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是所有大佬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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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6 天生默契,牵手狂魔(三四更)

哦,强迫症的快乐再次上线。

十分钟后——

两碗馄饨,谢定渊大碗,江扶月小碗。

没在饭厅的桌上吃,而是凑到客厅茶几上,边吃边聊。

电视里正在重播上午看过的新闻,两人听着竟也不觉得无聊。

“青菜好像有甜味?”

谢定渊:“是刘妈在后院自己种的,纯天然,无化肥。”

“难怪……”

“喜欢就多吃点。”说着,把自己碗里的青菜挑到江扶月碗里。

突然,男人动作一顿,想起自己已经吃过两口,有些窘迫地询问:“……介意吗?”

从前只有别人问谢教授介不介意的份儿,哪有他去照顾别人情绪的时候?

所以,百因必有果,他的报应嘛……

来了!

“不介意。”江扶月摇头的时候,谢定渊冷不丁松了口气,然后高高兴兴把所有青菜夹到她碗里,一根不剩。

江扶月:“?”我怀疑你就是不想吃青菜!

谢定渊:“……”被发现了?应该不会吧,她都没说话。

吃完,男人主动收了碗筷,拿到厨房去洗。

江扶月在收拾茶几的时候,发现一堆SCIENCE期刊下面压了一张报纸。

她抽出来,却在头版页面发现了自己的照片。

是前段时间接受采访的那个视频截图。

她和主持人面对面坐着,镜头从正前方拍到她的时候,照片被截下来,但由于清晰度不高,加上报纸印刷本来就会让图片失真,所以看上去有些模糊。

内容无非就是围绕她以满分的成绩却报了齐明大学这个话题展开,中立地摆出几种不同的观点。

最后反问大家怎么看。

乍一看,没什么毛病,笔者态度摆得很正,视角也很客观。

但如果仔细读下来就会发现,在列举观点的时候,支持的只写了一两个,但反对的却有半页之多。

什么说她看不起B大和Q大,最好让全国高等学府把她拉入黑名单。

还有批评她大言不惭,居然拿明大这种野鸡大学和国内顶级高校相提并论。

最夸张的是说她中邪了,或者精神方面有问题。还举例爱因斯坦的后代几乎都是傻子。

最后结论:智商太高,也不见得是好事,因为疯子和天才往往一步之遥。

江扶月看到后面,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现在的主流媒体都这么神神叨叨吗?

“不用管他们。”谢定渊走过去,从她手里夺过报纸,然后rua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江扶月挑眉:“你不好奇?”

谢定渊早就知道她报了明大,相处中却只字不提。

男人坐到她身边,“要听实话吗?”

“当然。”

“好奇是肯定的……”换了其他任何人都好奇,他也不例外。

“那为什么不问?”

“你不说,我不问;等你想说的时候,不用我问,你也会说,比如现在。”

江扶月忍不住笑起来:“你好像很懂嘛?说话一套一套的。”

男人挠挠头,也跟着笑开。

“其实明大挺不错啊。”

谢定渊:“……”

“为什么大家都觉得它很差?”

呃……

这个问题他没法回答。

后来江扶月才知道,这个叫“亲妈滤镜”!

自己生的娃,再丑也觉得可爱。

……

下午,谢定渊接了个电话,对方用的是阿拉伯语,他随手扯过一张白纸,“你说。”

然后,一边听一边记下一串化学反应方程式。

结束之后,他看了眼江扶月,有些舍不得,“我要去书房处理点事……”

“嗯,你去忙吧。”

“那你……”因为涉及机密,他又不能把江扶月一起带去书房。

“我就在这里看看杂志。”她点了点那沓期刊。

“好。”

