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毒妃狠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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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六、玩游戏

南嬷嬷劝道:“夫人,时候不早了,不如明天写吧。”

“心里有事睡不着,今晚写好明天一早寄走,晚上能到大哥手上。快的话,后天晚上能收到大哥回信。万一大哥有解决的办法…”

孟浅月越说越等不急,南嬷嬷只好拿来笔墨纸砚,伺候孟浅月写信。

油灯拨亮,屋里光亮起来,孟浅月披上披风下床来到桌前坐下,伏案疾书。

“明天一早派人寄出去!”

“是,夫人。”

“阿兰那边,派人去封信,就说徐姨娘病了。”孟浅月伸个懒腰。

好不容易把徐姨娘熬病了,自然得第一时间让叶兰知道。

她女儿要受罪,那个贱人的女儿也别想好过!

“是,夫人。”

躺下前,孟浅月突然问:“二老爷有三晚没回来了吧?”

南嬷嬷小心斟酌,“二老爷心情也不大好…”

孟浅月冷笑打断,“管他死活,死在外面最好!”

若说之前她还对叶云涛抱着丁点希望,现在是那丁点希望都没了。

叶云涛唯一的用处,就是袭爵,然后将爵位交到叶寒手上。

“阿枝,看好你家那位,男人啦…”孟浅月打个哈欠闭上眼,没注意到南嬷嬷面上僵硬不自然的神情。

夜幕散去,晨曦初现,伴着呼啸的北风,新的一天开始了。

松院里的下人一早忙活起来,烧水做早膳,备马拎行李。

叶海埋在被子里,还在为叶铭扔下他的事情生气。

初二看着那倒腾来倒腾去的一大坨,打了个哈欠。

“少爷,大少爷不带您去,您就可以和小姐一起想做什么做什么,想去哪去哪,没人管没人说没人罚,多好的事情,您说是不是?”

被子里钻出一个头,叶海眨着眼笑,“对哦,初二你好聪明!”

话音刚落,屋外传来少年清亮的声音,“阿海,我走了。在家里不许偷懒,好好练功,等我回来检查!”

嗷呜~叶海咬住被角。

他才刚想着趁大哥不在,他要偷偷带妹妹出去玩呢。

大哥一定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嗷呜~

红彤彤的太阳刚露出半个头,校场上的少年已浑身热气缭绕。

叶渺让初二不要出声,静静看着叶海舞刀。

叶海力气大,刀舞得虎虎生风密不透风,水平一般的人看了,大约会拍手叫好。

内行人看了嘛…

知道叶海使的都是蛮力,最多一个时辰就会力竭,让对手趁虚而入。

叶海耍了几个动作后收刀停下,叶渺拿着汗巾上前,“二哥哥,擦擦汗,别着凉了。”

叶海欣喜转身,脸上带着红意和惊喜,“妹妹你来了!?这么冷的天,怎么不多睡会?”被窝多温暖呀。

对了,妹妹一定是为了看他,才这么早起的!

好感动!

“妹妹妹妹妹妹…”

“嗯?”

“没什么,就是想喊喊妹妹。”叶海胡乱擦着汗,看着叶渺的双眼亮晶晶。

他动作粗鲁,额头上好多汗都没擦到。

叶渺伸出手,“二哥哥,我来帮你擦。”

叶海听话地弯腰低头眼半闭,蹲在叶渺面前,感觉妹妹的手温柔地拭过他的额头,像阿娘在给他擦汗一样…

阳光照在两人身上,地上影子拉得老长。

初二眯着眼,心想小姐不愧是夫人的女儿,这温柔的神情和动作像极了。

“二哥哥,好了。”

叶海傻笑着站直,“谢谢妹妹。”

“二哥哥,人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初二!”

“在!少爷!”初二应道。

“将人喊来!”

“是,少爷!”

初二噔噔噔向松院跑去,不一会喊来七个丫鬟小厮。

“初二,二少爷和小姐要我们做什么?”丫鬟们叽叽喳喳问。

初二摊手,“不知道。”

要是少爷要人,初二肯定知道为什么,可是小姐要人…初二发觉,他一点都摸不清小姐的想法。

“妹妹,人来了,接下来做什么?”叶海巴巴地问。

“咱们做游戏。”

桃花递上一叠纸,叶渺举起对着叶海,“照着上面的动作做游戏。”

上面画了八个人,七个人围着一个人,全都举着或刀或剑,每张图上的姿势都不同。

叶海抓抓头,好像…不是很好玩…

“二哥哥觉得没意思吗?”

“不是!我…我在看怎么走动!”

虽然没意思,可是妹妹喜欢,那就玩吧。

“二哥哥做裁判,检查他们做得对不对。对了奖一颗糖,错了罚一颗糖,每人先发五颗糖。”

奖励是糖啊。

小姐真是个小孩子。

丫鬟小厮们兴趣缺缺,叶海却兴致高昂,妹妹的糖可好吃了!

“来来来,快快快,拿好刀剑按图上面的顺序站好!初二,你站中间!错了要罚的,快!”

丫鬟小厮们用的是木剑木刀,按照图上所画练习,一举一动如扯线木偶,真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

偏偏叶海还高兴得很,不停大叫:“你错了,罚一颗糖!”

——

南嬷嬷将此事报告孟浅月,孟浅月冷笑,“我就说嘛,一个大傻子,一个小傻子,能查出什么来?先别管他们,看大哥的回信怎么说。”

“是,夫人。”南嬷嬷道:“四小姐给表小姐写了封信,早上一起送走了。”

“她们表姐妹几个感情好。”孟浅月叹道:“之前还想着阿茵和阿蓉阿漫一起考入学院,一起学习,休假时就来咱们府上玩,现在…”

“夫人,先别想这么多了,一切会如愿以偿的!”

——

上京,威海伯府。

门前两个石狮子威风凛凛,夕阳斜照,狮身半边散发着橘红的光芒。

朱漆大门上的金色大铆钉和拉环,亦光芒四射。

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为首一人着黑色大氅,身形中等,眉眼精明,正是因公外出归来的孟德良。

马上男人一勒缰绳,马儿瞬间停下。

身后随从纷纷下马。

门房听到声音拉开门,“伯爷!”

孟德良嗯了一声,大步往里走去。

“伯爷回来了!”

声音一波接一波,下人们纷纷出来迎接。

“伯爷,大小姐来信了。”

浅月的信?孟德良直接走往书房。

等拆开看完后,猛地拍桌,“糊涂,真是糊涂!怎么能牺牲阿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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