还是心有不甘,“所以,这辈子傥叔叔只能是庸医了?”

弈木渊安慰道:“小姐算了,都过去那么久了,小傥都习惯这里的生活,世人怎么看就随便了吧。”

“不能算,我不是小魔女,叔叔也不是庸医,都不能算!”云月眸底窜起汹汹火光,这些不实的罪名她绝对会就这样算。

“弈木渊,很晚了,我先回去休息了。”云月快速平复情绪,和弈木渊告别后匆匆离开。

“小姐慢走。”弈木渊目送云月远走,回头继续赏月。

云月回到云月阁后,兜转几圈,从偏僻的院子绕出府外。

一抹白色流光闪过山腰,直冲山脚,云月翻了几个山头后,从袖中抽出几根银针,生疏的扎了自己几针。

“轰——”

强劲的气息突然暴动,凌虐四散,余波朝四面八方蔓延。

片刻之后。

“咚——”

一抹修长高大的身影稳稳的落在云月身前。

节骨分明的大掌扣住纤瘦的腰肢,强势带入暖怀。

“月儿,好久不见。”醉惑迷人的声音,飘飘荡荡,拨撩心弦。

云月美眸半合,无力的白了一眼,“阎司,几个时辰前还见过!”

阎司轻揉云月头顶,醉声道:“那也好久了。”

云月眉梢一低,倒在阎司怀里蹭了蹭,小声嘀咕,“不就是一眨眼的时间。”

阎司眼角高扬,寡薄的血唇抿起醉暖的弧度,温声问道:“月儿已经和他们说好了?为夫可以参加游戏了?”

“还没。”云月轻拍阎司的胸膛,小声呵斥,“阎司,你又不想玩游戏,不要勉强,该干嘛干嘛去。”

“月儿为何还不肯说?月儿又不让为夫知道你住的地方,是不是瞒着为夫藏了见不得光的男人?”阎司眸光一暗,问的极度漫不经心。

云月心生一颤,失声惊呼,“阎司你怎么知道?”

“月儿还真藏了?”阎司嘴角微扯,问的风轻云淡。

“不是我藏的。”云月抓着阎司的手臂死命按住某只颤动的手,如实交代,“是爹爹藏的,阎司不许乱来,否则我不会原谅阎司的。”

“月儿为了别的男人威胁为夫?”阎司薄唇轻勾,数里荒山,枯黄一片。

“没有,我哪里有威胁?我是让阎司不准伤害爹爹他们而已。”

“月儿可有打算多要几个夫君?”

“夫君?要那么多夫君做什么?”云月不解的问道。

阎司神色缓和几分,轻点云月眉心,“月儿没想就好,夫君有为夫一个就够了。”

云月听得一头雾水,好奇的问道:“阎司在说什么?”

“没什么,月儿没有那种想法就好。”阎司满意的点头,轻抚云月后脑,心中的担忧,一哄而散。

云月被抚的困意骤来,眼皮快要合上,恍然间想起要事,惊呼一声后顿时精神抖擞,“差点忘了。”

阎司眉梢微颤,稍显诧异的问道:“月儿不困?”

云月眨了眨眼,愣愣的摇头,“不困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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