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只想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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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4章 红线(求月票,今天忽然断电一次,还有一更晚点)

这一前一后两句话让秦鱼有些不适,他们之间从不直接谈风月,现在他也不谈,就是就事论事。

她却觉得不自在,因为无法判断他的用意。

为什么来,又要如何离开。

又会有什么样的将来。

她从未想过他们是否会是友,但在意他们是否会为敌。

“我不想自己有一个如你这样强大的仇敌。”

“我想,你对我也应当如此。”

秦鱼说完,却拔了剑,剑上飘血。

“但我没有其他选择。”

在耶格必须死的前提下,林必须生。

既然必须生,她又无法逼迫他选择天选阵营,那就是死局。

她卡在死局。

这个男人早已料到这个结局,所以一步步用言词博弈逼她让步。

真讨厌啊。

秦鱼暗想。

林绝处逢生,并深深看了秦鱼一眼,然后摊开手,身后涌出庞大的灵魂体,直接吞噬了耶格困于其中的灵魂。

这,也是一种浩瀚。

仿若成神。

————————

秦鱼成神已到了尾端,周边光芒夺色,但十分不稳,她的躯体已经重塑了千百来回。

但毁灭的速度还是比重塑的速度更快。

再过几个来回,比如最后重凝神格的时候,她会崩溃,这是显而易见的结局。

除非有奇迹。

以位面之外关注的诸神们来说,他们的判断是一致的,未曾偏差,只有少数乐天冒险派觉得这个衰神心机女会再次创造奇迹,但更多一部分出于格局考虑,不想失去这么一个高端人才。

于是,他们打爆了黄金壁的电话。

黄金壁:麻痹哦,你们不知道我摊上了一个超级黑心肝并且连自家壁壁都日常疯狂DISS的天选者吗?

不过对秦鱼,他也不敢插手了,因为秦鱼现在面对的人对她也良善不到哪里去。

吞噬时,林轻抬了袖摆,抚过自己的脸庞。

脸庞仿佛蜻蜓点水,如魔似幻,蕴染开一层如墨的雾气,而后渲染出苍雪般的容颜。

苍雪轻软,但严寒之下凝刀削一般的冰霜,于是见了冷酷的棱角。

他的眼,永远那样幽沉而清冽,带着权臣幽深的诡测,又带着几分执念之人的纯然。

看她时,永如清风回雪。

凉,冷,缥缈。

这是蔺珩,她没叫错。

但葛恩简直震惊了。

“他...林怎么变成这样了?!!”

不一糟老头吗?怎么忽然就变得~~嗯~~特么的比精灵都好看,而且更重要的是气质。

这样的气质,怕是连女王阿瑟诺狄斯也就堪与之一较高下了。

奥顿也很震惊,又深深思考:“我觉得,可能是他的衣服比较好看。”

说实话,蔺珩身上穿的是那件黑金劲装龙袍,霸道而孤狠,华贵而雍容,越衬托他容颜气质融合唯一。

权相之威,帝王之尊。

帝王吗?

先知眼界更宽,当即就联想到这人怕是秦鱼在某个世界的故人。

一个身份乃帝王的故人。

神明们也在齐齐询问蔺珩身份。

邪选?

反正不是天选。

——————

不过既然显露了真容,就是要结尾的时候了。

他吞噬耶格,等于掌握了这个世界的黑暗力量。

能量守恒的么,哪怕秦鱼如今干掉了耶格掌握了这个位面的秩序走向,也无法完全毁灭黑暗力量,除非吞噬,或者利用其他力量去消弭掉她。

显然,她还没到将它们完全消除的程度。

除非她成神。

但在此之前,蔺珩先得手了。

想想都让人生气!

尤其是娇娇,盯着蔺珩的眼神十分凶恶。

——————

黑暗,光明。

他们一男一女,彼此在对立的一条分界线上面对面。

她眉心的光辉那样卓然。

因为光也落在蔺珩身上,他从她眼里见到了自己。

这样的他,竟也仿佛明堂昭昭。

这个人啊,这个女人。

哪怕所见黑暗也如朝阳。

“我怕是要走了。”

蔺珩说。

秦鱼:“你不走,那我们两个就总有一个该死了。”

等她成神,或者等他完全融合耶格的魂力,少不得要以邪选阵营的利益为首。

他从来不是一个会为了女人抛弃原则的人。

反过来,她也不是。

所以...

蔺珩:“我死过一回。”

这话几个意思?找茬啊!

我是干了你一回,但最后还不是平了...

秦鱼不喜欢欠人,自以为在那个世界她已经跟此人两清,就算有撇不清的,她也不可能再回头。

道歉弥补是不可能的,一辈子都不可能。

秦鱼表情表达了一切。

蔺珩面色平静,“死了一回,回了地府,在地府,明白了一些事儿。”

这人越平静,越是憋大招。

秦鱼心里一咯噔,抚了下眉心,微笑:“我快成神了,你最好别刺~激我,我发飙起来谁都控制不住。”

呵!

她越搞笑不正经,越说明她心里紧张了。

估计是怕自己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

蔺珩也微笑:“你是肉身跟灵魂同体入我那个世界吧。”

秦鱼心里咯噔一下,凛然:“什么酮体?你别瞎说,我没有!”

这狗男人想以攻击她以情色路线伪装攻略不检点吗?

蔺珩沉默了下,一字一句,“你是本尊入位面。”

奥,这是真的。

秦鱼思虑了下,没考虑其中有哪里漏洞,反攻讦:“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你倒是懂得很多,那我是不是可以算算你误以私人恩怨把我红烧的破事?”

她以进攻当防御,却没想到蔺珩不动如山,淡淡道:“我没后悔过。”

啥玩意?

蔺珩深深看着她。

“红烧你一回。”

“我心里痛快。”

这是怎么样变态扭曲的一种情感啊。

秦鱼闷了三秒,嘴角上钩四十五度角,回:“老娘插你一剑也很痛快。”

哦,既然都爽到了,那就平了吧。

蔺珩当它平了,也没计较,他只是抬了手,倜傥的衣袍袖摆往下滑落,露出雕塑般唯美的手臂。

在秦鱼目光微微胶着在他手腕上的时候。

他平心静气:“莫慌,没挂那铃铛。”

秦鱼:“...”

蔺珩:“红线,它有一条。”

秦鱼:“???”

蔺珩:“本尊入体,拜堂天地,你我是夫妻。”

秦鱼:“!!!”

如果不是秦鱼自认被自家腊鸡壁壁跟二世祖神之子普及了一些知识,她差点被唬住了。

“蔺珩,你是不是昏头了。”

她个演戏的都脱戏了,他一千年修炼的狐狸还入戏了?

如果每去一个位面入一个角色就得多一条真实命运牵引,那她得跟多少人掰扯不清?

莫非这阴险权相想以此哄骗然后要挟她?

秦鱼脑洞顿时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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