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少你老婆是个狠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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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章 妻从夫纲(一更)

碧云天山庄,烈风集团。

宁可无聊的躺着。

自从被蒙烈从医院以‘上班’名义接回后,她不过从在病床上躺着换到在这个小别院躺着,依蒙烈的意思要躺到伤口彻底好为止。

这种在床上混吃等喝的日子真的和猪有得一比。

宁可感叹间,羽丫头轻快的走进来。

“可可姐,想什么呢?”

幽怨的看着羽丫头,宁可问:“蒙烈呢?”

“在办公室。怎么了?要叫他过来?”

“不不不……”宁可的头摇得像泼浪鼓,好不容易那尊活阎王不腻着她,她巴不得有点空余时间。看着羽丫头疑惑的眼神,宁可解释,“他好不容易回来,等他处理的事多着呢,别打扰他。”

“可可姐,你真是个好老板娘。”一边冲着宁可比着赞,羽丫头一边把剥好的荔枝放在床头柜上,说:“这是九洲集团的老总送来的荔枝,味道还不错,赶紧尝尝。”

看着一颗颗晶莹剔透的荔枝肉,宁可没什么味口,问:“你们头儿和九洲集团的合作意向谈得怎么样了?”

“现在想和头儿合作的公司多着呢,头儿不一定会和九洲集团合作。”

也不晓得蒙烈走了什么狗屎运,就是那个鳄鱼岛,经过分析,它附近藏着至少2000亿立方的天然气。然而那处岛屿是蒙烈的私人财产,按照T国律法,岛屿附近方圆五十里范围内的开发权归岛主所有。

所以,要想开发那处天然气场得经蒙烈点头。

九洲集团是T国最大的天然气开采公司,最先向蒙烈抛出橄榄枝。

“丫头啊,你说如果那个天然气一旦开采成功,你们头儿是不是就可以天天混吃等喝的直到老死啊?”

羽丫头很是严肃的想了想,回答,“其实哪怕不开发那个天然气,我们头儿一样也可以天天混吃等喝的直到老死。”

宁可哽了哽,想起枫丹白露中那成排成排的柜子,想起那一层层柜子中的各种山河湖房等地契……

也对,蒙烈那厮的财产真的富可敌国,有没有这处天然气真的无所谓。

据说那处鳄鱼岛也是蒙老爷子蒙鉴送蒙烈的生日礼物。

想想老爷子向子孙后辈狂洒各种山湖庄园地契时的潇洒,宁可感叹的问:“丫头,你见过蒙老爷子没?”

“嗯?”

“蒙烈的爷爷!”

“蒙爷爷啊,见过。”小丫头的眼中放着光,说:“这一说都好久好久了。”

“太好了,和我说说他呗?”

“蒙爷爷啊?怎么说呢……他特别特别的厉害,我辈只能仰望,这么说吧,就算是我们头儿对蒙爷爷也只能仰望。”

见羽丫头停顿不再继续话题,宁可问:“然后?”

“什么然后?”

“仰望啊……”宁可提醒,接着又急急的问:“然后呢?”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啊。”

宁可顿了顿,“你总得讲一两件他值得仰望的事我听吧。”

“这么说吧,哪怕蒙爷爷去世这么多年,但是他的余威仍在。他的诞辰、祭日哪怕是皇室也不敢忘。可可姐,你想一想,一个去世十年但仍旧能够让所有人记得的人是不是非常的厉害?”

说了还不如不说。

宁可总算明白羽丫头这是在和稀泥呢。

算了,她宁可也不是个为难人的人,小丫头不说自然有她不能说的道理。

随手抓了个荔枝送进口中,宁可问:“周山的案子怎么样了?”

周山正是那个在骆鼎新戏中扮演枪手的那个演员。

一说起这个,羽丫头的眼睛再度亮了,言词间颇多得意,“我们头儿的眼睛就是毒。一眼就能够认出那个周山是犯罪同伙。”

那一日,监控视频中显示周山进进出出道具室两次,一次是拿绑在骆鼎身上的血包,再一次是拿道具枪。这两者他都没有检查,直接抓起出门。照说没有任何纰漏,但偏偏蒙烈就认定他是凶手之一。

“经萧飞白提审,周山已经承认罪行,束手归案。还有啊,当他晓得他是被我们头儿一眼看出问题的时候他说他认了,该栽。”

“蒙烈到底怎么看出的问题?”

“想知道?起来,给我煮面我告诉你。”说着话进来的是蒙烈。

天啦,他终于同意她下床了?

宁可几近是用跳的跳下床,直冲厨房。

可可姐她这到底是想下床活动呢还是想晓得周山的事呢?羽丫头看得目瞪口呆,接着她高声喊:“可可姐,给我也来一份。”

“有多远滚多远。”蒙烈说。

“头儿,是你让我给可可姐送荔枝过来,现在我回去食堂肯定都没餐了,让我在可可姐这里打打牙祭呗。”

随手抓了一包饼干丢到羽丫头怀中,蒙烈说:“不滚连饼干都没有。”

“可可姐。”羽丫头郁闷的看向厨房,希望宁可能够留下她。

在厨房中自是听得到外面二人的对话,宁可倒是想留羽丫头在这里吃饭,不过一碗面条的事。但是,好不容易活阎王在她是否能够下床的问题上有所妥协,她决定暂时还是不要惹那个活阎王的好。

她笑嘻嘻的看着羽丫头,说:“面条不够哦,下次来给你煮。”

闻言,蒙烈眉头微挑。

“可可姐,你真是……”明明那流理台上放着一大筒面条好不好,糊弄谁呢?找借口也不找个光明磊落的。

也晓得自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宁可冲着羽丫头做着招财猫招手状,“好走,不送。”

他们肯定是想过二人世界,她还不想当电灯泡呢。羽丫头‘哼’的一声抓着饼干走人。

看着厨房中煮着面条的背影,蒙烈走了进去。

从后面抱住煮面条的人,他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不错,很识时务。”

“妻从夫纲嘛。”宁可嘴甜的说。

又深深的在她脖子处闻了一口,蒙烈用手轻轻的摸着她受伤的肩背,“还疼吗?”

“不疼。”

“等会我看看。”

每天不知道看多少遍擦多少药,还没看够?腹诽着,宁可笑嘻嘻的点头,“好啊。”

她难得的乖巧听话,他心情也难得的好,“我去洗个澡。”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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