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病娇,得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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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春宵一刻他被压

他身体僵住,任她的手钻进了衣裳里。

她的手冰凉冰凉的,他刚要动,被她用一只手按住了肩膀。

她跟只妖精似的,绵绵无力地坐在了他腹上:“你别动。”唇微凉,含住他的耳朵,“我要对你为所欲为。”

一团火,从下腹开始烧。

她让他别动,开始解他领口的钮扣。

他真没动,乖乖躺着,就这么让她为所欲为了。从头到尾,他都被压在下面,被她弄得比病重的时候喘得都狠。

结束后,他出了一身汗,她趴在他身上,笑得很坏,手也不乖,还在他身上四处作乱。

“还要不要?”

他一开口,声音哑得一塌糊涂:“要。”

她像只得逞后洋洋得意的小狐狸,用一根手指在他胸口轻轻地挠:“那让不让我为所欲为?”

这只妖精,要弄死他吗?

他说:“让。”

她笑了,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抱着他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了下面……

窗外,雷响一声。

江织猛地坐了起来,像条缺水的鱼,大口喘着气,他双颊潮红,目光呆滞,就那样缓了半分钟,掀开被子,低头一看。

“艹!”

多少年了,没做过这种梦。

春梦,他可以容忍,可是,他全程被压,还是那么刷低羞耻心的姿势……他心头像梗了一口血,实实在在的心头血,这心头血是她——周徐纺。

外头没有下雨,只有雷声,黎明的光被大片大片乌云笼着,灰蒙蒙的,十来分钟后,雨淅淅沥沥开始下,江织毫无睡意,坐起来,听着雨打窗台,思绪久久难宁。

这场冬雨下了三天,连着三天,周徐纺夜夜入他的梦。

连薛宝怡都看得出来,江织脸色很差,薛家寿宴还没进行到一半,就看不见他人影,找了一圈,才发现他在休息室里补眠。

人也没睡着,恹恹地躺着。

“江织。”

“嗯。”

他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薛宝怡不放心,把薛冰雪叫过来:“叔,快给他看看。”怎么病入膏肓似的。

薛冰雪过去给江织把脉。

“脉象很乱,身体亏虚严重。”薛冰雪问他,“你这几天都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

做了春梦!

江织撑着身子坐起来:“没什么事。”语气很平常,就像在叙述一件已经很理所当然的事情,“就是喜欢个人,喜欢得病了。”

薛家叔侄:“……”

他们都知道江织对个女人动了心思,就是没料到他会这么神魂颠倒。

薛宝怡还是有点难以置信:“真被掰直了?”

“嗯。”

“真这么喜欢她?”

江织挣扎了一秒,认了:“……嗯。”不然,也不会连着三个晚上,中了邪似的,夜夜让她压,这半条命,都要交代在她身上了。

啧。

来真啊!

说实话,薛宝怡是有点酸的,怎么说他们这群哥们儿也把江织这小美人捧在手心里宠了这么多年,这才几天,就被别人家的猪拱走了,他是感慨万千啊。

不过,江织这万年老铁树好不容易开了次花,他当兄弟,哪能折了他桃花,必须挺他:“别怂,多大点事儿,不就是喜欢个姑娘嘛。”必须帮忙出谋划策啊,“织哥儿,别瞎几把乱琢磨,喜欢就去追,不会爷教你啊。”

怎么说,他薛小二爷也是花名在外。

薛宝怡越说越来劲了:“要不要我传授你点——”

江织起身,走人。

“你去哪啊?”

他去了昌都路四十三号、一家叫仙女下凡的美容美发店。

“你是……”店主兼首席发型设计师程锌,有点不太敢认,“江导?”

江织在公众场合下露面不多,但他这张脸,让人过目难忘。程锌怀疑自己花眼了,这么尊大佛怎么来他的破庙了。

“嘘。”阿晚给了个要低调的眼神。

居然还真是!

程锌受宠若惊,赶紧把人迎进去:“江导,您是来……做头发的?”

“嗯。”

他心不在焉,目光一直盯着门口的海报。

程锌有点搞不懂大佬此番屈尊降贵是几个意思,掂量着问:“那江导您想做个什么样的发型?”

江织把目光收回来:“周徐纺同款。”

程锌懵:“啊?”

“门口那张海报。”江织指了一下,“给我染她一样的颜色。”

大导演似乎心情不错,虽满脸病容、眼下青灰,可眉目是精神的,唇红肤白眼儿媚,当真是一幅好皮囊,程锌忍不住多欣赏了两眼美色:“您要染雾面蓝?”

江织目光扫了扫椅子。

阿晚赶紧垫了块干净的手绢在上面。

江织坐下:“嗯。”

雾面蓝是最近店里大热的发色,但来染的多数是社会小青年,程锌觉得不大适合江织的身份,于是客观地建议:“江导,要不您再看看,这个颜色恐怕——”

江织不改神色,打断了:“我赶时间,快点染。”

一个大导演,染雾面蓝这种渣男最爱色,真有点……

四个小时后。

程锌由衷地被自己的作品美到了:“amazing!”

我的妈呀,这也太好看了吧!

染它!

染它!

全程闭目养神的江织这才睁开眼,不怎么精神,三分惺忪里一分慵懒,哑着声问了句:“好看?”

程锌猛点头。

说实话,周徐纺之后,他再一次刷新了对雾面蓝的认知。

来店里做雾面蓝的男士不少,染出来的效果好看归好看,但总有三分浪荡气,不像江织,皮相骨相生得好,这灰蒙蒙的哑光蓝色映衬进那双会勾人的眼睛里,又欲又禁,世家公子的气度在,美得有妖气,却半点不俗气。

这个点,店里也没别人。

程锌毫无顾忌地狗腿:“江导,您走出去就是这片区最靓的崽!”

一旁,荣辱观很重的阿晚与有荣焉,立马接话:“那当然,我们老板的脸就是放眼整个帝都,那也是无敌的。”

虽然脾气不好,但脸绝对抗打。

“既然好看,”江织站起来,走到镜面前,拨了拨额前的发,“可以给你店里当模特?”

水光盈盈的桃花眼里添进了一抹淡淡的雾蓝色,他抬眸看人时,勾得人心发慌。

程锌一时愣神:“啊?”

“门口那张海报给我,价钱随你开。”江织道,“你也可以把我的照片贴上去当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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