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帝霸宠:逆天妖妃邪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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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5章 真正的采花银贼!妖女当老大

“咦?怎么弄不稳呢?我回去问问哥哥怎么弄,到时候给阎司大大的惊喜。”云月摘下假面,小心翼翼的收好,信誓旦旦的保证。

“为夫不要这种惊喜!”阎司两手贴着云月的面颊,不轻不重的揉了揉,“月儿就不能少气为夫,为夫只是想让月儿跟以前一样而已,人类的规矩与我们何干?月儿不要在意。”

云月敷衍的点了点头,无数道苦口佛心的劝说声频频在耳边拂过,她安静一会后拿开阎司的手,彬彬有礼的请求,“阎司,我要回去了,你快帮我找找毒医。”

阎司心生一窒,呼吸越来越急促,此时此刻,他感觉他家王妃快被拐走,莫名的紧张。

云月见阎司面色不太好,郑重的拍胸脯保证,“阎司放心,我会尽快和爹爹他们说提亲的事的。”

阎司头轻点,神色稍微缓和一些,他俯身与云月面面持平,柔声道:“月儿要记住,无论成不成亲,为夫都是月儿的夫君,月儿只有为夫一个夫君。”

云月头狂点,浅笑道:“自然只有阎司一个。”

阎司欣慰的笑了笑,祥云袖轻拂几下,云月身上的气息全部消除,“好了,月儿身上的气息都消除了,回去也不用怕解释。”

云月瞳仁微扩,惊讶道:“阎司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阎司封住内息,再次将云月禁锢在怀里,宠溺道:“为夫是月儿的夫君,自然知道月儿在想什么,好了,回去就回去吧,为夫不会偷偷跟踪月儿的,月儿想说时再告诉为夫位置。”

云月喜上眉梢,抵着阎司的胸膛使劲钻,“阎司最好了。”

“为夫自然是最好,回去吧,有事随时找为夫。”阎司依依不舍的松手,大气相送。

云月简单告别后,在阎司眼前聚光离开,即使这样走会留下被追踪的气息她也没有警惕,阎司说的话她都信。

阎司对她的宽容和纵容早就不能用人类的思维来理解,他可以破例耍诈一次,可以轻松的知道他家王妃的位置,但他没有这样做,只因这样会惹某王妃不开心,这是他唯一的禁忌。

云月离开后,阎司闪回王府继续看名单。

片刻之后,一名叫鸯阴的男子走进书房,他递交一本厚厚的资料,安静的候在一旁。

阎司粗略看了一眼封面上的夜无笙三个字,仔细翻阅。

资料里记载的内容,全是令人震惊的罪行。

里面有四个大字格外瞩目。

采花银贼!

这个采花银贼非普通的采花贼,而是四国家户喻晓,各处闺阁千防万防的重犯。

他采的“花”都是些贵族小姐出生高贵的女子。

据说他前期只是偷看那些女子,后来胆子一大,真采了几名贵族女子,到后面连浩帝的妃子都不放过。

于是,他成了四国女子最最痛恨的罪犯。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四国帝君都有派人抓拿此人,不过却一直没有被抓到,时间一久,世人都以为那

人一死,他也渐渐被世人遗忘。

阎司看完后,将文件交还给鸯阴,随口问道:“这个夜无笙被浩帝降罪后,可还闹出过类似的事情?”

鸯阴从资料中间抽出一张泛黄的纸张,“没有,这是当年的通缉令,上尊请过目。”

阎司粗略的看了一眼,头轻点,“夜无笙,夜,龙浩似乎没有姓夜的家族。”

“回上尊,龙浩的确没有姓夜的,只有南翼国才有,而且这个姓——”鸯阴放下资料,快速翻阅一遍,

说到后面,欲言又止。

“这个姓如何?”阎司扬了扬腕,示意直言。

鸯阴迟疑一会,绕了个弯子,“上尊可知南翼的翼帝姓什么?”

“不是姓翼吗?本王记得翼是南翼的国姓。”

“那是翼帝登基后才改的,南翼国以前叫南夜国,翼帝姓夜!”鸯阴拿出一副地图,在上面打了几个圈,随手写下几个通俗易懂的字。

阎司眸光稍顿,有些了然,“这么说这个夜无笙跟翼帝有关系?”