……

等谢定渊用最快速度解决完问题,邮件反馈给苏方基地之后便迫不及待下楼。

找遍客厅却没看到人,接着饭厅、厨房,甚至洗手间都去看了……。

目之所及一片冷寂。

巨大的失落袭上心头,男人眼神逐渐黯淡。

她走了……

突然,一阵微风拂动窗帘,白色纱幔后,隐约可见一道窈窕身影。

谢定渊上前,手轻轻一撩,只见——

女孩儿靠在躺椅上,双腿并拢微曲,手中翻开一本杂志,微微低头,目光专注。

树间风过,送来一丝凉意,发端垂落到书页上,被她用指尖轻轻拂开。

谢定渊愣在原地,不知看了多久。

他觉得自己像个闯入者,不敢大口呼吸怕惊扰这一刻的恬静与宁谧,破坏了画面的完整与美感。

还是江扶月先发现:“……你站在窗帘后面做什么?忙完了?”

她合上期刊,双腿放下来,起身走到他面前,“很要紧的事吗?”

男人喉结轻动:“……都处理好了。”

“那能去你书房找本书吗?”她刚才在读一篇论文的时候,突然发现一些有趣的东西,亟待验证。

“好啊,你想找什么书?”

江扶月说了名字,因为涉及专业名词,她直接用的拉丁语。

“……有吗?”

谢定渊:“没有原版,译本可以吗?”

“什么语?”

“俄语。”

“可以。”

两人上楼。

接下来的时间,江扶月便窝在那组沙发里看书,谢定渊打开电脑处理工作。

两人之间隔着一张办公桌,还有一个博古架,说近不近,说远也不算远。

但氛围却相当和谐。

转眼,太阳落山,江扶月翻过最后一页,仍然意犹未尽。

却见落地窗外夕阳如火,才惊觉一个下午就这么过去了。

谢定渊合上电脑,起身,走到她面前。

江扶月自然而然地把书递过去,他也从善如流地接过来,转手放回书架上。

不需要任何言语,仿佛天生就有默契。

“吃什么?”

江扶月摇头:“不知道,你说呢?”

“出去吃?”

“好啊,那我先回去换身衣服。”

一刻钟后。

江扶月换了身红色长裙,棉麻质感,带刺绣元素,长及脚踝。

一头黑发披在身后,与红裙形成鲜明对比,愈发衬得她肤色如雪。

出去的时候,谢定渊已经把车停在别墅门口。

透过半降的车窗,男人眼里闪过浓墨重彩的惊艳。

江扶月绕到副驾驶,拉开车门,坐定。

准备系安全带的时候,谢定渊突然伸手,挡了一下。

他说:“我来。”

江扶月:“我会系。”言下之意,她可以自己动手。

“我知道,但我想帮你系。”

“?”

男人轻咳,囫囵道:“电视剧都这么演……”

江扶月嘴角一抽,便任由他动作了。

教授又如何?

男人幼稚起来不分职业和智商。

……

不用江扶月说,谢定渊就自觉把车开到一家火锅店。

“你怎么知道我想吃这个?!”闻着那股辣辣的味道,女孩儿两眼放光。

谢定渊眼角一抽:“除了这个,你跟我一起还吃过其他吗?”

“……”

除了一次私房菜之外,剩下的好像都是火锅。

“吃什么没关系,你喜欢就好。”

江扶月:“……”啧!

有时候觉得他不会,有时候又觉得他很会。

谢定渊停好车,两人一起进到店里。

等吃完出来,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

夜色正好,夏风清凉。

“走走?”

江扶月长发飘扬,笑入眉眼:“好啊。”

上次两人像这样散步还是半年前,那时谢定渊心意渐明,江扶月却还懵懂未知。

隔着半座山,谢定渊在这头急得跺脚、备受煎熬,江扶月却在那边丝毫不受影响。

如今,两人是男女朋友了。

思及此,谢定渊嘴角染笑,不自觉上扬。

他一点一点,慢慢靠近,最后捉住女孩儿的手,紧扣在掌心。

江扶月余光看见某人蹭啊蹭,终于蹭到她身边,然后像做贼一样来抓她的手。

眼中笑意闪过,嘴上什么都没说。

在男人微微用力的时候,她也轻轻回握给予回应。

谢定渊一双眼睛倏地亮起来,路灯下,折射出愉悦的光芒。

两人就这样手牵手安静走着,什么都没说,也不需要说。

……

走着走着,居然到了一中附近,两人停在铁门前。

门卫大叔正吹着空调打盹儿,头一点一点,眼睛已经眯上了。

谢定渊:“要进去看看吗?”

