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小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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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暗恋一场 10顺路看你

“顺路,来看看你。”魏谦墨拿起林无非买的礼物看看,还给她。他再把灵犀请过来,给它检测身体。

林无非把小礼物们装进箱子里,她坐到灵犀面前,说:“它挺好的,能煮饭,能扫地,能翻译,噪音也小多了。”

“嗯。我饿了。”魏谦墨看着林无非,说。

此时,灵犀被断掉了电源,它无法接收指令。林无非说:“你饿了,为什么不先让灵犀给你做好宵夜,再检查它?”

“你去煮。”

“我煮的面条,能吃吗?你把电源接上,让灵犀去。”

“灵犀得做个更新。我要让它具备美容按摩的功能,这花时间。”魏谦墨对着灵犀,专注得很。

林无非去厨房,嘭嘭嗙嗙地,玩儿起锅碗瓢盆来。

林无非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条出来时,魏谦墨已经汗湿了衣服。她说:“你把外套脱了!这黏乎乎的,我看着难受。”

魏谦墨去里间脱下军装,穿上家居衣服。他把脏了的军装递给林无非:“洗了。我明天穿。”

林无非拿着脏脏臭臭的衣服,皱着鼻子,说:“灵犀断电了,我就成了你的保姆。”

魏谦墨把林无非往盥洗室里推,他说:“为了能拥有会做美容按摩的灵犀,你洗件衣服,值。”

“明明就是三件。”

魏谦墨说:“下次,给它更炫的功能。”

林无非把衣服洗好烘干,魏谦墨已经组装好了全新的灵犀,那碗面条也被吃得干干净净。林无非让灵犀去收拾厨房,她说:“我要睡了,明天下午回上海。”

“你睡,我得给你更新门锁系统,如今的犯罪技术防不胜防。你不用给我整理房间了,我睡沙发,早上六点走。”魏谦墨走到玄关,开始检查这家里最大的门禁。

林无非站在屋子的正中央,看着挂钟,说:“你也没几个小时可睡了。这门锁,我可以找工人来看。它们现在还挺好的。”

魏谦墨挺直身子,望着林无非,说:“觉得过意不去?把你的主卧借我睡,我这浑身的肌肉,酸、疼……你那水床,正好。”

“让灵犀给你按按。”

“小气!”

“我对你,最大方了。我的家,成了你在南沙岛的休假小别墅。你还念想着我这床……这床,确实不能共用。”

“借我睡一晚,你的床还能少块肉?”

“不要。你那一身的臭男人味儿,难受。”

“无非!我们出生入死流下的汗,你居然嫌弃?这女人,肤浅哪。”

“魏小莫!为了表明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今晚还必须把我这香喷喷的闺床借你睡一晚,以抚慰你这个在水下演习了十几个小时的酸痛肉体。是不是?”

“然后,你明天就换架新的水床?林无非,你这么深明大义!怎么不把自己借我睡一晚?那更能抚慰我的肌肉酸痛。”

“胡说八道!”林无非捞起沙发上的大毛毛虫,劈头盖脸地往魏谦墨身上打去,“你哪里酸?脑袋酸?进水了?”

魏谦墨由着林无非扑着他打。

眼看着要扑进魏谦墨的怀里,林无非赶紧打住,她把毛毛虫横抱在胸前,说:“水床,借你睡。明天,我专门去给你买一架,再给你配备一个专属房间。”

魏谦墨瞅着林无非。

林无非说:“你睡过的床,我不会丢,我接着睡。我向毛爷爷保证,我绝不嫌弃你的汗水。你继续为我们伟大的祖国飙汗水洒热血。”

“这地方,常年住不了几回,摆两架水床,浪费。”魏谦墨说。

林无非抚着额头,说:“那我把水床送你部队的宿舍去?”

“不用。你只需要,在我需要的时候,把你的床借我睡一晚。”魏谦墨很节约。

自己的床随时可能被别人征用,林无非突觉人生没了安全感。她说:“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我又不是你的战友,提了武器能一块儿打仗,困了累了还能搅一起睡觉……我的床,对我很重要。借你睡一晚,已经很不容易。你还想随时睡,那过分了。”

“我就说说,逗你玩儿。我今晚睡沙发。”魏谦墨把林无非撵进她的房间,给她锁上门。他继续检测这家里各道门防系统。

第二天早上,林无非准时醒来。兴许是昨晚家里的安防系统被升级的缘故,林无非感觉这早上家里阳光正好,静谧温馨。

她去浴室冲澡。

一会儿,她包着头发、裹着浴巾出来了,哼着小调儿。

林无非走出卧室门,墙角,灵犀正在充电中。她愉快地走进厨房,给自己热了一杯牛奶,烤了面包。她打开电视,一边喝牛奶,一边看电视。

“无非,你不穿衣服,挺漂亮的!”

林无非被这突然冒出的声音气得不轻,她狠狠地往后一座,正坐在这声音主人的肚子上。

“哇!那么狠!你听不出来我是在赞美你?”

林无非随手拿起坐垫,猛扑过去捂住那人的眼耳口鼻,吼道:“非礼勿视!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懂吗?魏谦墨,你还在家里,不知道吱一声儿吗?睡在这儿跟个死人一样!”

魏谦墨表示,自己很无辜。悄无声息,那是他专业的体现。

林无非狂奔进自己的卧室,赶紧穿上内酷、外酷,内衣和外衣。

隔着一道门,魏谦墨却把里面的细微动静听得清清楚楚。

待林无非再次武装完毕出来,魏谦墨已经把摆在他面前的面包和牛奶扫荡完毕,对着电视翻看林无非的财经杂志。

林无非见着那空空如也的牛奶杯,她好气地说:“小莫,你能把我当成女人吗?我跟你那帮战友,有本质的区别!”

魏谦墨把林无非上下扫了个遍,说:“很难。”

一口老血被闷在心头,林无非哼也懒得哼:“我那爹妈一定脑壳长包了!”

魏谦墨笑得人畜无害。

林无非嫌弃地瞅着魏谦墨。

魏谦墨突然伸手,拉住林无非那白嫩嫩的手指,看了又看,点头:“又白又嫩,香喷喷的。跟我那些战友,的却有本质的区别。”

林无非的脸红了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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