鸯阴在地图上圈出南翼皇宫,耐心解释,“他是翼帝的亲弟弟,三十多年前,龙浩和南夜水火不容,经常打仗,有一次南夜战败,两个讲和,浩帝要求南夜送一位皇子来龙浩当质子,翼帝的母妃出生比较卑微,大臣们便从他们兄弟两人里挑选一个,当时的夜无笙天赋异禀,各方面都比翼帝优秀,大臣们一直都觉得他是个威胁,于是他们全体请求夜帝将他送去龙浩。”

“有趣,这个采花银贼还真不简单。”阎司抿了抿微,笑意阑珊,“既然是皇族出身,又是能被大臣惦记的皇子,应该不会做出资料里的事情,其中可有什么缘由?”

“缘由我也不清楚,这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跟这件事情有关的女子都闭口不谈,浩帝的那位妃子也不知所踪。”鸯阴抽出几张女子的资料,一字排开。

“夜无笙还在南翼时可有偷窥之类的习惯。”

“偷窥倒是没有,最多就偶尔调戏贵族女子。”

阎司扫了一眼,将夜无笙的资料放在中间,整合刚刚所看的信息,渐渐有了眉头。

“闭口不谈就是有意隐瞒,皇宫里的妃子又岂会无缘无故不知所踪,他身为皇族在龙浩闹出这么多事情,肯定另有目的,当时的夜帝有什么反应?”

“下令捉拿,不久后两国再次交战,采花一事也被放到一边,翼帝赢了之后,南夜发生宫变,不久后,翼帝登基。”

“如此说来,这些采花事件都是在南夜宫变前发生的,夜无笙的目的,显然是在助翼帝一臂之力。”

“这也太豁的出去了吧。”鸯阴搁下狼毫,难以相信这种令人敬佩的原因。

他们来到这里不过二十年,这里的权势纠纷看得他们心灰意冷,人类为了权势利益不择手段,即使是自己的至亲也能出卖的毫不手软,他们对人类的看法一直都是消极方面的复杂。

背上采花银贼的罪名,去到哪里都会被人唾弃,永远都见不得光,能为自家兄长忍辱负重,如此胸襟岂止是豁达。

阎司轻敲桌面,暗淡的眸光微微亮起,“月儿说过这里也有善人,人类也不全坏。”

鸯阴收好文件,郑重的俯身,“那上尊,这个人要需不需要处理?”

阎司扬扬手,随口道:“你去准备几箱蓝曜石送给夜无笙。”

鸯阴面色一沉,正色道:“上尊是想要先礼后兵吗?”

阎司不紧不慢的回头,心平气和的问道:“鸯阴觉得本王做任何事情有阴谋?”

鸯阴耿直的点头,“人类擅长阴谋诡计,上尊要对付他们也不得不学一些,上尊现在做事越来越难以捉摸,一定是学了他们的阴谋。”

“本王何须对付他们?他们还不够资格让本王出手”阎司无奈的摇头,好声告诫,“鸯阴,你偶尔也该看到人类好的一面,这里不全是阴谋诡计。”

“要是有,我会好好看的。”鸯阴板着脸应下。

阎司执起狼毫,在空白的纸上添了一笔,恍惚间一个灵光闪过,不急不慢的问起另一个人,“姓澹台的那份资料可有找到?”

“有是有。”鸯阴清空桌面,将一张列有密密麻麻名字的纸张摊开在桌上,“不过上尊说的那个人可能不存在。”

“怎么会不存在?本王记得有澹台这个姓。”阎司不解的回问。

“是有这个姓,但是上尊要找的那个人五十多岁,我查过澹台家族的所有人,他们全都活不过三十八岁,所以没有上尊说的那个人,除非他不姓澹台。”

“为何会活不过三十八岁?可有隐情?”

