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颜太后:六十老来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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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色魔顺王爷

慕容余和顺王爷喝酒吃肉聊的开心,下面舞姬们伸展着腰肢,年绥山也被叫来奏乐伴舞。

水善百无聊赖的坐在自己位置上打瞌睡,手肘撑着脑袋一晃一晃的,险些把手边的酒盏碰倒。

“如此莺歌曼舞、热情似火的场景你居然睡得着,晚上不睡觉的?莫不是阿余把你累着了?”

顺王爷盯着水善暧昧的哈哈大笑,精美的衣裳就是不穿好,腰带松松垮垮,胸膛露出了大片,淫靡不堪。

水善懒得理会这个色魔,闭着眼睛继续打瞌睡。

“你这女人真是无趣,本王爷和你说话呢,你和阿余可睡过了?”

顺王爷见水善不理他,踉跄着步子直接靠了过来,腿一弯一下坐在了水善身边,修长的手臂一下顺势搭上她的肩膀,滚烫的身体挨了过来。

水善嫌恶的紧紧皱起了眉头,毫不客气的一把将顺王爷的手臂甩开,将他身体推的老远。

“顺王爷自重。”

顺王爷还是第一次被女人嫌弃推开,饶有滋味的舔了下嘴唇一脸淫笑,双眸迷蒙的盯着她,慢慢凑过脸来。

“你拒人于千里的样子真诱人。”

顺王爷因醉酒声音略微沙哑,显得格外诱人,边说着边就凑头来要吻她,水善一下坐起来冷冷站到一旁。

“我吃饱了,顺王爷和将军慢慢玩。”

水善不等顺王爷和将军发话转身就离开,慕容余看见她气愤的样子瞪了顺王爷一眼,起身就想跟出去,不想顺王爷突然大吼了一声。

“本王没让你走,谁敢放你走!”

顺王爷吼声一出,歌舞喧天的大殿一下安静下来,立马有丫鬟将大敞的殿门合上,意思再明显不过。

水善背对着顿了许久,转过身时没有去看顺王爷,而是将倨傲的视线迎上了慕容余。

她在询问慕容余的态度。

“不过一个舞姬,竟敢忤逆本王,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顺王爷半醉的踉跄着走过来,伸手就要抓水善的头发,被水善轻轻向后一弯腰顺利躲过去。

顺王爷一下子抓空身体晃了晃,站稳后又要来抓水善,这回被慕容余拦住了动作。

“今夜到此为止吧,王爷喝多了,我让人把你扶去休息。”

慕容余唤着两个丫鬟来搀扶顺王爷去休息,顺王爷双眼虚眯的直直盯着水善,一甩长袖将那两个丫鬟甩在了地上。

“本王今儿就要这个丫头伺候!一个舞姬还敢那么骄傲,本王今晚一定好好调教调教你。”

殿中气氛渐渐凝固,安静的似乎能听到空气流动的声音,在耳边缓慢的滑动着。

“将军,顺王爷要我今晚伺候。”

水善视线一眨不眨直视着慕容余,慕容余只觉此时的她充满压迫和质问,甚至带着一份令他心惊得威严。

这个女子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能够让他感觉害怕。

慕容余不说话,水善再重复一遍将事情抛给了慕容余,要求他表态。

“我住在将军屋檐下,还请将军给个话。”

慕容余不敢直视此时得水善,心虚得转移开视线,亲自扶着顺王爷离开。

顺王爷不停大喊大叫着,醉酒的人力气奇大,竟然一下挣脱开了慕容余的钳制朝水善扑了过来。

顺王爷醉红的脸靠的越来越近,大张着手臂眼看就要抱住水善,惊得水善连连后退,小腿一下撞到身后的案几整个人朝后仰了下去。

面前顺王爷的身体也贴了过来,眼看两个人就要拥抱着摔倒,突然两条强壮的臂弯伸了进来,一手揽住水善的腰将她抱离顺王爷,另一只手握住顺王爷的手腕将他拉稳站定。

水善大喘口气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面庞,庆幸的暗自松了口气。

年绥山礼貌的放开抱在水善腰间的手臂,另一只手却依旧抓着顺王爷的手腕,手掌悄然攥紧,疼的顺王爷呼吸急促喊不出声音,只能大张着嘴无声喊叫。

“顺王爷喝多了,不如我送顺王爷去休息吧。”

