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求您别作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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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倒是头一回听说

“怎么给千绯寒解咒,马上告诉我!”要不是形势所迫,云微澜一点都不想看见他,更不想与他多说什么话。

而眼前的男人,只是笑得淡漠:“想让我告诉你也无妨,但你真的愿意为了给他解咒做别的事吗?”

云微澜蹙眉:“做什么?”

“为他死,你也愿意?”他慢条斯理地又拿过第二个酒杯,自顾自地倒了一杯酒,就连眉眼间都染上了星星点点的笑意。

云微澜眉越皱越深,握住九节鞭的手一寸寸收紧,目光犀利冷锐。

“你想要我死也用不着绕这么大一圈,赶紧告诉我,怎么解咒!”

她可不信这男人会想让她死。

若是真的如此的话,他也不至于费心让她重生了。

温墨浅笑容爬上唇角:“微澜,我怎么舍得你死呢。你若嫁给我,我就给他解咒。”

“温墨浅,有没有说过,你有病?”

“病入膏肓。”他红唇勾着的弧度是那般的妖娆。

云微澜觉得十分好笑,认真地道:“国师大人,您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何必揪着我这无名之辈呢?”

“微澜,他只有三天时间,双重咒可是会死人的哦。”

云微澜想起东方无尘说的话,倘若能把这施咒者杀了,那么千绯寒身上的咒就能迎刃而解了。

思及此,她身上杀气四溢。

“那我会让你为他陪葬!”

言罢,她长鞭一挥,立即甩向了温墨浅所坐的位置。

本来她给过他机会了,如若他老实给千绯寒解咒,她也不至于与他动真格。

可惜,在他提出“嫁给他”这种荒谬要求后,她心底杀念便起了。

他救了她让她重生是没错,可他做了太多伤人之事,她绝不能妇人之仁!

啪!

长鞭如游龙,灵活又狠准,瞬间劈开了温墨浅的桌椅。

男人倏然跃开,脸色阴鸷难看:“你要为这男人杀我?”

“反正你两总有一个要死,我要让他活,你就得死,不是吗?”

她言罢,又是一鞭挥过去。

气势如虹,鞭法准确。

温墨浅每次都堪堪避过了她的长鞭,突然跃出了窗户。

“温墨浅!”云微澜见他竟然跳窗逃跑,她怒极,立即跃出追上。

眼见着男人跃上屋顶,在高低错落的屋顶上飞奔,她心头怒气横生,追了上去。

一时间,二人在街道上的屋顶飞奔,你追我赶。

下面的百姓齐齐抬头去看,惊愕连连。

千丽雅正领着丫鬟从胭脂铺走出,一抬头就看见了在屋顶上追男人的云微澜。

“小姐,那不是殿下的女人嘛?”

千丽雅柳眉倒竖:“那不是国师吗?”

大街上国师竟被一个女人追杀,这事情传出去都是要丢面子的。

温墨浅怎么也会来冀州?

殿下也在冀州。

她心底有股不安,会不会是她爹和千振鸿的事情……

……

云微澜眼看着二人之间的追逐距离在慢慢缩短,她一甩长鞭,顺利捆住了前方正要掠走的温墨浅。

这混蛋,也不怕丢脸,在街上被她追杀,国师的面子都不要了吗?

瞬间被长鞭缠住,温墨浅脸色阴鸷。

“微澜,你放开我。”

“我说了,你要么乖乖给千绯寒解咒,要么就给他陪葬。”云微澜走近他几步,声音寒凉。

她看着他,连眉眼都是没有温度的。

温墨浅盯着她的模样,心骤然一沉。

千绯寒对她来说就这么重要?

现在在她的心底,她更倾心于千绯寒那短命鬼!

“微澜……”

“小美人儿,你在这儿追男人哦?”邪魅的男音突然打断了温墨浅的话。

二人同时看了过去,就见一身青衣的男人坐在不远处的屋顶上,翘着脚,手中还拎着一只酒壶,不知是在那儿看了多久。

这祝九还真是神出鬼没。

刚刚明明不见屋顶上有人,一转头就瞧见他出现在屋顶上。

“与你无关,别多事。”云微澜冷冷瞪了一眼祝九,刚要抓过温墨浅的衣襟,岂料男人一个震力将她的九节鞭震断了。

该死!

她正要追,那方祝九却翘起腿一抖一抖的。

“小美人儿,你刚刚说什么解咒?你那太子怎么了?”

云微澜双眸一闪,忽然掠到他身侧,问:“你是不是跟巫族的人很熟?”

“唔,也不过就是跟几个老妖婆有几段感情罢了,你不要……额,你又拽我的蛇干什么?”

“殿下命在旦夕,他现在身上是双重咒,你有法子没?”

现在赶去北越巫族时间上不可能,千绯寒不能死!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男人的在意程度早已超越了她所认为的“朋友”关系。

祝九微微坐正身子,将脚放下。

“我倒是头一回听说双重咒的。”

云微澜摊手。

她还是头一回听说这种诡异的事情。

“我去帮你瞧瞧好了。”祝九嘴角邪气地勾了勾,“我要是帮了你男人,你要怎么谢我?”

“就当你还我的情好了。毕竟你放蛇咬了我。”云微澜说罢站起身来,一把拽住他的蛇将他拉走。

蛇本就是缠绕在祝九的脖子上,奇怪的是这条蛇十分乖巧不咬人,任凭她怎么捏都很安静。

祝九无语翻白眼。

不过……

他说“你男人”时,这小美人儿竟然没有反驳?

……

云微澜拽着祝九狂奔回了冀王府千绯寒的寝屋内。

而屋中,气氛俨然比她离开时更严肃了。

屋中除了东方无尘之外,青阳、青玄和大黑皆是一脸不解地看向了云微澜。

青阳:“郡主……您不是去找的国师吗?”

结果找了个陌生男人是怎么回事?

而且这陌生男人还奇奇怪怪,脖子上还缠绕了一条蛇。

云微澜没空向他们解释,拽着祝九的衣领到了千绯寒的床榻边,催促道:“就是这样,有没有办法?”

本是想开几句玩笑的祝九目光落在了床榻上的男人,目光骤然一沉。

黑色的咒印自心口的位置延伸,密密麻麻的字符,这些扭曲的字符,若不是巫族的人怕是谁也看不懂。

“我曾在他们巫族的巫书里看到过双重咒的解咒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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