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萌世子燃萌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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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怎么是你?

慕容白离开宴席后,就出了宫,骑着他的汗血宝马在城内胡乱转了一圈,又出了城。

心里太闷,需要个清静的地方,清醒清醒脑袋。

赵瑗没认识慕容白前,慕容白就开始讨厌他了。

慕容白第一次见到赵瑗是在大街上,瞄了他很久后,准备从后面去偷他的钱袋子。不料,离他还有两三步的距离,就被人掐住了脖子。审他了两天,才把他放走。

虽然这件事,赵瑗可能不知道。

但这是因他而起的,就该讨厌他。

讨厌一个人的时候,看他什么都不顺眼,总想看他的笑话,希望他倒霉。

慕容白奔驰在宽阔的官道上,开始想那个讨厌鬼的各种讨厌。好让自己坚定的认为,那个讨厌鬼活该没了媳妇,活该以后受慕容谨的欺负。

他也就能心安理得了。

不知不觉中,跑出了四五十里。看到前方的亮光,他才意识到跑远了。

那是纱草驿站。

慕容白下了马,准备到驿站讨碗水喝,就返回去。

这时候他听到“咝”的一声,紧接着又两声:“哦,哦……”

声音有点熟。

慕容白丢下手里的马僵绳,轻声轻脚的朝路边声音发出的地方走去。

微弱暗淡的光线下,赵瑗正拿着一柄匕首往自己胳膊上比划。

这个神经病不想活了?不想活拿刀子往脖子抹嘛。

死了也挺好,就不用想这个姐夫的事了。

慕容白在犹豫要不要提醒他时,赵瑗手里的匕首往胳膊上猛扎了一下,然后拔出来撒手扔了,接着就往驿站跑。

慕容白看了一会儿他的背影,又在草丛里摸了半天,摸到了凶器。

他对着光亮看了看,忍不住感叹道:“哇,好刀。”然后在自己身上擦了擦血,收了起来。

在驿站里值班的三个人,叶子牌正打得火热,闯进来一个胳膊上带着血的人。

为首的一个人,正要骂。赵瑗举着令牌,急声吩咐道:“快让医官帮我包扎,再找个人在路口截人。”

“截,截什么人?”

“截住来寻我的人,骑马的。”

驿站值守不认得赵瑗,也没听明白要截什么人,但看到他手里刑部的令牌,还是小跑出去了。不多时领了慕容白过来。

赵瑗正忍着难忍的疼痛,咬牙咧嘴的让人给包扎伤口,看到慕容白,急忙换了平静的脸色。

“怎么是你?”

慕容白假装惊讶道:“你怎么在这里?”

一刻钟后,二人同乘一匹马往杭州的方向跑。

“给你一个立功的机会,算是我送你的见面礼。”

慕容白不安地问:“为什么送我礼物哇?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因为你是我妻弟,我先拉拢拉拢你,等这事过了再找你算帐。

跑到我府上说我的坏话,以为我不知道?

普安王府里,到处都是我的耳朵。

想都不用想,在这件事里,准没添我的好言。

赵瑗笑嘻嘻地说:“我看你长的好看。圣上有一柄七星宝剑,你听我的话,明早就是你的了。这是男子汉的约定,不能告诉别人。”

“好。”

赵瑗刚把交待的话讲完,便听到远处急促的马蹄声。

“他们已经来了。”赵瑗说着话,便趴在了马背上。

“普安世子被慕容小王爷救回来了。”

这个消息,飞快地传开。

当事人一个被侍从扶进了自家府里,另一个回了西市的槐树胡同。

祝小月得到这个消息,抱着慕容白脑袋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夸赞了一句:“弟弟你太棒了。”便往外跑。

“姐姐,你去哪里?”

“普安王府。”

慕容白看看在轮椅里坐着的慕容谨,又看看一边站着的祝东风,还未等他们开口问话,也旋风一样的出了门。

“我去干爹那里住了。”

慕容白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后,慕容谨站起了身。

“我出去一趟。”

“去找那两名刺客?”

“嗯。”

“我也去。”

慕容谨搂着祝东风的肩膀,轻拍了两下说:“你在家里照顾女儿,天亮的时候你出城,把那两名刺客交到给刑部,趁机来个大搜查,他们带过来的人,一个都别想走掉。还有宫里,肯定也有他们的人。”

赵瑗躺在荷园的床上,床头放着一碗药汤。

坐在不远处的算命先生抠着鼻孔说:“王公子不愿意换脸了。”

赵瑗用一只胳膊撑了床面,利索地翻身坐起:“为什么不愿意?”

“他说现在这样子挺好,我也劝说了,没用。”算命先生摆了摆手:“那不管他了,换脸是大手术,很麻烦的。”

“正因为麻烦,别人不会,这才能显出你的价值。等天亮,你继续去说服他。这是圣上的意思,这点小事就办不到,显得我们很没能耐似的。”

没等算命先生接话,赵瑗又说:“就这么定了,你走吧,我要休息了。别忘了,别人问起来,你就说我伤的挺严重。”

算命先生抠着鼻子,刚出门,张伯走了进来。

“她来了。”

赵瑗眨了眨眼:“世子妃?”

“祝小月。这会儿在客厅里,让她过来吗?”

“快快快......”说着,端了床头的药汤饮了。

没料到人会来这么快,药汤尚有些烫,赵瑗吸溜着气,快速把它喝完了。

张伯说的是去秀州查宋小宝的背景,其实他是心里不舒服,走几天,让他们看看没他的时候,会乱成什么样子。

他是前日回来的。

果然府里乱成了一团糟。

连世子妃都没了。

若是他在,会发生这样的事吗?

张伯暗自寻思,要让大家看看,他在的时候,会发生什么变化。

回到客厅里,他对焦急等待的祝小月说:“世子失血过多,身体虚弱,神医嘱托要多休息,姑娘少跟他说几句话。”

失血过多,那是大伤了。这情况出乎祝小月的意料,她急忙问:“人还齐全吧?”

“什么?”

“胳膊、腿都还在吧?”

“在在,在的。”张伯一边把祝小月往荷园里领,一边慢声说:“世子惦记姑娘的安危,回来第一件事,就是问姑娘在何处了,可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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