虽然各个年级已经放假,但学校并没有封闭。

体育馆经常租给机关单位或社会团体,用作活动场地。

校外的人登记身份信息之后也可以自由进出。

门卫大叔被叫醒,给两人拿了登记簿和笔,写完只随意地扫了两眼,便大方放行。

这个季节每天晚上都有小情侣成双成对来逛操场,见得多,也就不奇怪了。

只是刚才那个女孩儿……

门卫大叔咂咂嘴,好像有点眼熟。

“在哪儿见过来着?”

算了,想不起来,不想了。

……

谢定渊和江扶月去了操场,沿塑胶跑道走了两圈,然后到看台坐下。

不远处有人在打篮球,一旦投中,必定伴随一阵欢呼。

少年挥汗如雨,是青春最好的样子。

谢定渊见江扶月看得专注,嘴角稍紧,突然来一句:“我也会。”

想了想,又补充强调:“比他们打得好。”

江扶月:“……”

雄孔雀为什么开屏?

因为它要向雌孔雀证明自己比其他同类更漂亮、更有优势。

动物世界管这叫“求偶的本能”。

更进一步说,就是“繁衍的天性”。

人类也不例外。

谢定渊:“为什么这样看我?”

江扶月:“想知道你的尾巴到底有多漂亮。”

“?”

就在这时,一颗篮球朝看台飞过来。

江扶月起身,一个弹跳抓接,球便稳稳落到她手里。

谢定渊慢了半拍,也因为见到江扶月的动作,及时收手,所以抓空了。

一群男孩子立马围上来,对着江扶月狂吹口哨——

“美女!这边!”

“接得漂亮!”

“喂——会打球吗?一起玩啊?”

“你男朋友好像不太行,要不要换一个?”

此话一出,江扶月只觉身旁冷气直冒。

“球给我。”谢定渊沉沉开口。

江扶月乖乖递过去,“他们开玩笑的,你……”

话还没说完,便见男人一个猛掷,篮球以惊人的速度和力量朝那个说话的男生飞去。

后者竟也不避,眼中战意升腾,居然想硬接。

砰——

只听一声闷响。

篮球先到了他掌心,可力量实在太大,双臂不自觉后撤,这一退便直接抵在胸前。

然而即使这样,也还不够缓冲篮球来时的力道,直至胸口隔着手掌也狠狠挨了一记,这才勉强接稳。

但代价却是胸口重击、表情扭曲,后退的时候差点摔个屁股墩儿。

男孩子懵了,既是震惊,也是太痛。

他那群哥们儿也停止了起哄,目光逡巡在谢定渊和同伴之间。

一个居高临下站在看台上,连正眼都不屑给他们,只留一个倨傲的下颌;而另一个却捂着胸口,脸色惨白,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两相比较,到底谁行、谁不行,立见分晓。

“不、不好意思啊,我朋友开玩笑的,他这人就是嘴贱,大哥别往心里去。”

还是有聪明人,知道惹不起,就立马服软求和。

但谢定渊表情依然不好。

“真的,我们没有恶意,就是口嗨习惯了,”说着,一巴掌拍到自己嘴上,“实在抱歉了,哥们儿!你女朋友很漂亮,你也很帅,你俩天作之合、活该一对!”

“……怎么停了?继续。”

“啊?哦!祝你们恩恩爱爱,永结同心,天长地久,白头偕老!”

谢定渊这才满意地挥挥手,示意他们打哪儿来就回哪儿去。

跳出来圆场的男孩儿瞬间如释重负,拉着他那一脸不服但神色苍白的兄弟,转身走人。

“你干嘛?我还没找回场子,不能就这么走了!”

