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重生:侯府下堂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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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 让她为妾

可是宋明江却是极疼这个女儿,这毕竟他的嫡长女,哪怕不是儿子,哪怕相貌再是普通,可也是他的第一个女儿,他抱着女儿逗了半天的时间,这才是将女儿交给了一边的乳娘抱好,他有些心事,所以也都是有些心不在焉的。

金氏看了儿子半天,这才是想起,今日他们在俊王府外见到的人,那个已经和离了的沈清辞,模样到是长的不差,不过还是一个狐媚子的,将她儿给迷的七晕八素的,直到了现在还都是忘记不了。

以前她就不喜欢那个沈清辞,现在更是不喜欢,可是她再是想起宋明江五品小官,俊王妃那边显然的是不会帮他们的,他们族里人丁调离,也就只有他们母子两人,若要再是找一个靠山的话。

那么,那人到是适合。

“江儿,你跟娘进来一下。”

金氏喊着宋明江,自己先时走进了屋内,宋明江则是跟在了她的身后。

金氏让身边站着婆子,将门都是关好,这才是坐下,让儿子站在自己的身边来。

宋明江直直的站在那里,也不知道金氏要同他说什么,他现在没多少的心思,可能还是有些心绪在难平吧?

“江儿,你告诉娘,是不是你还对那个沈清辞余情未了,你心中还是有她?”

“娘,都是过去了,你还提这些做什么?”

宋明江握紧了自己的放在身侧的双手,对,他承认,他的心中是有她的,他的心中一直都是有她,他的心中除了她之外,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是他们已经不可能了,他也是没有什么资格?

“江儿啊……”金氏见宋明江这样,知道自己也是不用再问了,“如若你心中还有她的话,那么娘也不再反对了。”

反对?宋明江失笑,现在还是她能反对的吗?沈清辞是什么人,宁康侯是什么人,卫国公是什么人,不是他想娶便娶,想要同意便同意的。

“江儿,你听娘说。”

金氏让宋明江坐下,这才是说道。

“此事,你也不能怪娘,她以前是卫国公府的嫡女,与咱们家本就不是门不当户不对的,可是你现在已是高中了傍样,日后的前程也是无法估量,只有一个人可以帮你,你就可以平步青云。”

“你的人品,你的才学,若是现在要娶她,沈定山怎么可能不想要,再说了,沈清辞都是和离过了一次的女子,她也是一个不能生育的,他们断是没有拒绝的道理。”

“可是娘,我已经娶亲了。”

宋明江真是感觉天意弄人,就算是他现在同意的又能如何,他已经成亲了,就不可能再是娶别人了,难不成让他停妻再娶,或是让沈清辞当妾吗?

“你让她先是委屈一下,先是当上几年妾。”果真的,金氏将这些都是说的理所应当的。

“娘,她怎么能当妾?”宋明江苦笑了一声,他从来没有想过会让沈清辞当妾,当妻,他都是感觉对不起她,更何况,还是要为妾,而卫国公府,沈定山会愿意吗?

那可是卫国公府,也是忠义之家,是沈定山的女儿,他怎么可能令女儿为妾?

“她若是心中有你,自是会愿意。”金氏再是劝都会宋明江,“你先是让她委屈当上几年妾,谢氏生大姐儿时,也是伤了身子,以后怕也是不能再生了,以后你再是找个适当的机会,把沈清辞抬成平妻即可,到时等你生出其它的儿子之时,过继一个给她,这样她也算是有了儿子,也算是人生圆满了。”

金氏真的感觉自己的这个婆婆当的不能再好,都是将此事想到时了,这世间还有哪个婆婆是如此的会替儿媳着想的,都是处处受着婆婆的气,像是她如此开明大方的,也是不计较,沈清辞嫁过人,又是和离过。

就沈清辞那样的女童之身,又是和离过的女子,能有人娶她为姜,她都应该笑了。

宋明江没有当场答应,可是心中的却已然是有这一种念想,或许可以的,或许他们还可以再是续了前缘的,他的心中有她,她的心也必是有他的吧。

他成亲了,她也成亲了,现在她合离了,是不是就证明,这就是他们未解的缘份,也是他们注定的缘份。

而这一晚上,他躺在谢氏的身边,怎么也都是无法睡着,谢氏的睡相不是太好,而且也是会打呼,这几日不知道是她太累了,还是日渐臃肿的身体,她的打呼声越是大了,宋明江听着谢氏的雷大的呼噜声,直接烦在的就掀起了被子,准备去书房那里睡。

外面站着的婆子,一见宋明江出来,连忙的让人拿过了衣服,替他披上,当然这帘子一起,谢氏跟老牛一样的呼噜声,就连婆子都是尴尬了。

这夫人打呼的声音也确实是太大了,这要是放着谁,都是睡不到一块儿去的。

宋明江让书童掌了灯,直接就去了书房那里,却也是没有任何的睡意了。

他从一个柜子里面,拿出了一块玉佩,握紧在了自己的掌中。

“三妹妹,只要你愿意,我们又是可以在一起了,我若当时没有背信弃义,你也不可能会有如今的合离。”

“三妹妹,我会对你好的,一辈子都是会对你好的,只要你愿意。”

而他现在已经想好了,要让沈清辞住在哪里,他府中并不大,可是却还可以住的下几个主子,就在他书房不远处的院子吧,虽然她的身份只是妾,也是有些委屈了她,可是正妻有的,她也会有,除了正妻的身份之外,他什么都能给她,等到再是过上一阵子,他就抬她为平妻,他们两人便可以过着只羡鸳鸯,不献仙的日子了。

外面的门不知道怎么了,有可能便是风太大了,啪的一声,将门吹开了些许,也是打断他此时的思绪,还是那些于白日梦中,他仍是未醒过。

而风似乎越是大了,也是将一只金雕头上的羽毛吹的风中凌乱着,还有金雕脑袋上面被根根红绳给编起来的辫子,而此时金耷拉着脑袋,生无可恋着。

“森哥儿,要睡了。”

沈清辞捏捏小外甥的小脸蛋儿,“你今天都是同它玩了很久,明日小心的你外祖知道了,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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