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臣的一品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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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六章 真是轻了

“侯爷,听夫人当时的话来推测,夫人脸上的伤,是傅知南妹妹傅芊儿造成的。”刘安道。

校场内,正检查士兵们功课的褚元墨,负手走在整齐有序练功给他看的士兵队伍中间,后边跟着刘安,刘安自他一出府门便跟着了,一路回禀珞青晏那日入傅府内的情况。

褚元墨想起珞青晏受伤当日,她说过乞儿为何平白扔鞭炮到雪驹脚下,那会儿雪驹吓跑了,他一心想着找回雪驹,之后也将此事忘了。

如今想来,里边有内情。

若真如她在傅府内所说,那她与傅芊儿之间应是情谊已断,那日乞巧节之夜街上相遇,看她们之间便很是生疏,且无任何交流。

“你说夫人说她打了傅芊儿,傅芊儿也打了夫人,夫人还让傅芊儿跪了”他回头看刘安。

刘安点头,“是傅知南先问的,夫人才说的,还说得蛮详细,而且并非夫人故意让傅芊儿跪,是傅芊儿打了夫人后想跑,夫人扔了个茶盏的盖子砸傅芊儿的膝盖窝属下记得夫人当时好像是如此说的。”

“真是轻了。”褚元墨低喃一句,扭头继续走。

“什么”刘安没听清,跟上去,“侯爷说什么”

“说你们趁本侯不在都偷懒,加倍练习”丢下这句,褚元墨走了。

刘安“”

他为何要追问

一出校场,九皇子恰好策马来到。

“师父,听说你回来了,我立马过来交功课”九皇子笑容灿烂不已。

正要骑马离开校场的褚元墨,见他跑这儿来了,拽缰绳调转马头折回校场,“跟上”

“好嘞,师父”九皇子用力一夹马腹追上去。

眼见侯爷与九皇子的马双双奔过来,在操练的士兵们纷纷跑开。

之后便在日头之下师徒二人先是比骑术,几乎不分仲伯,而后比箭术,仍是褚元墨技高一筹,最后比武功,九皇子仍旧不敌褚元墨,但也进步极大。

褚元墨便借机教育士兵们,“你们要似九殿下这般努力,不努力如何进步不单武要习,文也不可荒废,华夏朝的将士文武双全才是竖大拇指的好武可自保,亦可保家人安危文可胸中有墨,亦可养家糊口懂不懂”

“懂”将士们异口同声,军势冲天。

“继续操练”

“是”

褚元墨翻身上马,九皇子跟上,二人一齐离开校场。

“师父,我就喜欢习武,不喜欢学文,我是不是竖不了大拇指啊”九皇子心中极其敬仰褚元墨,因此会特别在意他的想法。

褚元墨侧头看眼他,“九殿下是皇子,不必在乎这些。”

“哪能不在乎呢。”九皇子叹气,“我也想得到父皇的一句夸赞,师父,为何父皇瞧不上习武之人,偏偏对你特别”

闻言,褚元墨勒住马绳,雪驹停下来,他转头看九皇子,见他如此烦忙,想是烦恼了一段时日。

“殿下从前不是不在乎圣上的想法,随心所欲吗”

九皇子欲言又止,最后只道,“见别的皇兄皇弟都如此讨父皇欢心,突然发现,我在他们眼里,成了个废物。”

褚元墨看着他良晌,扭头望别处,道,“殿下不必在意他人想法,做好你自己即可。圣上不喜习武之人自有他不喜的原因。走吧”

见他策马走了,九皇了立马策马跟上,“师父,如今满朝上下都夸你能干着呢”

褚元墨只是看眼他,没说话。

突然间朝中都在圣上面前这般夸赞他,谁高兴谁便是傻子。

“师父,你能得到这般多朝臣支持,我为师父感到高兴”

褚元墨“”

回到府内,褚元墨迳自去了书斋,虚竹跟在后边。

一进书斋,褚元墨道,“此次下江南,倒是寻到了八王旧部下的老家,可都不愿松口八王下落。”走到平头案边顿住脚步,他转回身看虚竹,“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京城如此大,人口复杂,指不定八王一家就隐藏在京城之内,你暗中探查。”

“侯爷何以如此认为若八王不在呢”虚竹问。

“离京下江南那夜,本侯潜回了京内,特地去了趟楚府,发现未烧烬的纸钱,直觉即便不是八王,也会是八王的家人。”

虚竹拱手道,“属下这就去办。”

“通知宫内人,特别照顾皇太子侧妃。”褚元墨又道,“去吧。”

虚竹闻言顿了顿,点头后转身而去。

珞青晏自慈安居回来,正巧碰到虚竹出来,便知褚元墨定回来了,于是往书斋走。

到了书斋门口,伸头往里边探了探,见褚元墨正拿着本书坐在平头案后边看,转身又走了。

回到院厅内,绿妮子见她回来了,忙福身道,“夫人,李嬷嬷说银耳连子羹已放在冰鉴内,夫人回来便可吃了。”

“去端一碗出来,我送去书斋给侯爷。”珞青晏道。

“是,夫人。”

未久,珞青晏提着个食盒再度往书斋走,敲了门后才进去。

见她提着食盒进来,褚元墨放下手中书,想着不久前才吃过饭。

“侯爷,妾身带了碗冰镇过的银耳连子羹给侯爷消消暑。”珞青晏将食盒放在平头案边,打开盒盖取出来,放到他面前,“侯爷尝尝的,李嬷嬷手艺极好,妾身在娘家时常吃。”

褚元墨看着那碗银耳连子羹,忆起前世娘亦常做给他们吃。

“侯爷”见他不动,看着它发呆,珞青晏轻唤他,“侯爷不喜欢吃吗”

褚元墨看向她,伸手端起来吃,珞青晏发现,他吃这个比吃膳食文雅太多了。

待他吃完了,珞青晏将丝绢抽出来递给他,他看了看,初始似是有些不想用,想了想才伸手拿过,拭嘴角时,一阵女子的芳香味入鼻,甚为好闻。

此时珞青晏已将碗放回食盒子内,看着他低道,“侯爷,妾身有个问题。”

闻言,他看向她,“夫人请讲。”

“方才妾身自慈安居回来,与老太太聊了些话儿。”她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说,“老太太一开口便说到侯爷最初想娶之人是周青青,并非妾身,问妾身晓不晓得。妾身自然是说晓得了,因为侯爷说过与周青青有婚契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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