“这个还在查,一有消息会立即禀报上尊。”

“尽快查出。”

“是!对了上尊,你上次说尊王妃隐世是真的吗?”鸯阴收好东西后,想起一件十分费解的事情,好奇的问起。

“月儿的确隐世,这个本王确信,有何问题?”阎司细数几名见不得光的罪犯,大概猜出云月隐到什么程度。

“这就奇怪了,月上尊第一次来我们那里时穿的那件衣服,晴晴说她之前在天缝阁见过相似的,那一件的做工还略逊一筹,被海澜国的十二皇妃买走,当时的价格好像是八千多万,月上尊那一件做工好很多,晴晴说最低也要一亿两,而且未必能买的到,月上尊当时虽然说没米下锅,但她气色很好,显然也吃的很好,要真是隐世的话,哪来那么多钱买那件衣服?”

鸯阴仔细推敲,推出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疑惑,没米下锅的人却穿着比皇族还华贵的衣服,这怎么想都难以想通。

阎司仔细一想也发觉有些不对劲,他摸了摸口袋,摸出第一夜相见云月塞给他的一些东西,“这是本王找到月儿的那个晚上,月儿塞给本王的东西。”

鸯阴扫了一眼,十分震惊,“靖花红宝石,琉金,双芯木,还有南翼几种宝石,这真是月上尊给上尊的?不太可能吧,要是有这些东西月上尊怎么可能还没米下锅?”

阎司收好桌上的东西,惆怅道:“这的确是月儿给本王的,月儿生活的地方很隐秘,按常理的确不该有这些东西,你带鸳晴去天缝阁问问月儿那件衣服,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本王先去药阁一趟。”

“是,这就去。”鸯阴收好文件,立即退下。

阎司去了药阁,问起清风关于云月那夜的身体状况。

清风回想一会,肯定道:“清风确定,王妃真的没有修炼气息。”

“可是月儿有气息,而是还是元气,月儿是真的月儿不会错,当时月儿体内有那么多种药,会不会是药效导致内息被封,你没检查清楚,月儿经常封内息。”

“不是封不封的问题,是有没有的问题,清风确定王妃没有气息。”清风再次肯定。

阎司脸色微沉,眉梢僵硬的挺起,他仔细回想那夜的所有事情,小声呢喃,“莫非又是浮邪所扮?”

清风捣鼓药材等候吩咐,他恍然间想起什么,想开口问,却又不知自己要什么,欲言又止一会,最后选择沉默。

“清风,若那夜的月儿是他人所扮,你能否诊断的出?”

“王尊说笑了,要假扮王妃前提要熟知王妃的言行习惯,王妃的言行举止是最难模仿的,绝对不是他人所扮。”

“若真是呢?不要忘记还有一人熟知月儿的习惯,也敢在本王眼皮底下做出假扮的之事。”

“王尊是说浮邪上座?要是他假扮王妃,怕是连王尊也容易被蒙骗,他们更加无法分清,不过清风还是肯定那夜的王妃是王妃本人,王妃的体质谁都无法假扮,王尊忘了王妃的天玉骨了吗?那夜清风给王妃检查时有注意到手,那是真的王妃,清风肯定。”

清风想起那名贪玩邪坏的男子,不禁的有些头疼,要是没被提醒,他完全没有想到还有假冒的情况存在,现在想想也有些可怕。

阎司寻思一会,若有所思的点头,“那就是真的月儿,不过月儿又的确有气息,可能跟药物有关,本王会尽快月儿过来检查,先不要声张。”

“是。”清风怔了一会,恭敬的应下。

阎司看了一眼清风的药盅,随口问起一些关于白神医的事情,“清风,你对白神医和残血毒医了解多少?”

提到容易勾起兴致的人,清风慢慢放下药盅,回想久远的事情,“白神医倒是有些了解,残血毒医就不怎么清楚,不过他们两人好像一直是死对头,清风想毒杀事件应该和残血毒医有关,不过这只是清风的个人猜测,这件事情过去那么久,事实如何怕是没人会知道。”

“清风好像对白神医的事情很感兴趣。”

“清风敬重白神医,也为毒杀一事而感到不平,白神医不应该死,那些人类也不值得救。”

“若白神医没死呢?”

“不可能的,很多人亲眼目睹白神医跳下雪渠峰,不可能活着,若活着也不可能一点白神医的消息都没有。”

“残血毒医呢?清风感到不平,又觉得是残血毒医所为,难道没有追踪过他?”

“没有办法追踪,他跟白神医一起跳雪渠峰,清风想追究都无从追究。”清风看向门外,眼底泛起几缕死气沉沉的涟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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