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医农女:田园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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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一唱一和

“二伯。”

谢茯苓扫了一眼房间里的情况后,看着躺在床上的人,轻轻喊道。

“是你,是你对不对?”谢二看着谢茯苓,眼神阴鹫中带着一种奇异的笃定态度质问道。

“二伯,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谢茯苓歪着头,一副天真可爱懵懂的看着谢二说道。

“谢茯苓,你到底是谁?”谢二质问道。

“二伯,你这是病傻了,还是怎么了?我不是茯苓,我是谁?”谢茯苓眨了眨眼睛,眸光明亮澄澈的询问道。

抱着谢茯苓的谢子衡看着神色阴鹫暗沉的二弟,脸色跟着沉了下来,沉声道:“二弟什么意思?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欢茯苓,但你如今的话是什么意思?”

听到谢子衡质问,谢二看向谢子衡,道:“大哥,她根本不是茯苓。茯苓是个傻子,傻子怎么可能突然间便好?”

“傻子?你怎么不说茯苓之所以会变傻跟你有关?谢子尧,你我兄弟,你的心是怎么长得?能去祸害你的亲侄女?”谢子衡忍不住冷声质问。

谢二心底微微惊讶了一下。

他做事做的谨慎小心,绝对没有什么留下什么把柄。

这件事情也是只有自己知道,便是下药的谢老太太都不知道那药是什么药?

“大哥,你听谁说的,我是你二弟,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谢二立刻辩驳,一副自己清白,被人污蔑的模样。

“谢子尧,看在你是我弟弟,很多事情我都不想跟你计较。但我的妻子,我的儿女,你若是再敢伸手过来,你伸哪只,我就剁哪只。”谢子衡冷漠的说道。

谢二看着谢子尧,一副被哥哥所伤的模样,就是不承认的说道:“哥,我没有。你弟弟什么人,难道你还不知道?”

“我太知道你是个什么人了。谢子尧,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从今以后,绝不会在人你予取予求。”谢子衡盯着弟弟的眼睛,认真的说道。

谢子尧迎着谢子衡的眼睛,沉默着,抿紧了唇。

谢茯苓窝在谢子衡的怀抱里,一双灵动的眼睛,滴溜溜的看着谢子尧。

“二伯,你叫我们来,还有什么事情吗?”谢茯苓询问道。

谢二看着谢茯苓,黑眸中的眸光沉了沉。

“谢茯苓,你不承认也没有关系。我已经认定是你。你最好把我给治好,不然的话……”谢二阴鹫着一双眼睛威胁道。

“二伯,瞧你现在,说什么胡话呢?茯苓不过是一个五岁的孩子,五岁的孩子能做什么?”谢茯苓反问道。

谢二眼睛更冷更沉。

“爹爹,二伯这般对待茯苓,茯苓好怕哦!”谢茯苓转头看向谢子衡,似寻求依靠一般软软说道。

谢子衡立刻抱紧谢茯苓,道:“茯苓放心,有爹爹在,爹爹不会让人伤害你的。”

谢茯苓立刻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眼睛晶晶亮的应道:“嗯。”

两人一唱一喝,气的谢二几乎吐血。

有些事情明知道诡异,你也发现了诡异。

可这诡异,却不是你说如何就如何?

“爹爹,幸好你是我爹爹。”谢茯苓言有所指的说道。

谢二眼神沉沉,自然听懂了谢茯苓的言有所指。

“你不承认没有关系,我迟早会让你承认。今天交你来,除了这件事情之外,还有长帆。说,你把长帆藏到哪里去了?”谢二冷声质问道。

谢茯苓歪着头,有些纳闷的看着谢二。

“二伯,你不能什么不好的事情,都往我身上推啊!长帆哥哥去哪里了?他那么大一个活人,我怎么知道?”谢茯苓嘟囔着唇,困惑的问道。

虽然谢长帆的死亡的确跟她有关系,但是没有证据,她这个二伯到底怎么想的?

凭什么觉得他一质问,她就会回答?

“那一日,我亲眼看着长帆跟着你与长卿出去。但你们回来了,长帆却没有。”谢二声音沉沉说道。

谢茯苓转头看向谢二,直勾勾的眼神,似能看到对方心底深处。

两人视线相对,谢二的心,倏地一凉。

“二伯,你那么聪明,就不要问一些愚蠢的问题,做一些愚蠢的事情好不好?”谢茯苓轻慢的眨了眨眼睛,气息变得有点幽冷强势。

她看着谢二,在谢二防备冷鸠的眼神下,继续说道:“你把你心中所想的事情往我身上推,但至少也拿出证据来。不然,你以为衙门是谢家,你说什么,青天大老爷就相信什么?”

房间里一阵沉默。

谢茯苓冷冷的看着谢二,然后又看了一眼不知道想到什么,睁大眼睛看向她的二婶。

“二伯,二婶,歇息吧,我跟爹爹先回去了。”谢茯苓看了一眼两人一副显然猜测到什么的模样,也不伪装隐瞒,笑着对两人说道。

说完。

谢子衡也懒得理会自己的弟弟,还有这位也不算什么好人的弟妹,抱着谢茯苓离开。

两人仆一离开。

谢二的妻子整个人便瘫软在地上。

“长帆他……”谢二的妻子说不出话来。

“哭什么哭,我还没有死呢!”谢二听着妻子的哭泣,只觉得烦闷。

他如今虽然能说话了,但是体内的痛楚,却并未曾消失。

那绵延似针扎的痛楚,如影随形,叫他吃不好,睡不稳。

“啊……”

哐当。

谢二的房间里发出一声惨叫,紧跟着有东西砸在了地上。

谢茯苓回头看向房间。

谢子衡跟着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道:“你二伯的脾气本身就不好。他心情不好时,还有打人的毛病。”

“爹爹,前面那个二婶,真的如同三伯所说,其实是死在……”谢茯苓没有继续问下去,目光却看到了谢二的房间。

谢子衡心情蓦然一沉,长长的叹了一声:“她也是个可怜的人。”

“爷爷只怕永远都不知道,他偏心到极致宠出来的二儿,那副温文儒雅的表面下,藏着一个多么可怕,狰狞而又扭曲的灵魂。”谢茯苓叹息着说道。

谢子衡摸了摸谢茯苓的头,声音可以放柔了几分道:“你放心,我绝不会这般对待你跟长卿,我会一视同仁,一碗水端平,更会让你们相亲相爱。”而不是像他们这样,各怀心思,甚至有的更心思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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