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夫人上位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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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十章 太过真实的幻觉!

“没,没有!”见他的目光搁在实木床上,萧轻言挪了挪身体,双眼盯着窗外的红枫轻声开口。

落在她侧脸的眸色渐渐转深,兰兆珩往她的方向逼近了几分,薄唇擦过女孩小巧的耳垂低哑出声,“轻言,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男人唇间喷洒出的热气钻进女孩柔嫩的肌肤,激得她直接站起身,忘记了脚上的伤口往门口跑去。

在她按下门把时,身后的男人直接将人压在实木门上,强劲的双臂撑在她身体的两侧,薄唇埋进她的颈窝。

“兰兆珩,你别这样!”歪着身体想逃开,却发现男人的臂弯犹如铜墙铁壁根本挣脱不出去,十指扣进他的手臂,想要阻止他侵犯的动作。

疼痛让男人的双眼发红发涨,十指揉捏着女孩的细腰,整个身体胀痛地厉害。

“轻言,你是我兰兆珩的妻子!”将人转过身,男人布满血丝的眸子紧紧地锁着她惊慌失措的小脸,沙哑的声音裹着噼里啪啦燃烧的火星钻进女孩的耳朵。

“不是!”掌心下的身体坚硬如铁,萧轻言摇着头拒绝道,“兰兆珩,我们还不是夫妻!”

“一本证书而已,你若愿意,我们现在就可以去领!”俯下身,男人禁锢着她柔软的身体,薄唇在她后仰的颈子上游移着。

“兰兆珩,你说过不会让我受一点委屈的!”脑海中翻出他之前说过的话,萧轻言双手推着他的脸指控道,“你不能言而无信!”

看进她泫然欲泣的眸子,兰兆珩微微眯起双眼定在她身上,“我只对妻子言而有信!”

“你!”眼底的泪越积越多,女孩的唇瓣轻颤着,“兰兆珩,你讲点道理!”

粗粝的指腹擦去她眼角涌出的泪水,兰兆珩低叹了声,在她躲闪中抵进香甜的红唇中。

感受到他游移在背后的手指,一股强烈的不安地攥住女孩的神经。

身后的拉链,在她满目惊恐中被拉下。

推拒着男人的手腕抬起,萧轻言缠上他的脖子,整个身体紧紧地贴在他胸口上,对着他厉声尖叫,“兰兆珩,你别这样!我没准备好!”

长指穿过打开的衣服在柔滑的背脊上游移,男人拥着她轻颤的身体低声问道,“准备什么?”

“兰兆珩,我恨你!”女孩紧绷的神经犹如被拉到极致的弓,稍微一用力就能彻底断裂似的。

“恨吧!”锁着暗扣的手指轻拧,女孩身前一松,男人攥着内衣的一头直接抽了出来,随手扔在了地上。

挂在男人身前的女孩剧烈颤抖起来,内心的恐惧已经全然掌控了她整个身体,牙齿发出咯咯碰撞的声音,泪眼朦胧的双眼祈求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兰兆珩,你不能这样,我真的没准备好!”

深沉的眸子压进她溢满水雾的双眼,粗粝的指腹在一颗颗脊珠上游移徘徊,兰兆珩紧抿着嘴角将人锁在臂弯里往身后的大床移去。

轻吻着她脸颊上的泪水,兰兆珩问着哭泣中的女孩,“是没准备好?还是根本不想给?”

水波荡漾的眸子震愣了下,萧轻言懵懂地盯着他冷硬的五官,一时忘记了哭泣。

将人压进柔软的床铺,男人居高临下俯视着身下的女孩,抓着她的手按在衬衣的领子上,“把它解开!”

“不!”猛烈地摇着头,萧轻言用力推拒踢打着他的身体,“兰兆珩,你给我滚开!”

压制着她剧烈扭动的身体,男人沉入夜色的眸子定在她噙满泪水的双眼上,修长的手指解开衣襟上的扣子,慢慢地露出他小麦色精壮结实的身体。

红肿的双眼盯着他继续往下移动的手,萧轻言抬着纤细的双臂缠上他的脖子,四肢犹如无尾熊般紧紧地缠在他身上,两人之间毫无空隙,男人被迫停下动作。

布满泪痕的小脸埋在他的颈窝里,颤抖的唇瓣磕碰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求你,别这样!”

男人粗重的呼吸抵在女孩的耳边,沉重的身体压在她的娇躯上,粗粝的长指穿过凌乱的裙摆在她白嫩的肌肤上摸索。

红色的布料在他的手指间撕裂成碎片,撒落在黑白色的床铺上。

女孩心口上的玉扣,在她哭泣挣扎中滑落在颈子后,玉中清透的碧绿色轻缓地流转起来,一抹刺目的亮光稍纵即逝。

……

南城

帝都那场名震全国的记者会后,慕凌川驾车回到了长河湾。

指间夹了根燃烧了一半的香烟,男人仿若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伫立在落地窗前。

一束束光线从那些弥漫开的烟雾中穿过,打在男人深刻的五官上。

铃声从室内流转出来,敲在男人近乎麻木的神经上。

烟蒂上的猩红烫进皮肤,钻心的刺痛让他回了神。

用力摁掉香烟,男人转身走进客厅。

拿起机子,长指滑下接听键,低沉的声音落进静寂无声的房间,“爷爷!”

