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医农女:田园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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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甩锅(五更)

“我的蛊术再厉害,可也比不过人心诡谲。”谢茯苓淡淡说道。

她虽然一身蛊术出神入化,但是她从不小看他人,尤其是同出一脉,那人还藏在暗处,她不知道对方是谁?

“那人是谁?”荀管家问道。

“我蛊术认第一,他可以认第二的人。”谢茯苓说道。

“还有如你一样会玩蛊的人?”荀管家立刻惊讶的喊道。

谢茯苓的蛊术实在是太叫人觉得惊然,要不是谢茯苓的性情还不错,如今大家也算相熟,荀柏觉得自己绝对容不下这么一个人在身边。

本以为谢茯苓这样的只有一个,但现在……

“我没有见过他,不知道他是男是女是老是幼。论蛊术,我自然不怕她,可我不怕,我身边的你们不怕吗?”谢茯苓问道。

“那人就是给太子下蛊之人?”荀管家问道。

“不确定。”谢茯苓道。

“你想引那人出来?”荀管家问。

“能引出来自然是好,不过如果只有一个人,并且那个人是给即墨洵下蛊的人,那么那个人绝不会轻易出现。”谢茯苓说道。

“为什么?难道他不怕你给太子解了蛊?”荀管家问。

谢茯苓看着好奇的荀管家,想了想,还是说道:“因为即墨洵体内的蛊虫解不了。”

“为什么?”荀管家再问:“为什么太子体内的蛊虫……”

谢茯苓看着荀管家,忍不住以手抵额。

这就是她懒得给人解释的原因之一,因为你解释了一个问题,就要解释无数个问题。

“啊呀,我困了,睡了。”谢茯苓清醒的看着荀管家,说着明显是借口的借口。

荀管家磨了磨牙,但也没有多问,看着谢茯苓躺在床上,就犯懒,打哈欠,摇了摇头,闪身出了房间。

想了想。

荀管家盯着易容后的脸,用一种能叫暗处之人,看清楚的速度,闪身出了白鹭书院,然后在灵山县晃了晃,悄无声息的换了另外一张脸,回了白鹭书院。

这一夜。

无数消息,从不同的渠道,纷纷送往京城,送往不同的人手中。

次日。

谢茯苓与即墨洵一起在吃饭,卫瑾便禀报有人求见太子妃。

“谁?”谢茯苓问道。

“是那位被殿下奉为先生的蛊师。”卫瑾说道。

“他?”谢茯苓思量了一下,“他来做什么?不会是以为偷了他的食蛊虫吧?”

“还有您的那位二伯。”卫瑾补充道。

“有意思,我倒要看看他们这一大早唱的哪一出,让他们进来。”谢茯苓说道。

卫瑾对外面的人示意,很快那位带着面具的半吊子蛊师,就带着谢二走了进来。

“见过太子殿下,见过太子妃殿下。”戴着面具的男人对着即墨洵与谢茯苓行礼道。

谢二跟着行礼:“殿下。”

唤了一声即墨洵,谢二看向谢茯苓,猛地挣脱戴着面具男人的手,一把朝着谢茯苓冲过去,抱住谢茯苓坐着的椅子腿。

“茯苓,你救救二伯,你把偷了蛊师的那什么蛊虫,还给蛊师吧?”谢二看着谢茯苓,顿时就是一阵哀哀恳求。

谢茯苓看着谢二,只觉得谢二这真是胆子肥了。

居然胆敢叫她来给他背偷蛊虫的锅。

“呵呵。”谢茯苓看着谢二的模样,又看了一眼那蛊虫带着气愤,却因为她太子妃身份,以及坐在一侧即墨洵而克制着的模样,轻轻地笑了。

自己这位二伯,还真是什么时候都不能小觑。

瞧。

这不一眨眼,一张嘴,就给定了罪。

“二伯这话说的有意思,偷蛊虫?谁偷的?”谢茯苓扫了一眼气愤中带着恨的男子,低头看向了半跪在自己椅子面前的谢二。

“我偷的,可是茯苓,要不是你对蛊师的蛊虫好奇,我怎么会偷蛊师的蛊虫?”谢二委屈的说道,一副我都是因为你,我自己本人并不想的模样。

谢茯苓看着谢二,深吸一口气。

别人穿越,那遇到的都是女的白莲花,各种阴谋算计,栽赃陷害。

她这里……

算了,不说了。

“我让你偷,你就偷?我记得二伯说,这位蛊师是你的恩人吧?你这么偷恩人的东西,恩将仇报,这样好吗?”谢茯苓问道。

那蛊师立刻看了一眼谢二,眼睛危险的眯了眯。

谢二听着谢茯苓所说,立刻就觉得不对,他回头看了一眼,呼吸一窒,胆战心惊。

“茯苓,你别在逼二伯了。”谢二一副难受的看着谢茯苓说道。

“唉……”谢茯苓看向谢二,因为谢二是半跪着,所以两人视线持平,相对而视。

所以谢二清楚的看到谢茯苓叹息之后,对着自己露出一个大大的带着恶意的笑容。

本能的,谢二觉得不好。

“之前二伯说自己改了,绝不会在狼心狗肺,自私自利,我以为二伯真的改了,毕竟您对这位救了你的恩人,那是一个好。所以啊,我不过试探你一下,可没有想到,你居然恩将仇报,想也不想就偷了人家的东西。”谢茯苓幽幽的叹息着,垂眸看着谢二的眼神,带着令谢二胆颤的意思。

“我……”谢二想要解释,可偏偏又不知道怎么解释?

是他说谢茯苓逼的自己,自己不得不,只要到时候话说的漂亮,自然可以将蛊师那边转圜过来。

可现在……

谢二看着自己把罪名扔过去,提起罪名就背了起来的谢茯苓,浑身突然发冷。

“那,蛊师,我二伯偷的就是这个东西,现在我还给你。”谢茯苓从怀中摸出一个竹筒,放到了桌子上。

谢二看着那个竹筒瞪大眼睛。

这个竹筒不正是那装有食蛊虫的竹筒,难道……

蛊师看到竹筒,顾不得什么,立刻就将竹筒从桌子上抢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打开竹筒。

这一看,蛊师更加生气了。

“东西呢?里面的蛊虫呢?”戴着面具的蛊师问道。

“什么东西?我二伯给我的时候,就是一个空竹筒,我当时还问即墨洵,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不然怎么把个空竹筒当宝贝。”谢茯苓睁着漆黑灵动的双眸,带着纯澈而干净的询问,拉着即墨洵配合自己给自己作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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