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牧阳看向方然：“你跟她说吧，我没空。”
方然愣了愣。
没空？
开玩笑呢？
今天为了解决这女人的事，老板已经把行程都推了，这会儿居然没空了？
见方然没说话，赵牧阳懒洋洋的踱步到他跟前。
擦身而过的瞬间，停住。
“约了女朋友吃晚饭。”
方然：……
好家伙，您把这疯婆子丢给我的同时，还洒了把狗粮给我！
周婵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赵牧阳走了。
她想追上去，可就在听到方然讲电话的时候，顿住脚步。
“是，没错，明天那通稿就发吧。”
“词条的话……”
“我想想，许烟签约赵牧阳工作室。”
“对，就这个！”
“安排几个影响力大一点的营销号，还有那些个大粉一起转发。”
“就在超话里头发，赵牧阳超话，许烟超话，还有烟幕弹CP的超话，都别落下……”
……
许烟签约赵牧阳工作室？
周婵惊了。
为什么她不知道这件事？
“你等一下！”
她急了，上去就想夺方然的手机。
恰好方然结束了通话，动作灵敏的避开了周婵。
“哟，这是想干嘛呢您？”
老板不给好脸色的人，他方然自然也没必要给脸。
周婵扭头看他：“你刚刚说的，是不是真的？”
“什么？”方然假装听不懂的样子，紧接着又好像明白了什么似得，“哦……你说许小姐签约的事。”
“没错，是真的，今天上午定下来的，怎么了？”
周婵不相信：“不可能，许烟是我带的艺人，就是要签约别家，也得先通过我，她怎么……怎么……”
“哟，您还真把自己当人物看了？”方然不屑的翻了个白眼，“您别忘了，人许小姐是什么身份！”
“我们老板现在的女朋友，也许不久的将来，就是老板娘！”
“现在未来老板娘和老板强强联手，天经地义！”
“更何况，以我们老板的实力，想签一个人，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您啊，一个外人，就别跟着瞎掺合了！”
说着说着，方然的态度越发的冷淡：“就是想掺合，您啊……也不够资格！”
“不可能，不可能的！”周婵眼神空洞，拼命摇着头，“许烟怎么可能解得了约，她违约金赔了吗？赵总怎么能放她走？”
“还有……还有……”
方然有些无奈的摇头。
他盯着眼前这个看起来半正常半疯癫的女人，“啧”了一声。
他心想，恐怕你还不知道吧，你们公司的第一把手赵总，就是我们老板的亲爸爸！
十五年前，因为工作忙没能及时将患病的妻子送去医院而导致了妻子身亡，所以我们老板耿耿于怀到今天。
现如今有一个机会能让父子缓和关系，别说一个许烟，就是十个许烟想解约，你们赵总也不可能不答应。
不仅会答应解约，连违约金也不会要，直接把人送到我们老板门口！
当然了，这些话，方然没说，毕竟和周婵这个人，没有解释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