“你可别逗,认清现实吧!还找回场子,人家刚才随便露一手就够你喝一壶的,你拿什么找场子?是比人家力气大,还是比人家球技好?或者泡妞本事比人强?”

“……”开不起腔。

“就刚才那抛球怼人的动作,一看就是高手!这俗话说得好,惹不起,咱就不要惹,你搁这儿较什么劲?傻了吧唧!”

“不是……难道就这么算了?我……”

“别我我我了,赶紧溜吧。”

“……”呜呜!不就是口花花了一句嘛,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看台上。

谢定渊气定神闲地坐下。

那嘚瑟又强自内敛的模样,跟打了胜仗的斗鸡没什么两样,如果身上有毛,他能当场抖擞起来。

“满意了?”江扶月笑问。

“还行。”莫名傲娇。

“一群小孩儿也值得你出手啊?”

“……士可杀不可辱。”谁让他们当着你的面,说我不行?

不知道男人最听不得的就是“不行”两个字吗?

江扶月好像隐约明白了他的怒点在哪。

呵,男人。

一群少年被吓走,又来了另一群继承篮球场。

江扶月看了眼时间,“走吧?”

“嗯。”谢定渊起身。

两人下了看台,中途,他又默默把江扶月的手牵住,扣紧。

一男一女,相携离开。

夜风过,吹动女孩儿背后的长发和红色裙角,恰好拂到男人身上,远远望去,无比和谐。

“辞哥!这儿——球给我——快啊——”

“草!被抢了。”

两分钟后,对方投篮成功,得一分。

“不玩儿了,先休息两分钟!”

几个少年聚到一起,易辞从远处收回视线,脸上还有几分未褪的恍惚。

“辞哥,水。”

“……谢了。”

“刚才那个球如果传给我,肯定能进!就算不能进,也不会让对方得分,太可惜了。”

“辞哥,你刚才是不是走神了?这……完全没发挥出你的正常水准啊!”

“不好意思,刚才好像看到个熟人,就多看了几眼,一时没注意让对方钻了空子。”说着,目光朝那一男一女离开的方向望去。

现在已经看不到人了。

女的一袭红色长裙,黑发披肩,身量高挑,看背影简直跟江扶月一模一样。

她旁边的男人也透着那么一丝丝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可转念一想,江扶月怎么会大晚上跟一个男的逛操场?

天塌下来都不可能!

易辞松了口气,“好不容易霸到场子,我们多打两场,把输的加倍捞回来!”

“就等辞哥这句话!”

“走——干他!”

下半场,易辞重拾战斗力,一路势如破竹,打得对方毫无招架之力。

嗯,江扶月连他、钟子昂和凌轩都拒绝了,短时间内肯定不可能谈恋爱的。

这么一想,顿时打法更猛三分。

“草!他吃兴奋剂了?”

“那倒没有,只喝了罐红牛。”

“怎么感觉像失恋的莽夫?打的不是篮球,是‘气球’?”

……

丝毫不知恋情差点就被撞破的江扶月此时已经坐在车上昏昏欲睡。

男人虽然双目平视前方看路,余光却时刻关注着她,见状不由提醒:“毯子盖好,别感冒。”

“……哦。”

等车开进小区,江扶月已经歪着头睡着,身上搭了毯子,眉目安恬。

谢定渊把车停稳,就这样静静看着她,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

然后,越看越近,两人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小。

他索性解开身上碍事的安全带,手抵在副驾驶头枕处,上半身躬起,接着微微前倾,缓缓低头……

女孩儿嫣红的唇瓣近在咫尺,还差一点,只有一点,就能碰到。

男人呼吸凝滞,心跳如雷,仿佛下定决心般,闭上双眼,猛地凑上去……

------题外话------

三四更合在一起,五千字。

明天继续加更哦~

顺便来个有奖问答——

谢99能成功亲到月姐吗?(他真的失败了好多次)

A、能;B、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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