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他偏要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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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2章 谈恋爱吗?活埋的那种

天降大雪。

萧廷琛抱着苏酒走进明德院,怀中女孩儿烫得像是火焰,不停挣扎呜咽,挥舞着小手试图把袄子解开。

萧廷琛冷笑。

他给苏小酒穿得非常严实,又在袄子外面捆了几圈绳子,她要是能脱掉,他萧廷琛跟她改姓苏!

他把苏酒扔到青竹床榻,女孩儿像是只被捆住的毛毛虫,不停扭动打滚,小脸烧得潮红,眼睫里透着湿润,微启的小嘴呢喃碎语,像是在骂人。

萧廷琛凑上去听,清晰听见小姑娘的骂骂咧咧:

“该死的萧廷琛……大魔王,臭狗熊,大骗子,刽子手!呜呜呜……”

她骂得毫无道理,仿佛只要她遭了罪,那么始作俑者就一定是萧廷琛。

少年坐在床边冷笑,“骂,继续骂!如果不是我,你早被冻死了!”

他纠结了会儿,见少女实在痛苦,于是解开缠住她的绳子。

苏酒浑身燥热难耐,立即解开袄子。

她蜷着身体,脱.完袄子又开始脱内衬。

一件件内衬被丢在地上,少女只穿了件素白主腰和亵裤,瓷白的肌肤在琉璃灯火下格外晃眼。

长腿细腰,鸦发如堆云。

萧廷琛看着,神情复杂。

他的一只咸猪蹄——哦不,他的一只手,鬼使神差地摸上苏酒的小腿。

触感细腻嫩.滑,比上等的羊脂白玉还要温润。

而少年温凉的指尖,对苏酒而言无异于最解.渴的东西。

她睁开水泠泠的眼睛。

媚眼如丝,随意一个眼神就勾人至极。

她如同面对食物却不知所措的幼兽,一头扎进萧廷琛的怀里,因为燥热难耐而不停扭动。

萧廷琛面色铁青,“苏酒,别蹭了。”

女孩儿恍恍惚惚,继续蹭,使劲蹭……

萧廷琛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紧紧,根本不敢去碰苏酒。

他怕干柴烈火,一点就燃!

喉头滚动,他咽了咽口水,桃花眼里全是蹭来蹭去不得章法的苏酒。

她白嫩嫩的,像是只可以随便欺负的小绵羊。

而她现在这么主动……

上吧,显得自己禽.兽。

不上吧,又显得自己禽.兽不如。

他还在思考这个严肃的问题,怀里的女孩儿忽然呜呜咽咽地啼哭起来,小手扭到背后,瞬间解开了主腰的系带!

丝绸滑落。

萧廷琛脑子轰得炸了!

操操操操操!

两行鼻血快速淌落,他抬袖擦去,饿狼扑食般把苏酒压倒在床,咬牙切齿:“苏小酒,你自己送上门,就别怪我不客气!”

他张嘴就去咬苏酒的唇瓣。

女孩儿浑身热得厉害,被萧廷琛吻住,只觉眼前这个人似乎可以解开她的困境,于是不顾一切地缠抱住萧廷琛。

她很主动。

萧廷琛吻着吻着,却觉得不是滋味儿。

这样的苏小酒,一点都不甜。

等她清醒以后,会更恨他吧?

少年艰难地敛去所有旖旎情绪,面无表情地给苏酒穿上主腰和内衬,又捆了她乱摸乱蹬的手脚,抱着她来到明德院的池塘边。

积雪很厚。

他把苏酒放到梅花树下,拿锄头刨了个大坑,又弄来很多积雪堆进坑里。

他抱起苏酒,直接把她扔雪坑里了!

女孩儿狠狠哆嗦了下,因为手脚被绑住,根本动弹不得。

萧廷琛又抱来大铲子,把积雪全部铲到苏酒身上。

凛冬之夜,身上又堆了这么多雪,他不信祛不了苏酒体内的热毒!

苏酒泡在雪地里,意识渐渐回笼。

她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瞧见自己躺在坑里。

萧廷琛吭哧吭哧的,正拿铲子把雪和泥巴铲到自己身上……

女孩儿愣了良久,陡然尖叫出声!

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挣开绳索,连滚带爬地逃出雪坑,拼命往松寿院跑:

“祖母!萧廷琛要杀我!他要活埋我!”

她被石头绊了一跤,却害怕得马上爬起来,不管不顾地继续往前跑!

萧廷琛:“……?!”

……

苏酒的那声尖叫划破整座萧府,灯盏次第亮起,除了萧源在外面做生意,大房二房的人全部惊起!

他们聚在松寿院,苏酒跪在老太太脚边,抱着她的腿痛哭流涕,惊恐得说不出话来!

原以为萧廷琛大魔王已经很变态,弄死紫菀,踩爆秋雯的头,虐杀徐腾,屠杀顾家满门……

没想到这世上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

他得不到她,就想活埋她!

这是他新想出来的杀人办法吗?!

萧廷琛跪在厅中,脸色复杂。

老太太搂着苏酒,气急败坏地指着萧廷琛怒骂:“我怎么就有你这么个孙子?萧廷琛啊萧廷琛,你那副狠心思就不能用在外人身上?欺负你五妹妹算什么本事?!”

萧廷琛舔了舔唇瓣,桃花眼落在苏酒身上,凉幽幽的。

苏酒被他今晚想要活埋她的“暴行”,勾起了这些年对他的所有恐惧。

她很怕他的眼神,打了个哭嗝,害怕地躲到老太太身后。

老二萧廷德笑呵呵的,“我早说五弟身边该有个通房妾侍,父亲却始终认为读书重要,不许我娘给五弟纳妾。瞧瞧,五弟思慕女人,这不是思慕出祸事来了?”

李氏手捧热茶,吊梢眼含着讥讽,“老太太,怀瑾终究是我们二房的人,他犯下大错,是我这做嫡母的失职。不如罚他在降鹤汀里跪一天一夜,给小酒赔罪。赔完罪,我做主给怀瑾安排两个通房丫头,老太太以为如何?”

老太太如今是怎么看萧廷琛怎么不顺眼。

哪有人追求姑娘家不成,就要活埋人家的?!

更何况证据确凿,铲子、锄头、绳索、泥巴坑一个不少,他根本就没有狡辩的余地!

老太太恼怒地摆摆手,叫李氏看着办。

苏酒今晚受了惊吓,夜里是和老太太一起睡的。

第二日早起,伺候完老太太梳洗更衣,又一道用了早膳,才返回降鹤汀。

踏进院门,逮眼就看见了跪在绣楼外的青衣少年。

积雪落他满肩,他跪得笔挺。

苏酒非常怕他,不敢从他身边经过,只得小心翼翼从一侧游廊绕过去。

正要踏进绣楼,就清晰察觉到背后传来压迫感十足的视线。

少女哆嗦了下,加快步履。

“呵……”

一声嗤笑传来,“妹妹急着离开做什么?好歹我也跪了整宿,想了很久该如何跟你赔罪,你就不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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