顺王爷此时被握在年绥山掌中无法挣扎,连话都说不出,更无法表达意见。

慕容余则是目光幽深的直直打量着年绥山,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方才他出手救人的动作迅速利落,显然是练过的。

这个琴师还真是深藏不漏,竟是个练家子。

慕容余视线瞥了眼年绥山抓着顺王爷的手腕,顺王爷满头的冷汗都快下雨了,脸色也胀得通红。

“不用了,丫鬟送去就行。”

慕容余攥上年绥山握着顺王爷的手,两只大手不停收紧,暗中较劲,势均力敌。

年绥山面色沉静不该,温润一笑突然松开手。

“听将军的。青袅姑娘受了惊吓,既没了我们的事,我就先送她回去。”

年绥山不理会慕容余这个主人的意见,兀自带着水善离开了大殿,无人敢拦着他,连慕容余都没有开口阻拦。

今晚的闹剧真真让慕容余大开眼界,一个舞姬一个琴师都如此深藏不漏,这个将军府原来还有他不了解的人,不清楚的事。

水善第二天早上去刘妈妈屋里吃饭,就发现色园的姑娘们都在交头接耳的小声说着什么,议论的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水善好奇的偷偷听了一耳朵,原来是关于顺王爷的。

顺王爷昨夜醉酒在将军府歇下了,一晚上睡了十八个丫鬟,早上将军去看时整个人萎靡的没了人形,眼眶凹陷目光恍惚,身下却还压着两个丫鬟抵死缠绵。

水善听完恶心的抖了抖肩膀,顺王爷那种大**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见。

水善吃完饭去雅阁向年绥山道谢,昨夜若不是他自己怕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慕容余虽厉害霸道,但若顺王爷执意想对她怎么样怕也不会阻拦,到时她就只能和慕容余撕破脸皮了。

水善暂时还不想和慕容余撕破脸皮,她还想知道夷边和谈的情况。

去了雅阁结果年绥山不在,说是出府办事了,水善只得白跑一趟的离开。

毋泪站在紧闭的窗后听着水善远去的脚步声,转身从怀里掏出一个暗紫色小瓷瓶递给红祥。

那里面装着让人失忆的药水,种下蛊虫的人每月喝一滴便能永不记起。

“昨夜喂给顺王爷的药连着三日给他喂下,他既喜欢女人,本尊就让他享受个够。”

红祥犹豫一下道,“连着三日怕会要了他的命,顺王爷毕竟是……”

毋泪警告的目光倏得冷然望向红祥,浑身寒气降到了冰点。

红祥心一抖,立马垂下头恭敬应声,“属下遵命。”

红祥悄然离开将军府,来去无踪犹如鬼魅,在宁城的大街小巷上轻车熟路的穿行着。

周围环境越来越幽静,不一会面前出现一处府邸,大门上写着‘相家’两个烙金大字,大气而富贵。

红祥隐到大门外的一条幽暗小巷中等待着,大约一炷香功夫后,清净的大道上出现一个挺拔的身影。

一袭暗黑华衣精致内敛,英挺的眉毛斜飞入鬓,脸上没什么表情,怀中抱着一把精美宝剑,步履迅速的朝相家大门走来。

红祥隐在暗处,目光锐利的观察着剑郎的一举一动,等到对方靠近,突然偷袭冲上前去,在他胸口重重一击。

剑郎没有防备挨了一掌,对方速度太快有些躲闪不及,只能被动的抵抗着,但被击中的地方越来越多,最后彻底被压制吧。

“你是谁!”

两人实力相差巨大,剑郎抽出婉月剑做最后的生死抵抗,对方却轻松两招便将他再次遏制,夺了婉月剑随意的扔到一边,将他按压在了墙壁上。

对方根本没有要他性命的打算,而是从怀里掏出一个白馒头塞进他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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