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警妻:权先生,你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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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再次走访

离开了苑斤的公司,江月和孟良超开车回警局。

“昨天让你查的关于苑龙的资料你查的怎么样了?”

在车上时候江月问孟良超。

“查的差不多了,苑龙比较简单,查起来几乎没有什么困难。”

“好,回了警局之后把查到的资料传给我。”

“是。”

江月和孟良超回到了警局,孟良超在给江月传查到的苑龙的资料,这个时候江月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曾杰打过来的电话。

“喂。”

“我刚刚查看完了苑洪民的尸体。”

“发现什么了吗?”

“我刚刚给那把镰刀做了菌落分析,发现了毛癣菌。”

江月拧眉,“那是什么?”

“能导致脚气和足癣病的一个真菌。”

“你发现的这个难道和凶手有关系?”

“是,我查了死者,他并没有足癣病,所以我觉得凶器上的菌落应该是凶手留下的。”

曾杰话落江月脸色沉了沉。

“那凶手是在什么情况下能在镰刀上留下这种真菌?”

“足癣菌生存的条件是湿热的环境,我觉得这把镰刀一直放在浴室这种地方,而且长期和凶手有接触。”

江月抿唇,“可是根据苑洪民的媳妇说,这把镰刀是他们家的。”

电话那边的曾杰顿了一下,“那……是苑洪民的家人有身上携带这种真菌的吗?”

“我打电话问问,麻烦你了,还有其他的发现吗?”

“暂时没有。”

“我现在给苑洪民的家属打电话,再见。”

挂断了和曾杰的电话江月直接给苑洪民的媳妇打了过去。

电话那边很久之后才接听,只是传过来的声音是苑龙的。

“你好,找哪位?”

“我是特调处江月,有些事情想跟你妈做一些了解。”

“你是昨天来的江警官吧,是案子有什么进展了吗?”

“有一件事情想跟死者家属了解一下。”

“你说。”

江月坐回到自己位置上,“我想确认,现场发现的凶器是你们家的镰刀吗?”

“这个我不知道,我把电话给我妈。”

那边片刻寂静,然后的江月听到苑龙跟一个人说话的声音。

“那是我们家的镰刀,洪民出门的时候拿着的就是这一把镰刀。”江月听到苑洪民的媳妇这样说。

“那你们家的镰刀平时是放置在什么地方的?”

苑洪民的媳妇显然是没想到江月问这样的问题,她想了一下回答道:“就挂在屋檐底下,怎么了?”

“一直挂在那里吗?”江月问。

上一次去苑洪民家,记得他家屋檐是那种很短的,夏天的时候炎热又干燥,不符合毛癣菌生存条件。

江月拧了拧眉,“再问一个冒昧的问题,你们家有人有脚气之类的病吗?”

对于江月的问题,那边再次一顿,“我没有,洪民也没有。”

“苑龙和苑斤呢?”

江月听到那边苑洪民的老婆询问苑龙的声音。

“小龙没有脚气,你问这个干什么?跟案子有关吗?”

江月抿唇,“暂时还不能透露,抱歉,打扰了。”

江月挂断了电话。

按压了一下眉心。

苑洪民一家都几乎没有可能携带这种真菌,那那把镰刀是怎么回事?

是凶手携带留在了那把镰刀上,还是说,这把镰刀就是凶手的,而苑洪民的那把镰刀被凶手拿走了?

江月把这个问题先放下,然后打开了孟良超传给她的关于苑龙的资料。

比起苑斤的资料,苑龙的资料可以说是简单,毕业之后就在县城里的工厂里面找了一份工作,工作几年坐上了工厂经理的位子,但是工厂由于经营不善面临倒闭。

所以说在快要结婚的年纪苑龙面临了失业。

看完了苑龙的资料江月拧了拧眉,有点烦躁。

根本就不好着手。

“何耀,跟我去一趟小寨子村。”

何耀起身,“是有什么发现吗?”

江月摇头,“就是因为没发现所以才想去看看,在这里坐着思路都被局限了。”

江月和何耀往外走,方维维喊住他们,“等等副处,这个拿着,太阳太大了,别晒伤了。”

方维维把她的防晒喷雾和太阳伞塞给江月。

“谢了。”

江月和何耀开车去了小寨子村。

昨天他们来的时候小寨子村还没有收割麦子,今天麦田里已经有很多联合收割机在工作了。

江月开着车绕着小寨子村转了一圈,大家都忙于收割,倒是没人注意到江月的车子。

最后江月把车子停在了路边,从苑洪民的家步行走到了他遇害的地方。

苑洪民家的小麦还没有收割,他家地头上还围着警戒线。

江月和和玉站在地头的树荫下面,四处看了看。

收割机在地里忙活着,水沟旁种植的一排树就成了大家歇息的最佳场所,江月往两边看了看,水沟两旁都坐着歇息的老乡。

江月看了一眼然后向着这些人走了过去。

这些人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江月,他们小声议论着,江月走到他们旁边的时候他们全都终止了他们的谈话。

“老乡好,都是在等着收割机收割小麦的吗?”

老乡也都是热情的,“是啊,今年风调雨顺,能有一个好收成。”

江月指了指苑洪民家的田地,“苑洪民你们都熟悉吗?”

提到苑洪民老乡们相视了一眼,视线落在江月身上。

“你们是警察吗?”有一位大妈问道。

江月点头,“没错,我们是负责苑洪民案子的。”

这位大妈叹了一口气,“这大热天你们来回跑也不容易,你们也不嫌麻烦,就直接定案成苑洪民自杀得了呗。”

“就是,苑洪民那老小子反正也活够了,得了那样的病活着也是拖累家人。”另一位老乡附和。

“我们都是街里乡亲的,都熟悉的很,前一段时间我跟他喝酒他喝多了说不想活了,没办法,家里实在是困难。”另一位老乡也附和。

江月眉心动了动,“大叔你刚刚说苑洪民对您说过轻生的话?”

这位老乡点头,“是啊,不仅是我,当时一起喝酒的人都听到了,大家还都劝他了。”

“那知道苑洪民有过轻生的举动吗?”江月问。

几位老乡想了想,“有一次,就是不知道算不算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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