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眠在学校的时候成绩不好，程凉暮又是个典型的学霸，当年慕眠为了多跟程凉暮说说话，跟程凉暮成为双学霸CP，还破天荒地好好听了几天课，做了几天题。
不过也只是三分钟热度，她就不是学习那块料，让她坐在那儿做一天题，还不如让她去跑个三千米。
再后来程凉暮跟她在一起之后，偶尔会督促她好好学习，考试之前也会教她写写作业。
慕眠也知道自己不是文化人，也就化妆在行，演戏有点儿天赋，对美学有点感觉，能把自己弄得漂亮精致。
不过被程凉暮突然嘲讽一下，慕眠心里还是有点过不去，有点生气地瞪了他一眼，拉开车门。
程凉暮手搁在车门框上边，防止她撞到。
唇角始终勾着，程凉暮弯身上车，见慕眠嘴唇仍然撇着，抬起手帮她把安全带系好，勾了勾她的下巴，“乖，不用自卑，我们俩有一个学习好就够了，互补。”
慕眠，“......”
她可以申请换男朋友吗？
程凉暮开着车，慕眠起先以为他没说话是准备接她回去，不过车越开越远，好像不是通往家里的方向。
“你要带我去哪啊？”慕眠问，隔着窗户又看了看四周。
程凉暮单手握着方向盘，偏头看她一眼，薄唇张合，“陪我吃饭。”
午后温度很高，车里开着空调，香氛的气息混着空调出风口的冷风，飘散在车内，程凉暮随意搁在中控台底下的袖口被风吹的动了动。
慕眠看了眼窗外正烈着的日光，又看了一眼手机，“现在才下午四点啊。这么早吃饭吗？”
她转过头来看着他的侧脸，棱角分明的侧脸，肤色白皙五官俊美，黑色衬衫扣子解开两颗，领口锁骨凌厉，肩膀削平宽阔，整个身体的线条匀称好看。
只是......
慕眠不经意间看到他搁中控台底下的那只手，“你手怎么了？”
他刚刚过来探班的时候，慕眠甚至还没发现，他的右手手背上贴着一只不是很显眼的肤色创口贴。
程凉暮偏了偏头，朝她勾唇，抬起自己的右手，指尖在她掌心撩拨地画了画，“受了点小伤。”
慕眠开始皱起了眉，昨天晚上他一身的伤回来，今天怎么又受伤？
“又是程锦华吗？”慕眠握着他的手，抿着唇看他的手背。
白皙到可以看清楚紫色血管的手背，上面贴着一块小小的创口贴，创口贴明显不够尺寸，边缘露出了点受伤的痕迹，看形状有点像被什么东西划伤。
“不是他。”程凉暮打着方向盘，眼皮懒懒地落下，不甚在意，“谈合同的时候不小心弄的，伤口浅。”
为了让徐明立放松对他的警惕，程凉暮才会去挨这一下刀伤。
不过最后合同到底是签下来了，那块地也到底是拿到了，这一下挨得挺值。
慕眠讷讷，看着他手背上的伤口，又下意识地看了下他的腹部，表情有些凝重，“你在程氏工作这么危险？要不辞职吧。”
“反正......我有很多钱，可以养你。”慕眠抬起眼，抿了抿唇颇为认真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