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他叫我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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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6 宸王的玩笑

“什么声音?”

凤无忧脚步微顿,她乍然转身,并未察觉到异常之处,这才放下心来。

“凤小将军,昨夜休息可好?”

柳燳凤眸微挑,手持枯黄的柳枝儿,盈盈上前,朝着凤无忧福了福身。

凤无忧轻轻颔首,莹白如玉的脸颊上浮现出两片红晕,“尚可。”

“这就好。”

柳燳作如释重负状,纤长的手轻轻地顺抚着胸口,神神叨叨地说道:“听小菊说,昨儿个半夜,风雨大作之时,膳房中忽然传出女人低泣声,凄惨无比。”

凤无忧狂抽着嘴角,小声辩驳着,“凄惨么?爷怎么觉得那女人的的声音,似天籁动听,令人沉醉?”

“凤小将军也有耳闻?”

柳燳睁圆了眼,他轻拽着凤无忧的胳膊,煞有其事地道:“据传,摄政王曾看上了一位在膳房中当差的姑娘,并在膳房之中凌辱了人家。那姑娘想不开,哭了几日之后,便在膳房之中上吊自杀了。”

凤无忧扫了眼胡诌乱扯的柳燳,周身气场骤然冷了下来。

她面色顿沉,冷声警告着他,“下次,若是再敢信口胡诌,凭空捏造谎言,爷不介意割了你的舌头。”

“燳燳的为人,您还信不过么?燳燳怎么可能信口胡诌污蔑摄政王?”柳燳轻洒水袖,抬眸之际,泪湿长衫。

“昨夜膳房中的女人,是爷。”

凤无忧急着给君墨染煎药,不咸不淡地撂下一句话,翩翩然拂袖而去。

自昨夜那场意犹未尽的疾风骤雨之后,凤无忧心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诸如柳燳这类总想着挑拨离间之流,她是再也不愿搭理。

半个时辰之后,凤无忧总算一瘸一拐地从膳房中走出。

“虽然已经是百花开,路边的野花爷不要采~”

她双手端着沉香木呈盘,嘴里哼着小曲儿,特特加快了脚程,往书房奔去。

刚行至书房门口,她竟瞥见了极其香艳的一幕。

沉香袅袅的书房中,君墨染仰靠在交椅上,面上被一方锦帕轻轻罩着,看不出其神情。

而君墨染身前,正跪着一位身姿曼妙,体态婀娜的女子。

凤无忧冷冷地盯着那女子在君墨染身上游移的纤纤玉手,气不打一处来。

她原打算一走了之,又有些不甘心。

不知为何,她总感觉自己已经不是第一回面对这种事。

深思熟虑之下,她终是鼓起勇气,跨入了书房之中。

“摄政王,爷给你一个解释清楚的机会。”

凤无忧语气颇酸,她气呼呼地将呈盘端至书案上。

“王...王妃!”

跪在君墨染跟前的婢女身躯一震,怯生生地看向疾声厉色的凤无忧,不动声色地缩回了正打算解开君墨染腰间束带的手。

凤无忧置若罔闻,只定定地看着君墨染,“今儿个若是不解释清楚,爷跟你没完!合着你根本没有患上风寒,存心戏弄爷不是?”

她双手叉腰,焦躁地等待着君墨染的回复。

“摄政王,你别以为装聋作哑爷就会放过你。”

她气鼓鼓地闷哼着,随手揭开了轻覆在君墨染脸上的锦帕。

只见,君墨染俊美无俦的脸仿若被镀上了一层银灰色,了无生气。

“摄政王...”

凤无忧失声惊呼,她轻捧着君墨染的脸颊,眸中愠色于顷刻间化为惊骇之色,“摄政王,你醒醒。”

“王妃,摄政王应当是染上了风寒,才会昏迷不醒,万万不要晃他。”

跪伏在地的婢女小心翼翼地提了一嘴。

凤无忧冷睨了一眼花容失色的婢女,声色冰冷似寒霜,“谁派你来的?”

“回王妃的话,奴婢奉宸王之命,特来侍奉摄政王。”

“即墨子宸?”

婢女连连颔首,如是说道:“宸王思及王妃有孕在身,且摄政王府中连个通房都没有,便命奴婢前来,以解摄政王的不时之需。”

“好一个即墨子宸!”

凤无忧怒极反笑,随口询问着伏地不起的婢女,“说,你都对摄政王做了什么?”

“奴婢进屋之时,摄政王已经晕厥在地。奴婢费了大半个时辰的功夫,才将他安置回交椅上。正欲替摄政王排忧解惑,您就来了。”

“打哪里来,滚哪里去。”

凤无忧怒气喷薄欲出,恨不得将面前这位“娇滴滴”的婢女,连同即墨子宸一道,暴揍一顿。

“王妃,当真不需要奴婢替摄政王排忧解难?”

婢女被凤无忧极其强大的威压震慑地抬不起头,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

她本不愿多嘴多舌地问上这么一句,但宸王的命令,她不得不从。

凤无忧被她气得脑壳儿突突直跳,扬高了尾音,唤着静守在书房之外的无情,“无情,速速去一趟宸王府,让叶俏前来领人!就说宸王在外拈花惹草,惹出了条‘人命’,特将人藏在摄政王府之中。”

“是。”

无情恭声应着,转眼便将惊魂未定的婢女拎出了书房。

阿嚏——

正在宸王府中同叶俏商议着婚事细节的即墨子宸接连打了数个喷嚏,眼皮狂跳不止。

昨儿个,君墨染那一掌差点儿轰死他。

这使得他郁闷不已,总感觉君墨染不够重视他们之间的情意。

辗转反侧之间,即墨子宸越想越气,遂酝酿了个大招,准备借凤无忧之力收拾君墨染。

岂料,凤无忧这一出手,竟使得叶俏大发雷霆,差点儿将他揍得半身不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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