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他偏要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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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5章 占了你的清白,便不会负你

……

苏酒咽了咽口水。

酥麻感从脊骨处窜起。

她强忍着那道视线和浓烈的羞.耻感,呼吸急促,小脸潮红,“萧廷琛,不要……”

所有的拒绝,都被萧廷琛堵在她的唇齿间。

男人咬着她的唇珠,嗓音低沉喑哑:“别怕……”

话音未落,苏酒只觉……(已和谐)……

苏酒疼得泪珠子往下掉,小声唤他的名字。

萧廷琛,

萧廷琛,

萧廷琛……

一声又一声,软软绵绵,比别人唤得都要动听,令萧廷琛热血上头。

他停了停,低笑着为少女拂开额前碎发,“妹妹太小了。”

苏酒羞涩,细声分辩,“我才不小,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萧廷琛笑容意味深长,没跟她仔细解释。

他又摸了摸她平坦的小腹,“肚子也这样小,将来怀得上娃娃吗?”

苏酒臊得不行,浑身肌肤泛起淡粉色,小脸比芙蓉花还要红,仿佛是在诱着萧廷琛去采撷。

她羞得恨不能躲起来!

可是萧廷琛绑缚了她的双手,她连遮羞都不能。

萧廷琛即将占有她时,却察觉不对劲。

他愣了愣。

盯向苏酒,少女还在轻颤,神情懵懂又害羞,完全是不知世事的模样。

他突然失笑,“苏小酒。”

“嗯?”

他凑到她耳畔,低声说了几句话。

苏酒呆住。

萧廷琛呼吸粗重,吻了吻她的唇瓣,“现在,我要开始了……”

罗帐低垂。

素色绣金丝鸳鸯的缎被上,梅花血点点洒落,鲜红醒目。

帐中美人的双手已经解开,黑色缎带被扔在榻上,满地都是凌乱的衣物。

娇嫩柔软的身体被攀折成不可思议的弧度,以方便男人狂野肆意的攻城略地。

女孩儿的娇吟声断断续续,被男人把控着节奏,可怜之中却又透出几分妩媚,勾人心魂。

等到后半夜,那婉转娇吟彻底化作哭求。

她像是狂风中瑟瑟发抖的小娇花,抱着萧廷琛劲瘦有力的腰,哭得不能自已,“不要了……疼……萧廷琛,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求求你了……萧廷琛,萧廷琛……”

男人顿住,怜惜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哑声:“可我还想要。”

桃花眼漆黑深沉。

不等苏酒继续求饶,他再度开始肆意挞伐。

憋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叼到嘴里,哪有轻易放过的道理?

起初还有些怜惜她是处子之身,到最后,灭顶的快.感把男人整个淹没,他喘息着,狂野地占有着,想带苏酒共堕沉沦。

夜风大了些。

闷雷滚过,没多时,今年的第一场春雨淅淅沥沥地落下。

梨花瓣吹落满院,素白清香。

还有些花瓣被吹进寝屋,温柔地落在两人的衣物上。

床前的踏板上摆着两双鞋。

男人的绣金厚底黑靴,女孩儿的水青色绣花鞋。

小小的绣花鞋倚着黑靴,一如它的主人,娇小得可怜。

……

翌日。

苏酒晌午才醒。

她窝在被子里,被车碾压过般,浑身酸疼得厉害。

尤其是双腿,疼得几乎无法并拢。

她睁开双眼,恰对上萧廷琛放大的俊脸。

萧廷琛眉目含春,一手托腮,“醒了?”

少女脸蛋红红。

她垂下眼帘,瞧见肌肤露在外面,下意识搂住缎被遮住胸口。

萧廷琛:“昨晚都细细看过了,还遮着做什么?”

苏酒:“……”

她咬了咬唇瓣,羞涩得说不出话。

罗帐里弥漫着一股特别的麝香气,乃是昨夜留下的,无时无刻地挑逗苏酒,仿佛随时提醒她昨夜的巫山云雨。

萧廷琛一手搂过她的细腰,把她捞在自己怀里,让她跨坐在他腰间。

缎被从少女肩头滑落,苏酒轻呼一声,急忙捂住娇羞处。

春阳清透,萧廷琛的指尖一寸寸流连过她的肌肤,上面青青紫紫,全是掐痕。

更多的,是浅红色的吻.痕。

这是他昨夜的杰作。

它们点缀着她的娇躯,令她看起来格外娇媚动人。

萧廷琛低笑,挑起苏酒的下颌,歪头吻下。

苏酒心慌,想要避开,却被霸道地扣住细腰。

察觉到男人的蠢蠢欲动,鹿眼中立即含了两包泪,“萧廷琛,我疼……”

“习惯就好。”

男人哑声,顺势把她摁进罗帐深处。

苏酒小手紧紧推拒着他的双肩,“你……你不上朝吗?”

“特意请了假。”

苏酒:“……”

萧廷琛餍足,已是两个时辰后。

他随意披上件本黑色织纱寝衣。

寝衣敞着,露出男人完美坚硬的胸肌。

他望向罗帐深处,他的小女人抱着被子昏睡不醒,睫毛上凝着一颗小小的泪珠。

眉尖轻蹙,大约是委屈的。

他俯身,替苏酒捋了捋额前碎发,“占了你的清白,便不会负你。乖乖做我的女人,我能抵达的高处,我能掌控的权势,便也是你将抵达的高度,便也是你将掌控的权势。”

他吻了吻苏酒的眉心。

少女几乎一天一夜没能睡好觉,仍旧昏睡着。

萧廷琛又取来剪刀,把缎被上带有梅花血的那一块剪下。

他把那块缎布珍而重之地藏进小衣橱。

那是用苏小酒的樟木打造的小衣橱,里面藏着丝绸,寓意他和苏小酒长相厮守。

锁上橱门,他走到檐下。

院中梨花满地,落日的余晖温柔写意。

身后寝屋里,他的小女人正在酣眠。

细润的春风撩起他本黑色的织纱寝衣。

这薄凉成性又野心勃勃的男人,难得露出满足笑容。

对他而言,守着她,就很好。

暮色四合。

萧廷琛独自用过晚膳,白露进来,望了眼合拢的罗帐,轻声道:“主子,吴大人来了,就在正厅。”

萧廷琛放下筷箸,不急不忙地净过手才往外走。

走出几步,他回头望向帐幔。

沉吟片刻,他道:“听说你们女儿家……咳,破身之后,得弄些补品吃?”

他是与同僚逛花楼时,听他们提起的。

萧老狗:嗷嗷嗷嗷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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