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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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9.傀儡师之心(20)

甄善垂下眼帘,转身走了进去。

家?

他也有脸提这个字!

两人穿过外院,只是在经过花园的荷花池时,甄善脚步顿了顿,本来她也没有打算停留,陆仲却拉住了她。

“善善,你记得这里吗?”

甄善有些不耐,“记住又如何?不记得又怎么样?”

陆仲薄唇微抿,“这是我们最初相遇的地方。”

甄善冷笑,“也是你开始算计我的地方,是我倒霉悲剧的开始。”

陆仲定定地看着他,“善善,你为什么总是要去记那些不开心的事情?”

“怎么?现在连我的记忆,你都要掌控了?”

甄善嗤笑,不说她就不是什么圣母,就单单那些痛彻心扉的事情,是想忘就能忘的吗?

她真的不懂,他怎么能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这样的话?

他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怎么能卑劣至此?

陆仲垂下眼帘,“我也不想掌控你的,可你总是要从我身边逃开。”

甄善质问:“你做了什么,让我敢留下你身边?”

“那都已经过去了,不是吗?而我也为此付出过惨痛的代价了,善善,要怎么你才觉得够?”

陆仲眸中泛起血丝,情绪有些失控地问她。

甄善闭了闭眼,不想跟他再说了,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她早该知道的不是吗?

这个男人根本无药可救,她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

除了让她自己更加难受难堪外,什么都没有。

良知,这种东西,是个人才有,对于一个魔鬼,她跟他说良知,企图让他悔过,只不过是笑话而已。

她看都不看他一眼,转身走人。

可陆仲却受不了,他抓着她的手臂,让她直视自己,“你说,除了放你离开,其他的,只要你说出来,我都会做到,就算你现在要把我凌迟了,只要你能放下先前的心结,我绝无二话。”

甄善讽刺地看着他,“可我只想离开。”

陆仲眸光幽冷疯魔,“不可能!”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甄善将他的手推开,这男人的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无比厌烦。

陆仲双拳攥紧,“你逃不走的,为什么一定要违逆我呢?善善。”

“我变成个傀儡,任你摆布,你最高兴了!”

甄善嘲讽地说。

陆仲笑了,温润如玉,虚伪至极,“如果当初你不先招惹我的话,何来今日呢?善善,你就没有责任吗?其实啊,你更多的是不甘心吧?”

他将她逼到假山旁,伸出双手,一只手按在她的肩膀上,一只手抚她的左胸口,透过衣物和皮肉,似乎在抚摸她的心脏,随时能将它扯下来,捏在掌心。

甄善脸色那叫一个铁青,可她一不注意,手脚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无声无息的丝线缠住,短时间内她没法解开,只能任由这个恶魔为所欲为。

她声线含着冷怒,“放开我!”

她不想去深究这个疯子的话,怕被他给绕进去,这男人洗脑的能力有多可怕,她是领悟过的。

“呵,”陆仲低低一笑,似宠溺,实则冰冷无情,“善善不敢承认吗?”

“我他妈承认你去死!”

甄善忍不住拔高声音,爆粗口怒骂这个疯子!

“啧,”陆仲低头,不顾她杀人的眸光,含住她娇嫩的唇瓣,辗转深吮,满足的喟叹,“如同那晚上,甜蜜得叫我几乎丧失了所有冷静理智。”

甄善绝美的小脸跟调色盘一样,如果眼神能杀人,陆仲可能早就千疮百孔了。

他竟然还敢提那晚上?

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善善,你真的一点都不诚实呢,明明那晚,你也很放纵,很热情地在回应我,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呢?那种感觉,只有我可以给你,可最后,你为什么还是要选择跟李文熠走?为什么?”

陆仲眸中的嫉妒几乎溢出来,那明明是他的女人,可李文熠却敢来抢她?

这让他如何容得下他呢?

还有那个死秃驴,如果不是陆仲为了困住她,没法离开,就算踏遍万千时空,他也要把那死秃驴给挫骨扬灰了!

缺儿:“……”

所以无尘大人到底做错了什么?

顾宁逸大人喊打喊杀,陆仲大人要挫骨扬灰!

但素,你们都是同一个神魂啊!

别闹了,好不好!

陆仲大人,您就不能好好忏悔吗?

非要往死里作,真是嫌弃娘娘还不够恨您!

可怜又无助的缺儿,只能看着它最重要的两人在那互相折磨,互相残杀!

甄善脸色涨红,只是不是羞的,是怒的!

她要不是中了药,怎么会……

而且,那时她跟李文熠是男女朋友,为什么她不能跟他走?

“你这个混蛋、疯子!你还有没有点羞耻心?”

算计她,**她,现在还敢在这大言不惭?

甄善真的是恨不得把他给大卸八块!

陆仲笑了笑,“我们夫妻之间,说这些事儿,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谁跟你是夫妻?”

“善善,别忘了,我们登记过的。”

“民国法律早就被废,我们的婚约做什么数?”

有病啊他!

“结婚证不算数,那婚书呢?善善,你信不信到地府查,你上面写的依旧是我妻子的身份。”

甄善冷笑,“做你的大头梦去吧!”

在她成为鬼神的时候,生死簿早就抹去了她的痕迹,阎王有多少个胆子敢随便写下她的婚约?

即便有登记,那也是她那具身体的原主,现在跟她有什么关系?

这疯子忽悠谁呢?

陆仲似无奈地摇摇头,“你总是太过于自信了。”

甄善眸中溢满怒火。

他轻抚着她心脏的位置,不管她脸色有多僵硬和难看,“你总是说,我害死了甄家父母,害死了李文熠,所以你恨我,你不愿再接受我,可善善,明明你跟我是一样的人,一样的薄凉,一样的冷血,你真的很在意他们吗?”

甄善眸中漫过各种情绪,脸上的怒火渐渐消散,许久,她扯了扯唇瓣,“我是冷血,我也是薄凉,但,陆仲,我跟你不一样。”

现在的她,是没有当初那么强烈的情绪,不是因为不在意,而是情丝不完整的她没有办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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