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悍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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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拿欠条换命2

看了看天色,刚过中午的样子,倒是还得来得及去抓上两条鱼回来做晚饭。

“行吧,正好去看看。”余夏儿没多犹豫,就点了头。

正好去看看她的沼泽地,被截掉一半水源以后,有没有干上一点。

再抽点时间看看,要的把小木屋建在哪里。

本来余夏儿想骑着驴去的,结果大黑一听说是要去老虎洞那里,咬了她一口,趁她吃痛松手,它撒丫子跑得飞快。

“嘿,这头驴!”余夏儿看了看自己的胳膊,一脸的无语,怎么就养了这么一头驴。

“原来它不止会喷口水,还会咬人呢。”司昭一脸惊奇。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余夏儿有些嫌弃自己的袖子,上面沾满了驴口水,两排大牙印都是绿色的,有草汁。

到底要不要换衣服?

“它不会是成精了吧?”司昭拿了个帕子出来,给她擦了擦,“它那个头太大了,都不太正常,而且它还在长。”

余夏儿说道:“动物成精没成精,与它的个头没有太大关系。有些只是机缘巧合之下突破了屏障,变得更加强壮厉害,顶多只能说是变异了,但并非是成精。成精通常是指开了灵智的,大黑这情况看着,确实像成精了。”

司昭嘀咕:“你才十三岁吗?我怎么感觉你比三十岁的人懂的还多。”

余夏儿:……

大概八十三吧!

“你觉得我那才三十岁的娘,会有个三十岁的亲生女儿么?”余夏儿反问。

“…………”司昭。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讲她成人精了。

见袖子擦得还行,看着没那么恶心了,余夏儿犹豫了下还是没去换衣服,跟司昭直接进山去。

一路上司昭嘴巴说个没事,聒噪得很。

“我以前听人说过,家养的鸡也有成精的,有人养了个大公鸡,等过年要宰的时候,它就飞到屋顶上,等年过了它才下来。”

“有人养的狗成了精,啥都会干,跟人一样聪明。”

“听说有头老牛受了伤,没法再干活了,主人家要把它卖给屠夫的时候,它跪下来求主人家了。”

“……”

司昭说的那些都是传说,一般家中饲养的牲畜很难成精,主要是它们活着的时间不足以让它们成精,而且它们也很难遇到机缘。

山林里的动物成精的几率要高一些,但因为它们太野了,生存环境恶劣,所以哪怕成了精,活下来的也不足一成。

司昭说着说着,又提到了大白母老虎,将自己模糊的记忆拿出来说了一下。

“我怀疑那头大白虎,就是我小时候遇到的大肥白猫。”司昭一脸认真地说道。

“你那会才不到三岁,现在都二十了,那头大白猫若然还活着,也得十几岁了。对于老虎来说,大概有点老。老虎洞那头母老虎,大概才七岁,应该不是你遇到的那头。”余夏儿分晰道。

“成了精的老虎,也只能活十几年吗?”司昭一脸意外。

这话可把余夏儿给问住了。

前世她所在的蓝星,在人皇建国后,以龙气镇压,大华境内不允许动物成精。

因此她所见到的,大多都是普通动物。

“也许,可能……大概能活得久一点?”余夏儿很是迟疑,“不过我也没听说过谁修炼了强大内力后,能活成老王八的。”

也不对,她听说过一个,就是她那不知死活的挂名师父。

对了,师父叫啥名字来着?

完蛋咯,她连师父名字都记不住。

聊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仿佛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二人就走到了泉水潭。

眼前景象,令二人目瞪口呆。

“大大大丫,你什么时候进山来的,还把小木屋给建好了?”司昭很快回过神来,用胳膊撞了撞余夏儿。

余夏儿:……

不是我,我没有,见鬼了。

桃林里一小栋凌空小木屋,底下用了几根铁桦木支撑着,木屋里的情况如何并不知。

但木屋底下铺着青石板,上面整整齐齐摆放了桌椅,烧饭做饭的灶台……可以说除了没有屋墙以外,别的应有尽有。

从木屋到潭水,有条大概一百米长的路,铺满了鹅卵石,直通潭水边上的一个不大的木凉亭。

不等余夏儿反应过来,司昭就蹬蹬蹬顺着阶梯往上爬,进了小木屋里头。

上面左右有两间房,以及一个小客厅,三间呈品字形。

“大丫,你可真会干,可好看了。”司昭两眼放着光,觉得这木层建得是真好看。

余夏儿也这么觉得,虽不是想像中的小木楼,但这样建也不算难看。

司昭好奇房间长什么样,兴冲冲地推开门,结果刚推开门,呼地一阵风刮过,他的面具掉了下来。

他下意识低下头去捡,抬起头来时,一把尖锐的东西就顶在他的喉咙上。

只要他往前一点点,他的喉咙就会被刺破。

司昭:……

媳妇,救命啊!!!

余夏儿正四处张望着,忽然感觉不对劲,抬头朝小木屋看去。

就看到大当家手里头拿了把特制的红伞,红伞顶上的尖锐正顶着司昭的喉咙。

司昭手上拿着面具,正一步一步地往后退。

不知道这样对峙有多久了,反正司昭吓得浑身都冒着汗,后背衣服都湿透了。

“大当家?”余夏儿拧起了眉头。

大当家微顿了下,却没扭过头看她,但脚步已经停了下来,淡淡问道:“你是谁?”

这话是对着司昭说的。

司昭想喊救命,这个人给他一种很强大压迫感,仿佛碾死他犹如碾死一只蚂蚁般简单。

“他叫司昭,跟我同一个村子的。”余夏儿皱着眉头,“大当家你能不能先放他开,有话好好说,别把他吓尿了。”

这家伙火气重,尿了裤子能熏死人。

大当家并没有将伞放下,而是继续逼问:“你父亲何人,母亲叫什么名字?”

一见面就‘问候’人家爹娘,有点奇怪。

司昭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好害怕的。

余夏儿虽不悚大当家,可大当家这个人有时候就跟疯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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