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瑶面容僵硬的过去准备，上妆，换衣服。
收拾好，面对镜头的时候，她的神情才算自然一点儿。
楚瑶深吸一口气，按照对方的要求和自己对这个系列香水的理解，在镜头前表现得自然而顺畅。
镜头的另一边，郭总监和陆子谦都在，陆子谦手握手机，阳光帅气的脸上一直挂着笑。
不多一会儿，旁边跑过来一人，看上去和郭总监差不多的年纪，身材微胖，气喘吁吁的先和陆子谦道歉：“小陆总，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陆子谦扫了那人一眼，没吭声，继续看着那边的拍摄。
很快，楚瑶拍完一段视频下去休息。
“小陆总觉得怎么样？”
楚瑶和单薇一起去补妆，换衣服，这边三人已经开始讨论。
楚瑶离开后，陆子谦一改刚刚那句如沐春风的笑容，懒洋洋的找了个椅子坐下，脸上笑容敛去，把手机装回口袋。
“你们觉得呢？”
郭总监思考了片刻，开口：“我觉得，楚小姐的外在形象很符合您的设计理念，她的外形也很出挑，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据我了解，她在国内的知名度并不算高，也只是最近才稍微有点儿人气，在国外自然就更没有什么知名度了。”
郭总监的评价很中肯，而他的话音刚落，之前匆匆赶到的那人已经接口：“可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这样人气的女艺人根本不够格我们Romance的产品。”
那人说着，一脸讨好的从口袋里拿出两张照片：“小陆总，您看这两位，无论是形象气质都很好，尤其是知名度，比这位十八线小艺人好很多。”
这人姓沈，是市场营销那边的负责人，此时正殷勤的和陆子谦说着。
陆子谦挑了挑眉，旁边的郭总监同时皱了皱眉。
从他的角度，也能看到这位沈负责人递上的照片。
一看就是动过刀子的整容脸，虽美，却毫无特色，照片上虽看不出什么气质，但就他这么多年的职业经验，郭总监怎么看都觉得楚瑶吊打这两人。
正要开口说话，陆子谦已经懒懒的说道：“沈副总监觉得这两人合适？”
“我……我的意见不重要，这事儿当然是您说了算，我这不就是一个建议嘛。”
陆子谦轻笑一声，他长着一张娃娃脸，年纪也确实很小，可现在这一声轻笑，讽刺鄙夷的意味十足，手指在那两张照片上弹了一下：“呵呵，沈副总监的口味真是……非我族类啊。”
那人脸色微僵，但很快又挂上谄媚的笑：“小陆总教训的是，这两人您要看不上，要不您再看看这几位，人气和知名度都……”
他正说着，陆子谦又幽幽打断了他的话：“这种爬过沈副总监床的人就免了吧，被侮辱了我的设计。”
陆子谦的外形和他说出来的话实在不搭，而那位副总监的脸色却是完全变了，这些人确实是从他这里走过后门的，他完全没想过陆子谦居然会这么红果果的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