嗯了声,慕国磐拿着机子,独自一人沿着庭院里雨花石铺成的小路慢慢地走着,“萧小姐已经入主兰家了!”

老爷子开口就往慕凌川的胸口上插了一刀,男人的脸上却没有什么起伏。

坐进路旁的长椅,慕国磐紧皱着眉心,搁在腿上的手指紧紧地攥在一起,“凌川,你有什么想法?”

长指夹着机子,慕凌川走到酒柜旁,倒了杯红酒轻抿着了口,“爷爷指的哪方面?”

“你的婚事!”慕国磐也不跟这个孙子藏着掖着,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

“没有!”重新回到阳台,男人坐进藤椅,长指按着发涨的额头,薄唇轻掀声音低冷。

听着他瞬间转冷的声音,慕国磐脸上紧绷的线条舒张开来,松开紧握的拳头重新站起身,“二十七岁的年纪,的确是不必着急!”

“爷爷,要是没事我就挂了!”轻阖着双眼靠在藤椅上,慕凌川淡漠地开口,“最近没事就别打电话了!”

话落,就直接按断了电话。

林荫路上的慕老爷子看着被无情挂断的电话,低叹了声,“这孩子!”

双手背在身后,仰望着头顶遮天蔽日的百年老松,慕国磐那双历经岁月沧桑的眸子波纹不定。

躺椅上的男人,双腿交叉搁在对面的茶几上,双手环在胸前靠在椅子上。

清越的眉峰微微一动,眉头紧跟着皱了起来。

轻阖的双眼重新打开,漆黑如墨的眸子下移落在身前的双手上。

那抹温润如丝的触感,再次在他的指间流淌。

靠在椅背上的身体慢慢坐直,搁在十指上的目光微微轻凝。

双手紧握成拳,慕凌川抬着双臂站起身,惊诧的目光搁在两条臂弯上,心口波涛起伏。

那压在上面的重量,指间的触感,鼻息之间淡淡的胭脂香,这所有的一切让他整个神经瞬间紧绷。

双臂下垂,他却依旧能感受到这股重量的存在,缠绕在鼻息间的胭脂香也依旧没有消散。

环视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慕凌川勾了下嘴角,削薄的唇瓣微掀轻声低语,“难道是有贵客光临寒舍吗?”

垂在身侧的手指摩挲了下,男人重新坐下身,拿起桌子上的酒杯轻抿起来。

光线透过落地窗一点点地偏移着,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酒香。

手腕上的力量犹如来时般突来,消失得也同样毫无预兆。

甩了甩轻松自在的双臂,男人长眉紧皱,健硕的身体坐在藤椅上没有动作,漆黑如潭的深眸集聚着最深厚的冰层,全身阴翳地可怕。

果然没有让他失望,不过十几分钟之后,那抹清淡了几分的胭脂香重新浓郁起来。

细腻犹如绸缎的触感再次在指间徘徊,薄唇仿佛在温玉上游走。

十指紧握,男人皱眉深喘,深刻的五官铁青湛冷。

此刻所有的触感反应,就如同昨晚的情景再现!

女孩被他压在身下,那白玉般温润的肌肤,掌心中绵软的一团,薄唇上清甜的味道从记忆里钻出来占领着他此刻的神志。

一股热流在他体内盘旋流窜,身体紧绷如铁,紧闭的双眼猛然张开,布满血丝的瞳孔冷光四溢。

起身转进卧室,慕凌川扯开身上的衣服,迈进浴室。

冰冷的水流打在他热血沸腾的身体上,却依旧无法抑制那翻滚的谷欠望。

整个身体犹如浸泡在滚烫的岩浆之中,全身的细胞就像要炸裂般疼痛难忍。

脑海里全是萧轻言被他压在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

一桢桢画面,真实得让他疯狂。

紧握的拳头狠狠地砸在冰冷的墙壁上,剧痛依旧没有减轻那些蚀骨的谷欠望。

离开浴室已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男人的脸色异常地难看,一场虚妄的情谷欠将他折磨地疲惫不堪。

手指滑过嘴角,幽冷的目光里杀意四窜,口腔中那抹浓郁的血腥味依旧缠绕在舌尖上挥之不去。

冰冷的目光在房间内转过,慕凌川套上衣服拨通了慕南征的电话,“给我请个风水师过来!”

“怎么了?”听着男人异常沙哑的声音,让慕南征错愕了下,“发生什么事情了?”

血肉模糊的手指捏着机子,慕凌川阴沉着脸跨出房门,“长河湾这里的房子,你找人打听下,之前是不是有问题?”

听他这么说,慕南征的脸色瞬间寡冷了下来,“好,我马上着手去办!”

挂断电话,慕凌川迈进电梯按下下行建,驾驶着车子离开了长河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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